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關于夥伴

第五章關于夥伴

1

我這一覺睡得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看到手機依然亮着,上面有一條雲希明發來的短信:我在樓下,收拾好了就出來。

我拉開窗簾,果然看到他的白色卡宴停在樓下,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趕緊匆匆忙忙洗漱完畢,草草的把長發绾了個花苞頭,就出了門。

“你等了多久?”坐上副駕駛座,我一邊問他,一邊系上安全帶。

雲希明擡手看了看手表,“差不多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那你爲什麽不打電話給我?”

“不想吵你。”雲希明說着打開我副駕駛座前面的抽屜,拿出了一份麥當勞早餐遞給我。“早上來不及給你做了,先吃這個将就一下。”

“好吧,本小姐就将就一下。”說着我毫不客氣的接過來,開始大嚼漢堡。

雲希明看着我的吃相,無奈的搖了搖頭。“收到帥哥的愛心早餐竟然連一句感激的話都沒有,你還真是我的太歲。”

我不搭理他,隻顧着埋頭消滅漢堡。又是一路無話,今天是周末,八點多的上海,路上還沒有太多車,交通一路順暢,我們按照昨天周副部長留下的地址尋了過去。差不多我剛剛吃完漢堡,就到了地方,卡宴停在了一棟上世紀八十年代的那種筒子樓前。我和雲希明下了車,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建築,又核對了一遍地址,沒有錯就是這裏,但是我們還有點不太相信。安全部資金緊張麽?租了個這樣的地方。

筒子樓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中國企事業單位住房分配制度緊張的産物,是由一條長走廊串連着許多格局面積相同的單間構成的,衛生間和廚房全都共用,因爲長走廊兩端通風,狀如筒子,故名“筒子樓”。

最近上海拆遷盛行,這座筒子樓還能立在老城區裏簡直就是奇迹。不過這筒子樓的外牆上塗滿了标語,紅色的“拆”字寫的到處都是,恐怕是有釘子戶不肯走吧,我心裏這樣想着,和雲希明朝大門口走去。

這座筒子樓的大門在樓的兩側,長走廊的盡頭,我和雲希明繞到側面,看到大門的位置是一扇現代民居常見的密碼門,嶄新的密碼門和破敗的老樓顯得格格不入。門口有個中年人在抽煙,我一眼就認出是昨天跟周副部長一起來的那個刀疤臉。他看見我和雲希明走過來,就走到門邊按下了一串密碼,我注意到那密碼很長,并不是一般的居民樓樓下的密碼,他似乎是專門在等我們。

果然,我們通過大門的時候,他輕聲說了一句“直接上三樓,第一間。”

刀疤臉沒有跟着我們,我和雲希明一路上到了三樓。我觀察了一下這個筒子樓,一共就隻有三層,裏面明顯進行過翻新和裝修,顯得很幹淨,每個房間都裝了防盜門,樓梯也鋪了大理石,我有點明白了,那即将拆遷的舊樓的破敗的外表根本就是一個幌子,這裏應該就是安全部在上海的辦公場所,隻是不知道爲什麽,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我們上到三樓,第一間房間的門上挂着一塊牌子“辦公室周允”。雲希明上去敲了敲門,裏面沒有動靜,門是虛掩的,一碰就敞開了一條縫。辦公室沒有人,我們走了進去。

這間辦公室實在是過于幹淨簡樸了,一張辦公桌,一把辦公椅,兩張老式的皮沙發,一個茶幾。桌子上放着一沓文件,我看出那是昨天周副部長給我的人員資料的副本。我掏出手機想給姥姥打個電話,卻發現手機沒有訊号,才想起這可是安全部的辦公室,一定做了特殊的防範措施。我随手翻看桌上的資料,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沒來得及仔細看。資料裏基本都是各個省選拔出來進駐安全部的尖子,我一路看下去,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盧宇哲。ok,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人了。

這是門一響,周副部長走了進來,手裏端着個茶盤子。

“估麽着你們快到了,就去泡了壺茶,你看時間剛剛好。”

