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黑

第218章 黑

“來的時候的那道門不見了。”我跟旁邊的吳滕說。

“顯而易見!”吳滕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

“你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看上去并不十分的驚訝。”我說。

“我告訴你我很驚訝你相信麽?在你對我充滿懷疑之後?況且現在我們的處境,是你說一句我很驚訝就能解決的麽?”吳滕說完我竟然無言以對,隻感覺面前這個人愈發的看不懂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頹然的說。

“現在才知道我說的有道理,真是死腦筋。”吳滕的語氣依然陰陽怪氣的。

“你剛才騙我說門上寫着生靈勿進的話是騙我們的是吧,其實你的目的是想要讓我們知難而退是吧?你究竟是誰?爲什麽要這麽做?”我問。

“現在才終于明白了我的意圖?是不是有點晚了?”吳滕不滿的說。

“爲什麽要攔住我們?不讓我們繼續深入對你有什麽好處?和文家兄弟一樣,你也是爲了錢财吧?你該不會是想要把我們吓退,然後你獨吞地下的東西?如果你要是這麽想的,那你真是傻到家了。”我故意這樣說,希望能夠激怒吳滕然後從他的話中找到破綻。

“首先,我不是爲了錢财,其次,我的目的并沒有達成,你們已經進去到了這個古墓之中,我和你又被困在這樣的地方,你覺得現在問這個又有什麽意義?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想辦法離開這裏吧。”吳滕說的時候晃了晃手裏的手電筒,“你們來之前甚至都沒有把軍用手電充滿麽?”他問。

“怎麽可能,這些事情都是王娜姐負責的,她從來不會犯這種錯誤,手電一定是滿電的。”我不滿地說,還在四處尋找突破口。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爲什麽手電的光亮變得越來越弱了?”吳滕問。

經過吳滕這麽一說我才意識到,剛才我的手電還可以找到眼前大概兩米左右的地方,但是現在卻隻能照在腳下的位置。并且手電的燈光照進黑暗中就像是被吞噬了一般,并沒有帶來意想到的應該有的光明。我關上手電,立刻陷入了無邊的黑暗,再次打開手電。那種微弱的手電光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就像是深夜裏的螢火蟲,雖然有光,但是作用不大,你指望它能照明。那真是天方夜譚。

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我們眼前的黑暗,以我們肉眼就可以看到的速度迅速的吞沒我們手裏手電發出的光亮,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張白紙被浸到了墨汁裏,然後被墨汁慢慢浸透侵蝕。終于我們面前的光亮徹底被黑暗取代,整個世界突然變得很安靜,我能夠清晰的聽到吳滕的呼吸聲,不過他的呼吸聲音并不想是别的男人那樣的粗重,而是一種輕快的有節奏的呼吸聲。聽起來竟然還挺舒服的。

“這下徹底沒戲了。”吳滕沮喪的說,看來不管呆在這墓裏的是什麽東西,它是不打算輕而易舉的讓我們離開了。我感覺到吳滕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幹嘛?”我有點緊張,這種深陷黑暗的不安全感,讓我有些害怕,絕不是因爲我膽小,而是這種恐懼發自心底,讓人無法抵抗。

“噓…”吳滕發出聲音,示意我不要出聲,看來他又在使用他的聽聲辯位的本事了。這下方便了,都不用閉上眼睛,四周全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如墨般的黑暗。就連我也覺得聽力比平常要清晰多了,但是我卻覺得四周一片寂靜。顯然是沒有任何響動。

“怎麽樣?”時間過了好久,我小心翼翼的問,“聽到什麽了麽?”我問。

“沒有,什麽聲音都沒有。”吳滕似乎又站了起來,他起身的時候撞了我一下,他格外的瘦弱。這一下撞得非常的輕,倒是不像是那種尋常的男人的重量。這個吳滕倒是真夠瘦的,真不像一個男人,我心裏想。

“這地方透着一些古怪,手電的光莫名其妙的像是被吃掉了一樣。”我說。

“嗯,确實是,其他人也不知道在哪兒。”吳滕說。

“你身上還有什麽其他照明的東西麽?火折子,打火機?”我問。

“我又不是雲家的,不帶那些東西,況且現在這個狀況,就是有也沒有什麽用處,我們應該要做的是找到出路。”吳滕說。

“出路?你認爲我們還能有出路?我們從剛剛進來的時候,走到現在已經走出了一個田徑場了,但是這裏竟然這麽大,到現在也沒有一個出路。”我說。

“隗家當家的,你剛才說那個台階是你的什麽鬼朋友設置的結界,那麽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也是結界麽?”吳滕問。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想如果是我朋友的結界的話對于我的血應該還有一點反應,可是我手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顯然這個就算是結界,也不是我朋友設置的,我拿它也沒有辦法。”我說。

