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被我按在地上還不老實,雖然被我擰着胳膊牢牢按住,竟然還有空出來的一隻手試圖抓我的腳脖子,滿眼都是色意。這樣的人渣我可不能容忍,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會放過。這家夥或許心裏以爲我不會繼續采取措施,沒有防備的,被我一把揪住頭發,他疼的連求饒都忘了,一個勁的喊着什麽爸呀媽呀的,我揮起胳膊左右開掄,賞了他六個嘴巴。我這幾巴掌,可是卯足了勁打得,掌風呼嘯,幾巴掌下去那張俊俏的臉就腫的像個饅頭一樣了,五指印清晰可見。
那家夥八成是被我打懵了,竟然愣住了,我也不管他,把他推到在一邊,拍了拍手。
“喬董事要是太忙來不了,你就會去給他帶個話,就說我們不等他了。”我這話是沖着大門外說的,果然話音剛落,外面的車子車門再次打開,車上緩緩走下來一個人,滿頭白發,但是滿面紅光,精神的很。
“隗姑娘這是哪裏的話,犬子不懂事兒,剛才冒犯了。”喬時新走下了車子,今年隻有五十歲出頭的喬時新已經是滿頭白發了,聽說是他的夫人過世之後,就開始花白了頭發,短短幾年時間,竟已變得全白。妻子爲他生了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名叫喬倪,也就是剛才那位,被他寵愛至極,沒見面之前就聽說是個徹頭徹尾的纨绔子弟,惡名在外,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我們家的門童固然沒有規矩,但是也不上令公子,這小小年紀,竟然有口臭,我今天有空,順手幫他治了一治。”我不客氣的說。那邊喬時新看見喬倪的窘迫樣子,臉色十分難看,揮了揮手,便有人立刻跑過來把喬倪擡了下去。
“喬董事來的很是時候嘛,大家都在裏面等着了。”我說。
“隗姑娘還親自出來迎接,實在是太客氣了。”喬時新假惺惺的說。
“喬董事,姑娘一詞用的恐怕不準确,還是叫我董事長吧。”我說着頭也不回的就往會議室走去,我甚至都能夠想象的到他跟在我身後那種陰沉着臉的樣子。
會議室裏,大家都已經坐好了,看到喬時新走進來,除了任雲恒以外,其餘的幾人全都起身緻意,沒錯,這個喬時新就是除了任雲恒之外的另外一個董事會頭目。和任雲恒單打獨鬥不一樣,這個喬時新自己家族的産業雖然不大,但是卻籠絡了不少的****實力,所以其餘的那些董事沒有一個不是依附于他的。這些董事有的家族産業規模小,就背靠大樹好乘涼,有的卻是被他抓住了把柄,爲其所用,所以他們這個小群體的牢靠程度,倒是也不見得有多牢固。
我坐在正座上,左右手邊各坐着六個家族,這可算得上是姜氏集團董事會出席人數最全的一次了,之前姥姥很少召開董事會,大多都是母親單獨傳達,所以今天這樣開會,也實屬少見。
“姓喬的,家裏窮的都買不起表麽,要不我送你一個,這樣的會議也吃到,你們喬家還真是架子大。”任雲恒說。單單看她一上來就向喬時新發難就知道,這兩家私下裏的關系可不怎麽樣。其實外界早就有傳言,說喬時新想要和任雲恒聯姻,讓喬倪娶了任穎,隻是喬倪的爲人品性不端,喬時新又是個老謀深算的,任雲恒不願意受制于人,到底也沒有答應。有可能就是因爲此事,兩家的關系格外的緊張。
“我這人就是這樣的一個慢性子,從來都沒有什麽時間觀念,讓大家見笑了,見笑了。”喬時新陪着笑臉說,看樣子,他還是頗爲忌憚任雲恒的實力的。
“來晚了也就罷了,偏偏還讓你家那個小子在這兒撒潑,當真是沒有規矩,應了倒也罷了,還輸得那麽難看,當真是丢人都丢到家了。”任雲恒倒是一點也沒有想要想讓的意思。
“咳咳…”喬時新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喲,秦家的小當家也在啊,我還以爲你們秦家這次不會有人過來呢,怎麽樣,令尊和令堂的喪事辦完了麽?”喬時新轉移話題開始向秦旭發難。秦旭父母的葬禮已經在兩年前就辦完了,時間過去這麽久,現在喬時新重新提起,無非就是想要勾起秦旭的傷心事,實在是可惡。
“多謝喬叔叔關心,家中事務我處理得很好。”秦旭非常沉穩,根本就沒有正面回答問題。
“哎呀,也是,也不枉你叫我一聲叔叔,以往我也沒有少關照你們家的生意。不過秦旭啊,親叔侄也要明算賬啊,你看看,上次你父母走的那趟生意,到了後來出了事兒,我也沒有追究,隻是這個損失,咱們是不是…”喬時新竟然在董事會上提這件事情,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過也好,至少我們弄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秦旭父母的那單生意,這些個董事也有參與,他們和秦旭父母的死也脫不了幹系。
秦旭剛才一直壓着火氣,沒有發作,現在臉色已經降紅,顯然是分分鍾就要發作的樣子。偏偏這個時候,那幾個一直不說話的董事也開始詢問那單生意的損失問題,眼看秦旭就要繃不住了,雲希明在他旁邊不經意的拍了拍他的手,這才給他提了醒。
“陰陰,我們要不要說句話,他們這樣也太放肆了。”王娜姐問。
“不用,安靜喝茶。”我說。
“姓喬的,你一個大人跟一個孩子斤斤計較,還好意思提什麽損失?人家爸媽是爲了你們幾個才走了那麽一趟,當初也說好了,你們幾家出資,人家家裏隻管辦事,帶出來的東西也都歸人家,你們隻要那一件東西,怎麽事情到了最後反而怪在人家一個孩子頭上。”任雲恒不客氣的說。
喬時新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不少,惱羞成怒再也容忍不了,竟然端起手裏的茶杯朝着任雲恒潑了過去。我身後的陸大叔眼疾手快,拿起王娜姐的記事墊闆就瞥了出去,擋下了茶水不說,還反倒濺了喬時新一身的水,而那塊記事闆竟然飛出去,嵌入了牆裏。那些董事個個看得目瞪口呆,竟一時都不敢說話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