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遺書

第417章遺書

姜月純的手裏握着一個信封,看上去很厚的信封,生命的最後拿在手裏的信封,一定記述了什麽特别的事情。我走上前剛剛想要伸手拿出那個信封,就被薊子洋攔住了。

“别動,不要進入法陣之中。”他提醒說。

“不要進入法陣?可是我以爲我已經在法陣之中了。”我說。

“我們隻是走進了結界,結界不過是法陣的一部分,就像是你走進了院子,但是沒有進屋一個道理。可以走進結界已經實屬僥幸,但是如果不小心的話,你就要真的喪命了,你差一點就要進去那個法陣了,我建議還是确認一下比較好。”薊子洋指了指腳下,我看看了地面,往後退了一步,這空地的地面竟然是黑色的,我什麽也看不到。

“地上?地上什麽也沒有啊。”我說,同時我感覺到空氣中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湧動,我忽然想到之前阿羅說的,她說這種禁锢矢陣使用人的靈魂爲驅動力的,那麽也就是說我的這三位前輩的靈魂就在我的周圍?我偷偷的使用陰陽術看了看,竟然什麽都沒有。

“别到處亂看了,這裏什麽也沒有,如果有的話,我早就提醒你了。”薊子洋說。

“我也很清楚,可是阿羅說這種矢陣是靠靈魂來運作的,我就總覺得他們的魂魄就在我身邊。”我不安的說。

“你這樣說倒是也對,因爲畢竟他們的魂魄就在這裏,無處可去,這座陣就是他們,他們也就是這座陣,我們現在站在陣邊還是處處小心爲好。但凡是法陣都有陣圖,我們得先找到陣圖,陣圖如果有損,對整個陣的損害可不是一星半點,陣圖的的改動或者缺損都會把原本的法陣完全颠覆。設陣之人的意圖原本是善意。但是一個小小的改動就會使它變成兇陣。”薊子洋說。

我承認我确實是大意了,太心急知道所有的事情,聽了薊子洋的說法,我也覺得很有道理。隻是這地上空空如也,到底需要怎麽做才能看見陣圖呢。

“地上沒有陣圖。”我說,然而薊子洋竟然沒有反應,隻是呆呆的看着我,“你聽到我說話了麽。我說地上沒有陣圖。”我又強調了一次。

“是啊,我又不瞎,我看到了。”薊子洋不耐煩的說。

“所以呢?怎麽找到陣圖?”我問。

“是不是和智商低的人生活久了,你就連基本的思考能力都不具備了?坐在那邊的是誰?她是你的什麽人?這還用我跟你解釋麽?”薊子洋說。

“好了,我知道了。”我說着拿出索戈匕首,就準備劃破自己的手掌。

“不用那麽浪費,有一滴就行了。”薊子洋說,“你是真不知道心疼自己啊,要是每一次都這麽浪費,恐怕還沒解開你那些先祖留下來的謎題。你就已經失血過多而死了。”

我于是隻是用匕首的尖端刺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血珠滴落下來,我盯着它,但是沒有變化,什麽也沒有發生。

“是不是太少了,隻有一滴?”我說。

“我相信一滴絕對已經夠了,我們隻是需要有點耐心。”薊子洋總是這樣胸有成竹,讓人生氣。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地面開始起了一些變化。我的那滴血并沒有沁入到地面的石縫裏,而是在地面上開始冒泡。就好像是一滴水燒開了一樣,它就那樣渺小的沸騰着,竟然開始緩慢的擴散,猶如一條沒有腳的蜈蚣開始蔓延。剛開始的時候。它擴散的很慢,漸漸的快了起來。紅色的線條開始蜿蜒曲折,繪制出來的圖案開始變得複雜,幾位前輩的身下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花紋。陣圖向來都是對稱的圖案,在五芒星,六芒星的基礎上進行改變。大多都是直線,但是我的血迹卻出現了很多的蜒曲,圖案的複雜程度超出我的想象,這并不是我之前見過的那種陣圖,這個陣圖更加華麗,也更加繁瑣。

“這個陣圖實在是太繁複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複雜的陣圖。”我感慨道。

“如果你有興趣也可以記下來,畢竟現在這個陣法已經失傳了,你說的沒錯,現在的陣法簡單的多,不過威力也小的多,人們總是喜歡簡單的東西,當然我指的是活着的人。我存在了上千年,眼睜睜的看着那些威力巨大并且繁瑣的東西退出曆史舞台,所以這沒有什麽可抱怨的。”薊子洋說。