周副部長招呼我們坐下,開始給我們泡茶,我和雲希明兩個80後受到這樣的禮遇還有些不自在。

茶香在屋内散開,三個人喝着茶,周副部長開始給我們講解工作計劃。

2

“不瞞兩位,這一次的考古工作在當地産生了惡劣的影響,被波及到的考古工作人員數量很多,中央對這個案子非常重視,所以請你們二位來,是希望在古墓勘探方面能夠得到二位的協助。當然這次的活動很危險,如果二位有顧慮的話我也不勉強。”周副部長這話說的很誠懇,我看了看雲希明,他沒有什麽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略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我沒有問題。周副部長又看了看雲希明。

“隻要她沒問題我就沒有問題。”雲希明說。

周副部長笑了笑,繼續說道:“這次我們安全部希望能夠成立一個顧問小組,代領安全部的警員再去一次古墓的地下墓室,希望能夠弄清楚下面的情況。不知道二位有沒有合适的人選?”周副部長一邊說着一邊拍了拍那一沓人員資料。

我把盧宇哲的資料抽了出來,“我要這個人。”

“沒問題。”周副部長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我還要一個人,他的資料沒在這裏面。”我繼續提條件。

“是誰?”

“樓下看門的刀疤臉大叔。”

沒想到聽到這個人周副部長竟然面露難色,“恐怕你得自己說服他,願不願意來得看他自己的意願了。”

“好。”我笑着答應,然後起身走了出去。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我回到了辦公室,刀疤臉跟在我身後。他見到周副部長隻是簡單的點了點頭,說,“我和他們一起去。”

周副部長一臉驚訝的看着我,什麽也沒說,隻是點了點頭。我看中刀疤臉大叔自有我的理由,他看上去模樣兇煞,但是眼神淩厲,說明他思維很缜密。臉上沒有太多表情,滿身傷痕都是身經百戰的表現。我們需要有一個經曆豐富頭腦冷靜的年長老兵,一個久經戰場的士兵,往往在面臨生死的時候容易做出下意識的正确的決定。最重要的一點,刀疤臉的兩隻手的外側都布滿了厚厚的老繭,說明他擅長使用一種雙手的匕首一類的冷兵器。

3

周副部長揚了揚盧宇哲的資料,“這名同志兩天後過來報道。”

關于盧宇哲這裏要啰嗦幾句,這家夥也是我的發小,不過他和我更熟絡,因爲在北京的老宅子裏他家住在我家隔壁。

盧宇哲比我大一歲,24歲,身高180,體重180,算是個胖子。盧宇哲的爺爺,爸爸,都是軍人,所以盧宇哲從小就立志要當一名光榮的人民解放軍。不過這家夥小的時候膽子小的很,經常受了欺負還要我爲他打抱不平。小時候盧宇哲說的最搞笑的一句話是:“陰陰,等你以後長成了一個漂亮的白天鵝,我就做一隻保護你的癞蛤蟆。”弄得我哭笑不得,怎麽會有人說自己是癞蛤蟆的。

不過别看這家夥身手不怎麽樣,卻格外迷戀槍械和炸藥,竟然憑借特長技能,真的讓他混進了解放軍内部,成爲了一名槍械師。

雲希明和盧宇哲也算是認識,關于我挑選大哲進顧問小組這件事雲希明一百個不願意。也許因爲大哲是我的男閨蜜,所以雲希明對他總是有些敵意,兩個人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雲希明叫大哲“死胖子”,大哲則叫他“公子哥”,一想到這一點我就頭痛。

後面的事比較簡單,我們制定了一個大緻的時間表,兩天後在筒子樓集合,開個全員會。這兩天我們回去準備自己的所需物品,周副部長和刀疤臉負責準備必要的工具。考古畢竟屬于科研項目,比起盜墓要光明正大的多,國家大力支持的當下,很多設備和用具準備起來相當便利。

離開了筒子樓,雲希明送我回了鋪子就離開了,可能他還在爲大哲進組的事情生我的氣。我沒有心情想他的問題,我有件更棘手的事情要處理,就是——給姥姥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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