“那既然這樣,咱們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吳滕說。

“什麽簡單多了?我們應該怎麽做?”身邊沒有其他人,就算是我心底裏一直懷疑的吳滕,此刻也成我的依靠。

“這裏就隻有咱們兩個,你沒有辦法,我也沒有,那麽就簡單了,我們在這裏坐着等死就好了。”吳滕幸災樂禍的語氣讓我覺得非常氣憤,深刻的覺得這家夥是靠不住的。

“等死?!我隗家家大業大,爲什麽我要在這個地方等死!”我反駁道。

“你沖我嚷嚷也沒有用,還不如好好想想,我們現在究竟處在一種什麽樣的地方。”吳滕說。

“什麽地方,我們剛才在大殿,現在走進了左邊的大門,那麽我們應該就是在和碩公主的陵寝的正殿之中,這個地方和北京京西公主墳的構造是一模一樣的。”我說。

“是麽?如果我說不是呢?”吳滕說。

“不是?!怎麽可能不是呢?”我問。

“大殿再大也有個邊際,可是我們兜了這麽大一圈,也沒走到牆邊,沒有碰到牆壁,是什麽樣的陵寝會設計的的這麽大?”吳滕說。

“沒錯!”我如夢初醒,伸手在四周到處亂摸,摸到的全都是空氣,也不知道究竟我們走進了一個什麽樣的困在呢?

“所以我們現在要弄明白的是,把我們困在這兒的,到底是什麽。”我說。

“你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麽計較?”我問,總覺得吳滕不會平白無故的說出這樣的話。

“從我們進來這裏,就見過一種全身漆黑如東西。”吳滕說。

“全身漆黑如墨,身影随環境而變,身形飄忽不定,不可名其狀。”這種東西的名字呼之欲出,“你是說…鬼釉?!”我說。

“不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東西并沒有走遠,它竄到了這扇門的門後,完全的封住了這大殿的大門,我們剛才走進來,就是走進了這東西的身體裏。”吳滕說。

“你分析的不錯,但是怎麽才能确定?”我問。

“這個簡單。”吳滕說完,我的耳邊響起了“嗖”的一聲,聽這個聲音,應該是吳滕把手中的扁瓶蓋的鐵片镖了出去,我們都豎着耳朵聽,沒有那種鐵片擦到牆面應該發出的聲音。過了不一會兒,我們等的反應出現了,那種“噓…噓…”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看來奏效了,這東西很怕被驚動,現在終于又動了起來。

“現在可以證實了…但是…”我欲言又止。

“你說但是?但是什麽?”吳滕追問。

“但是就算我們弄清楚了這東西是什麽,也不知道逃離出去這東西的方法。”我說。

“誰說我這樣做是爲了要逃出去…”吳滕說。

他的話音還未落,我就聽見大哲的聲音在身後的什麽地方響了起來。“我天,這是個什麽?鐵片?娘娘腔,那個什麽滕?是不是你搞的把戲啊,可紮死我了。”

時間過去這麽久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除了我和吳滕之外的其他同伴的聲音,接二連三的,其他人的聲音也都在身邊響了起來。

“胖子,你還活着呢?怎麽樣啊?沒吓的尿褲子吧?”雲希明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

“陰陰小姐,你在不在?你在哪兒?”這是王娜姐的聲音,我趕緊應了一聲,大家尋着我的聲音,向我這邊湊了過來。

“怎麽樣大家都在麽?”我擔心的問,大家分别跟我說了自己的情況,阿羅,雲希明和李雲顯湊到了一起,阿羅發現自己的法術在這裏施展不了,非常的氣憤。林壯和陸大叔分在了一起,看兩個人的狀态,應該是半句話也沒說過。文千文萬待在一起,他們試圖用輕身功夫躍到房梁上,卻發現這地方不知道有多高根本就沒有頂。雲凝,王娜姐,闵瀾和大哲四個人待在一起,搞笑的是這四個人裏面,最害怕的竟然是唯一的男人,大哲。結果這件事兒,大哲又在闵瀾面前出了不少的醜。看來剛才鬼釉把我們分别圈在了一處,罩在鬼釉的身體裏面,應該已經獨屬于另外的一處空間,鬼釉不是鬼,也不是什麽具體的東西,它制造出來的空間隻怕是另一種平行空間,也就沒有所謂的邊界。

我試圖把這件事跟大家解釋清楚,大哲聽的一知半解,“陰陰,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已經不在這個古墓之中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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