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江大年的講述,駱一飛等人一個個瞠目結舌,怎麽也想不到,居然會是這麽個結果。
他們可不是江大年,感情方面沒那麽遲鈍,聽了江大年的話,就知道張佩真的對他有意思,不然的話不可能這麽說。
“恭喜你,我就說你能行的。”許言拍拍江大年的肩膀,爲他感到開心。
“許言,你就别取笑我,我說了那樣的話,張佩肯定生我氣了。”江大年哭喪着臉,情緒依然不高。
他如此模樣,不出意外的引來了衆人怒目而視,“江大年,你故意的是吧,不就是追上個妞嗎,至于在哥幾個面前顯擺嗎?”
“就是,太可恨了,本來還以爲你是老實人呢,沒想到一點也不老實。”
“而且還非常殘忍,這是在花樣虐狗,虐我們這些單身狗!”
“幸虧這是中午,而不是早上跟晚上,不然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話怎麽說??”
“因爲早晚會有報應!”
“…”
衆人七嘴八舌的說着,數羅着江大年的不是,眼見他一臉的茫然與無辜,似乎有些摸不着頭腦,有人問道:“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張佩是喜歡你的吧?”
“她喜歡我嗎?”江大希冀道,從衆人的态度上,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卻還不很确定。
“不喜歡!絕對不喜歡!”衆人異口同聲道。
這一次,江大年想明白了,他嘿嘿傻笑,道:“我知道了,她是喜歡我的對不對?”見衆人默認,江大年又提出疑問,“可這是爲什麽呢?我那麽笨,而且之前還說錯了話。”
“神啊,救救我吧!我受不了這個遲鈍的家夥了。”
……
時光如流水,眨眼又過去十幾天,江大年的腳傷已經完全康複,跟張佩的感情也突飛猛進,就差點破那層紙了。
就在這種情形下,龍牙特種選拔正式開始,這個消息飛快的傳向各個部隊,野狼團也是其中之一。
得到消息之後,偵查連連長唐覺,第一時間把許言駱一飛江大年三人喚來。
笃笃!
叩門聲響起,許言三人來到連長室,許言喊了聲報告,彙報道:“連長,您找我們!”
唐覺點點頭,道:“嗯,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龍牙特種選拔開始了,馬上會有人來接你們。”
“真的嗎?”許言反問一句,興沖沖道:“等了這麽久,裝逼出風頭的時刻終于到了!”
唐覺翻翻眼皮,叮囑道:“龍牙特戰大隊,可不比我們野狼團,到那邊給我收斂點,可别中途給人淘汰下來了。”
“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許言信誓旦旦道。
見他如此,唐覺無奈的搖搖頭,知道說服不了他,也就不再多說,轉而對駱一飛道:“駱一飛,到龍牙特戰大隊那邊,要努力訓練,别跟着許言瞎胡鬧,知道嗎?”
“是!”
跟兩人說完,唐覺擺擺手,道:“好啦,你們出去準備準備吧!”
見唐覺跟許言駱一飛都有所叮囑,卻唯獨沒跟自己說,江大年遲疑一下,詢問道:“連長,那…我呢!”
“你,正常發揮就好啦,我沒有什麽特别交代!”唐覺搖頭道,對于江大年,他是真不敢交代,因爲這貨身上,似乎有一種特質,你越是叮囑,他越是犯錯,絕對的怕什麽來什麽,所以他幹脆啥也不說,這樣相對還安全點。
從連長室離開,許言并沒有回去收拾,而是到了電話亭,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班長,告訴他龍牙特種選拔開始了,他将踏出成爲兵王的第一步。
握住聽筒,許言撥通了班長孫鑫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很快就接通了,孫鑫熟悉的聲音傳來。
“班長!”許言激動的喊了一聲。
“許言!”孫鑫第一時間聽出許言的聲音,笑道:“你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龍牙特種選拔開始了,我要去參加選拔了,特意告訴你一聲!”
“真的嗎,恭喜你了,你要加油,一定要通過選拔,而且要以最好的成績通過,别丢了我的臉!”
“嗯,我會的!”許言重重點頭,接着問道:“班長,你在家還好嗎?”
“挺好的!”孫鑫笑了笑道:“剛開始回來還不習慣,現在感覺挺好的,每天在桃園裏跟桃樹打交道,簡單卻也充實…”
說話間,屋外有喧嘩聲傳來,孫鑫面色一變,急匆匆道:“不跟你說了,家裏來客人了,有空再聊,你要加油努力,别丢了我們三班的臉!”
說完,孫鑫便直接挂了電話,大步走向屋外,來到父母身後,對着一群流裏流氣的青年斥道:“你們又來幹什麽,我說了很多遍了,我家的桃園不賣!”
“你一個殘廢還挺橫!”
“都已經退伍了,還當自己是軍人,牛氣什麽牛氣!”
“不怕告訴你,這桃園你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别敬酒不吃吃罰酒。”
嘲諷的話語入耳,孫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怒喝一聲,抄起一把鐵鍬,就要往幾人沖,卻被父母攔住。
幾名小混混被鎮住,退出了他家,通牒道:“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勸你們最好是考慮清楚,現在的價錢已經不低了,再頑抗下去,連這些錢也沒有!”
“我呸!在城郊七萬塊一畝,這也算價錢不低,你們怎麽不幹脆明搶!”
雙方不歡而散,孫爸爸去關上門,回到院子裏,歎息道:“這群人來鬧的越來越頻繁了,這樣下去可如何是好。”
“這群人有黑社會背景,無法無天,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我們這地怕是保不住了!”孫媽媽擔憂道。
“鑫鑫,你不是當過兵嗎,能不能跟部隊首長反應反應。”孫爸爸道。
“爸,您就别亂出主義了,部隊跟地方是完全不同的體系,部隊管不了地方的,而且我都已經離開部隊了,不好跟部隊添麻煩的。”
“可是,你的手是在部隊受傷的,部隊不能不管呀!”孫媽媽嘀咕道。
“我都說了,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跟部隊沒關系。”孫鑫煩躁的說了一句,道:“這事你們别管了,這地我們不賣,我還就不信,他們還能強買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