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看到她傷痕累累,無人照顧,他既心疼又心痛,且越發的自責悔恨。
不管是誰傷了她,他必定讓他付出嚴重的代價!
君臨臉上的怒氣越來越重,全身上下散發着濃烈的殺氣,整個人頓時暴戾嗜血起來。
他的樣子就如同暗夜深淵裏爬出來的冷血修羅,冷酷無情,殘忍嗜殺,可怕至極。
他這麽生氣,是真的在關心她麽?
鳳清絕美眸中水光潋滟,靈動轉過。
雖然她這些傷有不少是雕王追殺她時留下來的,但有些則是躲避雲歸及北淩清歌的殺手留下的。
要不要賭一把?
“是……”鳳清絕正想說出真相,卻見北淩清歌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君臨身後。
她還是那麽美,傾國傾城,卻心如蛇蠍。
一身白色勁裝潔若淨雪,襯得她越發地雅緻脫俗,美而不妖,麗而不俗,如蓮般清雅動人,香遠益清。
她盈盈而立,眸若秋水,清澈無瑕,看向鳳清絕時,唇邊抿着吟吟的笑意。
看起來真是親切極了。
可惜不管北淩清歌笑得多親切,鳳清絕早已将她這張美人皮下的肮髒龌龊看得一清二楚。
就是不知道某人有沒有真正看清他這個親親師妹到底是個什麽心腸?
真不知這個女人是抱着怎樣的心态對她這樣笑。
鳳清絕想,這個女人看到她好生生地站在她面前,這心裏隻怕恨她恨得咬牙。
哎,賤人就是矯情,明明恨不得她死無葬身之地,卻還能笑得這般平靜如水,溫娴雅緻。
這道行真是不佩服都不行哪。
北淩清歌望着鳳清絕,笑意盎然,聲音清泠如石上流水,優雅動聽,美眸流盼,卻對君臨道,“君師兄,鳳姑娘受傷未愈,還是交給歌兒來照顧吧。”
她怎麽可能允許她看上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親親我我呢?
便是不要這張臉面,她也絕不允許君臨無視她的存在。
不就是一個女子麽?
你既然要待她如此之好,那我一定會比你待她更、好!
君臨,我這樣卑微,你是不是就能看見我的好?
鳳清絕差點笑出聲來,這會她倒不急着掙脫君臨的禁锢。
她倒想看看北淩清歌這個時侯跑出來,能在她面前搞出什麽幺蛾子。
她可是目前爲止她最大的敵手,若不将她給研究透,那以後再面對她,估計也隻有被追殺得滿大陸跑的份兒。
君臨指腹微微摩娑着鳳清絕的手背,眼底飽含着無限的柔情,雅緻如風,溫潤如玉,然看向北淩清歌時,卻一瞬轉爲冷淡,“北淩姑娘說的是,是本皇太性急了。”
他話雖如此,但握住鳳清絕的手卻不曾松開。
他的眸光晶瑩透亮,透着陰冷的鋒芒,帶着絕世的邪氣,勾起的紅唇妖豔若許,整個人如嗜血啜人的冷血修羅般,殺氣甚濃。
這樣的君臨不僅霸道強勢,更是容不得任何人置啄、置疑,甚至是連說個不字,都可能惹來他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