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呀,隊長。”向陽搖頭,一臉的無辜,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真的呢!
不過這個隊長,顯然對他極爲熟悉,撇嘴道:“不是你喂它喝酒,它會醉?”
“天地良心呀,真的不是我,是指導員中午喝多了,全給吐豬圈了,結果讓貴妃給吃了,所以它就醉了!”
“少跟我胡扯!”隊長氣呼呼的瞪着向陽,卻拿他沒辦法。
“隊長我真的沒胡說,誰要是胡說誰就是貴妃生的!”
“得了,你别跟我裝純了,上次灌老母豬喝酒的事,我都還沒和你算帳呢,你要是再敢犯,看怎麽收拾你!”
“是,隊長!”向陽敬了個禮。
那表面上的恭敬與順從,與骨子裏的焉壞,讓得隊長一陣無語,他擺擺手,沖着向陽道:“别裝模作樣了,幫我把他們三個帶到…”
隊長說到這裏,不由停了下來,搞了半天,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許言三人從哪裏來的呢!
“對了,你們三個從哪裏來的?”隊長轉而看向許言三人問道。
“報告隊長,我們是從偵察連過來的!”許言彙報一句,不由的暗暗搖頭,這貨住在豬場一點都不怨,因爲彼此屬性想通。
“偵查連?”一聽到是偵查連來的,隊長詫異的看了三人一眼,問道:“你們犯什麽錯誤了?”
“報告,沒有!”許言大聲道。
“拉倒吧!”隊長撇撇嘴道:“沒犯錯誤,唐覺舍得把你們這些“精英”送給我?”
見許言三人不說,隊長也沒問,對向陽道:“把他們三個帶到二班,跟他們班長交待一聲!”
“走吧,你們三個跟我來,還以爲要分到我們班呢,沒想到便宜了二班長那閹人。”向陽不滿的嘀咕一句。
四人離開隊長辦公室,駱一飛捅了捅向陽,問道:“剛才你說的那個貴妃醉酒是怎麽回事呀?”
“沒聽說過吧,這是豬場的保留節目,咱們這裏有頭老母豬叫貴妃!”向陽津津有味的說着,正所謂當兵兩年,母豬賽貂蟬。
“豬怎麽會叫貴妃?”江大年疑惑。
“笨!”向陽翻翻眼皮,解釋道:“咱們這裏連蚊子都是公的,好不容易有個‘女的’還不得起個好聽點的名字。”
向陽不是什麽好鳥,許言駱一飛也一肚子壞水,彼此可謂臭味相投,幾句話一說就熟悉了,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模樣,如果擱在古代,肯定是稀裏糊塗的,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爲異性兄弟。
當然,現在不是古代,也不流行結拜兄弟,不過互通姓名卻是免不了的。
向陽自我介紹道:“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向陽,你們叫什麽?”
“我叫許言!”
“駱一飛!”
“江大年!”
一天三人通名字,向陽頓時瞪大眼睛,道:“我去,不是吧,原來是你們,我野狼團的驕傲呀!你們這是犯了什麽事,居然被發配到了這裏?”
“沒犯什麽錯,就是救了個姑娘。”許言随口解釋一句,不想多說,轉而問向陽道:“說說你吧,你是哪個連隊的?怎麽進來的?”
“我通訊連的,那天酒喝多了,把我們排長給揍了。”向陽無所謂道。
此言一出,頓時讓許言三人肅然起敬,牛人呀,撒酒瘋把排長打了,就算是他們,都沒幹過這等拉風的事。
互通了姓名,彼此可謂惺惺相惜,向陽提醒道:“你們二班班長,可不是什麽好鳥,機關下來的公務員,人不男不女的,性格也陰的很,你們幾個小心點,有事喊我!”
聽向陽一說,許言三人已經在腦海中,給二班長有個定位了,可是真的見到二班長,他們卻依然震驚了。
二班長穿一件短袖,臉色蓋滿了黃瓜片,赫然正在做美容。
男人做美容,并不算是什麽稀奇事,可是别忘了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部隊,糙爺們呆的地方,在這裏看到男人美容,比看到女人還要稀有十倍。
“二班長,隊長讓我給你送三個人過來!”向陽開口道。
“聽到了,你煩不煩呀!”二班長細聲細氣道,聲音尖銳中,帶着幾分嗔怪,怎麽聽都不像男人,讓人聽着很是别扭。
“人交給你了,我可不管了!”向陽留下這麽一句,揮揮手走了。
随着向陽離開,屋裏隻剩下許言三人,還有這個二班長。
二班長取下黃瓜片,一邊不緊不慢道:“你們三個是哪個單位的?犯什麽錯誤?”
那頤指氣使的氣勢,不像是一個小小的班長,反倒像是大權獨握的大太監。
“報告,偵察連的,沒犯錯!”
“哼,拉倒吧,沒錯的能來這裏?”二班長撇嘴道,不知道是不是先入爲主,同樣的話二班長說出來,聽着卻尤感惡心。
似乎因爲許言三人不配合,讓二班長感覺沒面子,他甩臉子道:“我不管你們是怎麽來這個鬼地方的,不過這裏是我的地盤,你們是龍得給我盤着,是虎得給我踞着,最好老老實實的,别給我惹事!”
一聽這話,駱一飛頓時就火了,這狗東西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他眉頭一挑就要發作,卻被許言搖頭攔下。
二班長撇了兩人一眼,給許言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指着三張空床位道:“你們三個睡這三個上鋪!”
許言三人打開背囊,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而二班長則走了出去。
“許言,你這是怎麽啦,這不男不女的這麽嚣張,你居然還能忍?”駱一飛吐槽,按照以往的經驗,二班長這麽嚣張,許言不整死他才怪,而現在居然忍他,這太怪異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要他不過分,就由他去吧!”許言淡淡的說了一句,接着又道:“我答應過班長,要加入龍牙特戰大隊的,龍牙特戰大隊選拔快要開始了,這才是我們當前首要的目标,我們必須要得到選拔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