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董事會準時開始,意外的這一次喬時新竟然是第一個來的,就連喬倪也來了,隻不過他的臉還是腫的,所以帶了一個口罩,看上去倒是很搞笑。 [
“喬董事來的好早啊。”我寒暄着說,根本沒有看到坐在他旁邊的喬倪,倒是那個喬倪,一直死魚眼一樣的盯着我,不過這種眼神倒不是什麽仇恨的眼神,竟然讓我看出了一絲懼怕還有**,我心中咒罵了一句,沒有理會他,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董事們也都準時到達了,會議正式開始。隻不過大家都沒有說話,全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我們看出他們不經意間的傳遞着各種眼神,示意對方帥先開口,但是始終沒有人站出來出句話。終于喬時新忍不住了,開了口。
“既然大家都不說話,那麽喬某人不才,就來個抛磚引玉,犬子年幼,也不成器,也是在下屬于管教,我也覺得自己最近身體不安,确實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所以覺得還是年輕人更好一些,我個人覺得徐千董事近年來真的是展的非常的快,并且他爲人穩重,堪當大任。”喬時新這話一出口,我就看到徐千的臉色沉了下來。
喬時新真不愧是老狐狸,這番話簡直就是一箭雙雕,一來上午徐千背叛了他,他這是變相的報複,現在大家全都搖擺不定,他率先把徐千推出來,就是要把徐千陷入一種兩難的境地。要麽徐千接着和自己做對,就得接了這個包袱。要是徐千這個時候迷途知返,又或者不想硬接這個包袱,那他現在一時也拿不出主意,隻能暫時推回給喬時新,不管怎麽說,喬時新都不吃虧。
徐千陷入了兩難的局面,這個時候一旁的秦旭突然難了,“要說年輕,在座的還有人能比我年輕麽,要說展的度,這兩年我的表現也不差吧。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秦家一直默默無聞,現在也是時候走到台前了吧。”秦旭說,他的這番話雖然聽起來不中聽,但是卻是幫了徐千大忙,接了他的燃眉之急。
“秦老弟的能力大家自然是有目共睹的,我覺得秦老弟來擔任董事長,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徐千趁機借坡下驢。
“毛頭小娃娃,都還沒有斷奶呢,就能擔綱大任麽,我倒是覺得陰陰丫頭幹的不錯,你也别謙虛了,這姜家集團的産業本來就是你們姜家打下的,現在由你接管理所應當。”任雲恒這個時候竟然站在了我這邊,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
“任董事,你這麽說真是有點偏心了,我們雲家,還有李家有什麽地方比姜家差的,要說到家族能力的話,我們家也不差啊。”雲希明跳出來攪局。
“還是雲哥哥更适合吧,陰陰姐姐也說了自己并沒有什麽想法,這個董事長,也不能無所作爲吧。”雲凝不顯山不露水的說。
董事們一時間議論紛紛,七嘴八舌,大緻分成了幾個派系,有支持我的,有支持雲希明的,也有支持喬時新的,衆說紛纭,一時之間僵持不下。這個時候我們需要的就是有個人來打破現在的僵局,我不經意的沖着秦旭做了一個顔色,這個眼色也被坐在他旁邊的雲希明不露痕迹的捕捉到了。秦旭稍微醞釀了一下,忽然間站了起來,把手裏的咖啡摔在桌子上,這個舉動果然有效,大家全都驚呆了,停止了争論。
“你們現在都在這裏裝什麽大尾巴狼,我們秦家,這麽多年爲你們做了多少事情?難道現在我不應該坐在那個椅子上麽?别忘了你們的錦衣玉食,你們的家财萬貫都是怎麽來的?是我們秦家的人用命換來的,現在我就要你們一句痛快話,這個董事長,我來當你們有沒有什麽意見?!啊?!”面對秦旭的突然難,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愣在原地。雲希明趕緊站起來,準備打圓場。
“秦旭,這不是大家都在商量麽,别這麽激動,你看看這衣服上全都是咖啡,走走走,先去洗手間換件衣服。”雲希明不由分說拉起秦旭就往門外走去。秦旭一臉的不情願,但是奈何身上正在滴落咖啡,隻好跟着往前走,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了回頭補充了一句。
“你們在座的每一個人,不要忘了我父母是怎麽死的,你們都給我想清楚,你們全都欠着我的。”
秦旭被雲希明拉走了之後,在座的所有人臉色都陰沉了下來,尤其是幾位董事臉色難看不說,有的甚至已經開始冒汗。效果還是不錯的,至少他們現在知道害怕了。等待雲希明和秦旭回來的間隙,場上的局面生了變化,現在隻剩下了兩派,支持我的,還有支持秦旭的,再就是始終不肯松口的喬時新堅持咬着徐千不放,局面一時之間僵持不下。
茶杯裏的茶都涼了,王娜姐又換了新的茶,這次上的茶是大紅袍正種,這種茶樹現在隻剩下了六棵,現在這一壺也是我在拍賣會上拍來的,平時自己都舍不得喝,實在是便宜了這幫人。茶香四溢,所有人都醉心于茶香,并且在一次被我們家族的雄厚實力深深折服。我心裏想,要是雲爺爺知道我喝了大紅袍沒有叫他,不知道得多生氣。
這個時候雲希明回來,我們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但是秦旭沒有和他一起回來。
“秦旭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我說句公道話好吧,今天時間也已經不早了,咱們暫且回去,三天後,我們再來姜家大宅,咱們投票決定,大家覺得如何。”僵持不下的局面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提出一個方案,立刻全體通過,效果不錯,這一關就算是暫時過了。
“既然咱們大家一拍即合,那咱們今天就到這裏,時間不早,我也不方便留大家,咱們三天後見。”我說完坐在椅子上繼續喝茶,甚至連起身相送的意思都沒有,大多數董事都起身告辭,最後隻留下了任雲恒和喬時新。喬時新四處看了看,也站了起來。
“那,咱們三天後見。”說完他一口幹了面前的茶杯,走了出去。現在會議室裏隻剩下了我和任雲恒,她喝了一口茶,看看窗外喬時新已經走遠,才說。
“我們任家路遠,我腿腳也不方便,想在姜府叨擾幾日,不介意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