聲音再次傳來,伴随着喊話,再次有炮響傳來,一顆炮彈落在海皇号側面數十米外,一漫天的水幕沖天而起,一股波濤漣漪以爆炸點爲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沖擊而去,在這股力道的沖擊下,海皇号劇烈搖擺一下,漫天的水幕灑落在甲闆上,如同下了一陣急雨。
“船長,現在怎麽辦?”駕駛艙裏航海員面色煞白的請示道。
“發出求救通知了嗎?”一名四十上下的白人開口,正是海皇号的船長。,
“從遇襲開始,我就開始發送求救信号了,隻是信号完全被屏蔽,根本無法發送出去!”航海員慘然搖頭。
船長再次讓他發送求救信号,依然沒有反應,這時候外面又有轟鳴傳來,他咬咬牙,下了決定,“停船吧!”
“可是他們是兇名昭著的骷髅海盜團,我們與其停船等死,還不如拼死一搏呢。”大副道,他滿臉絡腮胡子,看不清具體年齡,一看就知道是比較暴躁激進的人。
“四艘護航艦都被擊沉了,我們拿什麽搏,停船是九死一生,可是不停船卻是十死無生…停船吧!”
停船!
在船長的吩咐下,海皇号徐徐減速,并緩緩的停在海面上。
就在海皇号停下之後,海盜船圍繞着海皇号,歡快的在海面上穿梭,另一艘海盜船則掉頭朝着遠處馳去。
片刻之後,那艘離開的海盜船掉頭而回,在其後方跟這樣一艘規模明顯大多了的海盜船,這艘海盜船上立着一根旗杆,旗杆上碩大的旗幟迎風飄揚,上面繪着一隻猙獰的骷髅頭,看起來觸目而驚心。
海盜船甲闆上,密密麻麻站着數十人,爲首的一人頭戴氈帽,眼眸邪肆而偏執,給人一股邪氣的感覺,赫然是骷髅海盜團的海盜王。
在海盜王左右兩側,各站立着一人,左側一人是一名白人中年人,高挑的鼻梁,深邃的眼眸,英俊的輪廓,看起來非常有男人味,是骷髅海盜團的老二肯特;海盜王右側是一名壯碩的黑人,三四十歲的年齡,一臉的桀骜,他是骷髅海盜團的老三奧尼爾,是一個非常邪惡與兇殘的家夥。
“海皇号,這一次我們發達了!”望着越來越近的海皇号,奧尼爾唇角微微掀起,露出一抹興奮與殘忍的弧度,自動請纓道:“老大,讓我帶人殺上海皇号吧,男的通通殺光,女人帶回我們島上,這海皇号上貴婦名模雲集,這次有得爽了,嘿嘿…”
“好,回頭你跟老二一起帶人殺上去,男人通通殺光。”海盜王道,同樣的興奮起來,這次截下海皇号,是他海盜生涯中遇到的最大的一票,而且正如老三奧尼爾所說,海皇号上貴婦明星雲集,裏面各種極品女人彙聚,想想這些往常高不可攀的名模貴媛,待會就會被他壓在身下,任由他肆意玩弄蹂躏,他就忍不住心癢起來。
“好!”聽到海盜王如此說,奧尼爾興奮的嚎叫一聲,兇殘的眸光投向海皇号,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老大,不可!”旁邊的肯特忽然開口道。
“老二,你這是什麽意思,莫不是怕了,如果怕了的話,大可以在這裏等着,我一個人去就行了。”奧尼爾挑眉望着肯特,他跟肯特因爲理念不合,一直不太對付。
并沒有理會奧尼爾的挑釁,肯特對海盜王道:“老大,海皇号上非富即貴,裏面不乏一些富豪權貴明星,如果我們真的将人殺光的話,恐怕會引起各國的震怒,對我們進行掃蕩…”
“掃蕩?各國對我們掃蕩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又有哪一次能夠奈何得了我們?”奧尼爾不屑的撇嘴,對此不以爲意。
肯特依然沒有理會奧尼爾,繼續對海盜王說道:“掃蕩隻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我們這次截下海皇号,最大的财富與收獲并不是海皇号本身,而是上面的這群富豪權貴明星…”
“怎麽說?”海盜王感興趣道。
“我們劫持這群富豪,向他們勒索贖金,以這群人的身價,爲了活命就算每人一億贖金,也未必拿不出來的。”
“每人一億!”聽到這個數字,海盜王與奧尼爾兩人,眼眸驟然一亮,流露出繼續貪婪之色,赫然是對此心動不已。
“就依你說的辦,将這群富豪控制起來。”海盜王拍闆道,說着又補充一句:“不過若有抵抗,殺!”
片刻的功夫,海盜船已經到了海皇号後方兩三裏外,上面白色的骷髅大旗獵獵作響,帶着一股兇悍與毀滅的氣息,朝着海皇号逼近。
海皇号上。
許言跟喬安娜手拉着手走在一起,他回頭瞥了一眼後方出現的海盜船,以及上面密密麻麻的人群,唇角微微揚起一絲,高高懸起的心這才算放下一些,既然有大批的人出現,那顯然是對方有登船的打算,這也就意味着他的機會…
“你笑什麽?”喬安娜一直在注意許言,此時看到他忽然露出笑容,忍不住奇怪的問道。“沒什麽,我們快回房間吧。”許言搖搖頭,并沒有解釋什麽,現在當務之急,是回到房間裏跟駱一飛彙合,共同商議對策。
“别擔心,沒事的,不是有我這個超級保镖在嗎?”因爲知道海盜不會直接炮轟海皇号,許言的心情輕松了許多,注意到喬安娜的緊張,忍不住開口調侃一句。
“怎麽可能不擔心,他們是海盜耶,落到他們手裏,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喬安娜愁眉不展,并沒有因爲許言的勸慰而放松。
“你不是最喜歡泰坦尼克号嗎,你不覺得現在的場景跟那差不多?”許言問道。
“這怎麽一樣,這是遇到萬惡的海盜好不好?”喬安娜瞪眼道。
兩人說話間,已經到了房門外。
回到套房裏,許言直接鑽進自己房間。
“許言,這是怎麽回事?”駱一飛湊上來問道。
“我們遇上海盜了。”許言道。
“海盜,哈哈,太好了,終于該我出場了吧!”駱一飛聽到遇到海盜,不光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一臉的興奮與雀躍,在這個房間裏窩了一個多星期,他的身體都快生鏽了,早就不耐煩了,現在終于有表現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