“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可以教我。”我說。

“我不是都說了麽,已經失傳了,也就是說,我也不會,拜托我隻有一個人,你打算讓我學會世間的所有法術麽?”薊子洋說。

說話的功夫,地上的的血迹停止了蔓延,一副巨大的陣圖出現在我們面前。火紅的顔色微微發亮,鮮豔壯觀。

“這不是…”我終于看清楚了地上的圖騰,那是一朵盛開的,對稱的,曼珠沙華。

“是曼珠沙華。”薊子洋說。“曼珠沙華是什麽不用我多說了吧。”

“嗯,我再熟悉不過了。”我點點頭說,“曼珠沙華,意思是,開在冥界之花。它盛開在七月,生于夏日,卻在秋天結花,又因春、秋分時節交替稱爲彼岸,故又名彼岸花,又叫做天涯花,舍子花。彼岸花有三種顔色,隻有紅的叫做曼珠沙華。它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春分前後三天叫春彼岸,是上墳的日子。秋分前後三天叫秋彼岸。彼岸花,開彼岸,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彼岸花是開在黃泉之路的花朵,在那兒大批大批地開着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又因其紅得似火而被喻爲火照之路。也是這長長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人就踏着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接受輪回之禮。曼珠沙華的花語是優美純潔,但是同時曼珠沙華的美,是妖異、災難、死亡與分離的不祥之美。曼珠沙華在某個地方轟轟烈烈的開着,等着我也等着你。也有人爲他定義爲死亡的溫柔。”我說。

“這樣的法陣使用越是複雜的陣圖,就會有越是強大的效果,他們選擇了如此複雜的曼殊沙華,可見他們的決心。”薊子洋說。

“這樣複雜的陣圖,法力大增,不知道他們下了多麽大的決心。”我說。

“你看那裏。”薊子洋指了指地上的陣圖,我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有陣圖的一角不知爲何有一處缺損,此刻血迹已經不再湧動了,那一處缺角卻始終沒有與其他地方連接上,就像是畫好了的陣圖有人在這裏用手指抹掉了一塊似得。

“陣圖果然被動過,幸虧剛才你提醒,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我說。

“别說這些了,把陣圖趕緊給補上吧。”薊子洋說,于是趁着我的手指傷口還沒有愈合,我趕緊擠出來鮮血,小心翼翼的對照着另外一側,把陣圖補好。

“好了,現在可以了麽?”我問。

“可以了,你在這裏不要動,我先進去,萬一有什麽不測,你不要猶豫,跑出去找他們彙合,再也不要回來這裏。”薊子洋說。

“可是…”我猶豫不決。

“就這麽定了。”薊子洋霸道的說,然後沒等我反應過來,他邁開步子就走進了法陣的中央,我目不轉睛的看着他,終于他轉過身。

“放心吧,沒事,你可以把那個信封拿走了,這個法陣已經接受了我們。”薊子洋說着走了回來,我趕緊一彎身,把姜月純懷裏的信封拿了出來。

信封竟然像是新的一樣,在這裏呆了上百年,絲毫沒有損壞,拿在手裏,還有點分量,比我想象的還要厚,看來在生命的最後月純前輩還有很多話想要說。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信封,發現這竟然是一幅畫,畫上面是一個小孩子在放風筝,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長得很俊俏,畫家的畫工也好,畫的栩栩如生,風筝在空中放飛的景象表現得活靈活現。不過這幅畫卻也有敗筆,就是背面的文字墨迹浸透,整個畫作看上去像是空中下起了墨雨。看來當時情急,不知爲何竟然把臨終遺言寫在了這幅畫作之上。

信紙很大,我展開來,慢慢的讀。全篇都是文言,字迹又寫的匆忙潦草,我不得不逐字辨認,才能大概的看明白月純前輩寫了些什麽。

薊子洋也湊了過來,一邊看一邊啧啧稱道。“怎麽你們隗家的人寫字也都是這麽放浪形骸啊?”

“少貧嘴,情急之下,怎麽可能寫的那麽工整,你有那個閑情逸緻,還不如幫我看看上面寫了什麽。”我說。

原文的語句極其的不通順,不過在我和薊子洋的合作下一封完整的遺書終于翻譯出了一個大概,我就不再啰嗦原文,直接把譯文說給大家。

開頭第一段寫道,“我們隗氏悠悠大戶,濤濤曆史之下屹立不倒,無奈今天這無止境的隗氏祖業将要毀于一旦,我,姜月純,作爲本一代的當家,實在是不孝,愧對列祖列宗。誰能想到,隗氏的基業竟然就此毀于了一個虎狼外子之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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