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下手那麽狠。”他吸了口氣,大手從她腿間微微撤離,眼底的壞意卻絲毫未退,像是真正被刺激到了似得,在素卿瓷以爲自己成功擊退敵方的時候猛的見她雙手一扯舉到頭頂。
素卿瓷震愣,回應過來瞬間撲騰不停的想要掙紮,可她的手越是動厲時謙就握得越近。
她不知道,厲時謙最看不慣的就是她不要死的反抗模樣,而且這時候的反抗更加激起了男人骨子裏的征服欲,他壓下身毫不猶豫的咬住了她些微幹燥的紅唇,極緻纏綿的交融,而因爲嘗過了那蝕骨的滋味,所以素卿瓷也被他愈加貪婪的掠奪而引得不安又興奮。
身軀熟悉的熱了起來,倏然,身上的男人動作一頓。隻見他邪魅一笑,然後松開了素卿瓷的雙手,卻雙手一翻将她整個人都反了過來。
素卿瓷瞪大了眼睛驚叫了下,天旋地轉間已經以趴倒的姿勢被他困住,下巴抵在枕頭上有些難受,而後背火熱的胸膛緊貼着,慢慢的那同樣滾燙的親吻一枚枚落下,每一下都讓她想大聲尖叫。
“卿卿……”厲時謙的嗓音再次在身後緩緩響起,可這次因爲素卿瓷看不到他的臉,所以那種被侵犯卻無能爲力的不安讓她呼吸急促了起來,而他還是不疾不徐的哄勸着,“乖,叫我哥哥,我喜歡聽……”
“你怎麽這麽惡趣味!”她感覺自己胸膛裏的空氣都要被男人沉重地身軀壓的一幹二淨,有些喘不過氣,而缺氧的暈厥讓她愈發迷離。
“這麽不乖,那我就不客氣了……”厲時謙像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唇角壞壞的笑更加誇張,隻不過素卿瓷看不到。
他将正方枕頭墊到了素卿瓷腹部下,雙手如同枷鎖與她牢牢地十指相扣,在她目光錯愕見狠狠的往前一撞。
女人破碎的聲音從唇角一處,而男人卻舒爽的眯起了眼睛。
陽光愈發刺目,而素卿瓷在快昏厥的一刻嘴中依舊固執的咒罵。
禽獸!
————————錦瓷時————————
米蘭中心像是染上了華麗而鋪天蓋地的金色。
一年一度的unique時裝周終于拉開了序幕。
……
那天早上之後素卿瓷便将自己所在套房裏不出來,差不多将近一天多,可該死那身上的紅印依舊沒能消除。
私人化妝室内,化妝師早已離開,而素卿瓷一邊低咒一邊搓着自己的脖子,是不是瞟了眼不遠處坐在皮椅上的男人,然後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厲時謙也早已身着正裝,量身定做的西裝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诠釋,雖說是黑色,但那抹酒紅色的領帶如同點睛之筆平添優雅。見素卿瓷的視線時不時往自己身上看來,這才淺淺一笑,起身,朝着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