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間給他多想,現在毒性正在蔓延,鍾茗還處于危險當中,他必須當機立斷,立即做出搶救處理,不然後果堪憂。
一念至此,許言咬咬牙,顫巍巍的伸出手掌,捏住鍾茗小内内一角,臨近紫色肌膚所在,輕輕向上推起。
鍾茗的小内内是淺紅色的,帶着蕾絲花邊,很小也很薄,堪堪能夠将其****覆蓋,透過小内内,隐約可以看到裏面…
這本身對許言來說,已經足夠刺激了,現在随着推動小内内,越來越多的肌膚顯露出來,而且随着推動小内内,小内内晃動間。
饅頭?鮑魚?
許言也無法判斷具體形狀,可是那誘人的輪廓,卻讓他心跳加速,呼吸也越加急促起來。
呼!
許言呼吸急促,兩團粗氣自鼻翼噴出,打在了鍾茗光潔緊繃的大腿上,而後那氣息如同撞上玻璃的風一般,打着旋兒四下潰散。
嘤咛!
鍾茗嘤咛一聲,模糊的神智清醒了些,她身體向後縮了縮,蒼白的臉上,多了一層紅霞。
雖然是一名優秀的特戰隊員,表現在外的是強勢與剛強,哪怕是面對最兇險的敵人,面對着槍林彈雨,她也不會蹙一下眉頭,可是别忘了,她也是一名二十二三歲的女孩,而且現在不是做任務。
如果是以往時候,哪個男人敢這麽看她,她能把對方給活刮了,就算是對方是救她,她也可以用憤怒與呵斥來掩飾,可是現在她中毒無力,就連躲避都做不到,不能動手,不能反抗,不能呵斥,隻能被動的接受,其中的尴尬與羞澀可想而知。
鍾茗一張臉燦若晚霞,連耳根都紅透了,尤其是看到許言盯着她發呆,那熾熱的目光,讓她肌膚一陣戰栗,心頭也是羞憤交加,她努力的張張嘴巴,想要出聲催促,卻無從發出聲音,又氣又急之下,眼皮一翻,竟是昏厥了過去。
昏厥之前,她終是發出來一聲輕響,這聲輕響驚雷般,在許言耳邊炸響,瞬間将他叢癡迷中驚醒。
許言心虛的擡頭看向鍾茗,卻見她眼皮徐徐合攏,竟是昏厥了過去。
許言腦海中轟的一聲,這一驚非同小可,腦中旖旎瞬間一掃而光,臉色也刷的一聲變了。
咕噜!
雖然告誡自己,要收斂心神,可是看到這一幕,想到自己要幫鍾茗把毒素吸出來,許言一個血氣方剛的小青年,依然有些難以把持,隻覺一陣口幹舌燥,喉嚨上下滑動一下,一口口水吞了下去。
啪啪!
眼見自己這時候,居然還有些心猿意馬,許言毫不客氣的給了自己兩個耳光,心底狠狠唾棄自己,“許言啊許言,你這是幹什麽,鍾茗命在旦夕,你不說盡快搶救他,卻在這裏想入非非,真是禽獸不如!”
這兩個耳光用力不小,許言的臉頓時紅腫起來,火火辣辣的痛感傳來,他的注意力徹底集中,凝目朝着鍾茗傷口看去。
卻見她大腿上的紫色光暈,又擴大了一圈,紫色光暈泛着詭異的光芒,已經開始浮腫起來,附近一些細小的斑點,在肌膚下若隐若現,就像是麻疹一般,随時可能冒出頭來。
看這情形,顯然是中毒不淺,再耽誤下去,後果不堪設想,輕則皮下組織壞死,截肢;重則七竅流血,呼吸衰竭,最後死亡…???
許言見此,再哪裏敢怠慢,連忙俯下身體,嘴唇對準鍾茗大腿上的傷口,手指捏住其傷口周圍,用力的一吸。
隻感覺嘴裏一熱,一股腥臭的味道湧入口腔,一口帶着毒素的血,已經被吸了出來。
許言頭顱一偏,張口吐出這口鮮血,眼角的餘光一瞥,卻見這血呈濃黑,帶着一股腥臭,落在草地上,讓周圍的草都萎靡起來,毒性之烈令人心驚。
許言不甘怠慢,連忙又吸了起來,吭哧吭哧,許言一連吸了三四口,嘴唇開始麻木,他知道自己嘴唇也收到毒素影響,不過他卻并沒在意,也沒有因此停止,因爲吸出來的的血,顔色雖然鮮豔了幾分,可是卻依然有些黑,顯然餘毒未清。
又吸了幾口,許言的嘴唇已經完全麻木,失去了知覺,吸出來血越來越少,可是那血卻還帶着幾許黑色。
許言眉頭一挑,心頭罵了一句自己愚蠢,掏出鍾茗身上的匕首,用火燎了一下消毒,然後在鍾茗傷口上劃了兩下,把傷口開大了些。
接着他又湊上去,吮吸了起來,又吸了三四五塊,鮮血顔色終于鮮豔了,他這才停止了吮吸。
接着許言通知了中隊長,讓他們趕緊過來搶救,而他則在附近尋找起來,劇毒之物出沒的地方,七步之内必有解藥,銀環蛇毒性這麽烈,周圍必然有解藥,隻是什麽是解藥,許言卻認不出。
不過這也難不到他,周圍植物不多,他可以一一嘗試。
他運氣不錯,嘗到第三中植物樹葉的時候,就感覺嘴唇一片清涼,赫然正是解毒之物。
許言嚼碎了一些吐掉,又嚼碎一些,塗到鍾茗傷口處,幫她處理完,許言又嚼碎一些樹葉噙在嘴裏。
清清涼涼的感覺傳來,許言松一口氣,這才發覺自己嘴唇早已浮腫不堪,不過他卻沒在意,而是關切的望着鍾茗,焦急的等待特戰隊員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