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神一界十二大王神殿勢力之中,美女城王殿是唯一一個,全部都是由女子所掌控的地方勢力。
方可所判斷的不錯,一個全部都是女人所在的地方,女人多了,自然其中美女也不會少。
而美女城王殿也是整個蒼穹世界版圖中,妖界與魔界勢力最少的戰神界王殿勢力之一,這可能也是緣于女人天生對妖魔的反感,因此在美女城王殿的勢力範圍内,妖魔極難生存。
或許其他的一些王神殿之中,能夠容許一些妖界與魔界的存在,畢竟有妖魔勢力的強烈對峙,這樣才能更加體現出自己的價值,并且也可以令自己有充分的理由,來向上峰去索取更多利益份額。
當然,這得是在王殿勢力自己能夠全面掌控局面的形勢下,才會這樣去做,就像當初在雲夢小築中所盤踞的大量妖獸,也正是因爲達爾斯王殿想要他們存在着,這才一直都沒有對那裏進行徹底清剿,否則僅僅憑那裏的一些妖兵妖魅級别的妖獸,如果想要清除的話,早就将那裏全部都蕩平了。
而美女城王殿卻并不太一樣,美女王似乎極不願意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内,有妖魔的侵擾,因此經曆了千百年不斷激烈的戰鬥,再加上美女一召喚,其他各大王神殿勢力,自然全都紛紛出手相助,于是終于到了此刻,在美女城王殿的勢力範圍之中,已經罕有妖魔界的存在了。
而方可等三人一路風塵仆仆,數日之間終于來到了美女城王殿。
戰神界十二大王神殿之中,美女城王殿算是版圖領土比較小的一個勢力,而整個美女城王殿最重要的政治經濟中心,自然就是王殿的都城,美女城。
方可三人這一日趕到了美女城,可是出乎三人意料的是,官道的盡頭卻并不是直接通往進入美女城的城内,反而是前方被一條無比寬闊的大河,阻擋住了衆人的去路。
原來這條碧波寬廣的大河,正是美女城的護城河,隻不過這條護城河卻實在要比其他城市的普通護城河要寬闊許多,甚至站在河的這邊,連對岸的美女城也隻能是遙遙相望,才能依稀可見,而整座城市全被這條河給緊緊圍繞住。
郭靖眼望向遠端護城河中心的美女城,皺眉說道:“看來想要進入美女城,須得渡過這條大河才行,我們該怎麽辦?直接用戰技強行渡過去麽?”
方可向遠處掃視了一圈,說道:“我們暫時先不可造次,既然咱們是作爲達爾斯的使臣,行事總不能太過魯莽,而且這樣莽撞的直沖過去,隻怕會給美女們造成不好的印象。”
郭靖皺眉說道:“可是,那我們又該如何才能進去?”
方可用手向遠處一指,說道:“你們看,那裏有許多的渡口,想必要進美女城,是要從那裏渡船過去。”
郭靖和洗白白順着方可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前方護城河的邊上,挨排矗立着很多的渡口,并且依稀可見有不少的小船,此刻正停泊在那些渡口處。
三人向那渡口行去,原來這裏果真是進入美女城的通行口岸,此時還有不少從外地趕來的商賈行人,正陸續準備從這裏渡船進入美女城。
三人于是直接向其中一個小渡口走去,那裏正停泊着一條小船,這艘小船周身粉紅顔色,停泊在碧波綠水之中,樣子看上去煞是好看。
而小船上一個嬌小舟女,穿着一身翠綠衣衫,盈盈站在船頭,她看見方可三人離近,于是大聲嬌笑喊道:“嗨,帥哥麽麽哒,你們是想要去美女城麽?”
方可連忙招了招手,嬉笑喊道:“嗨,美女摸摸紮,是呀,你咋知道我們是要去美女城的呢?”
洗白白連忙一拉方可,低聲說道:“方兄,人家女孩所說的麽麽哒,恐怕是打招呼表示親近的意思,你……你說的那個摸什麽的,好像不太對路。”
方可瞪眼說道:“怎麽啦,有什麽不對的,我這摸摸紮也是在表示親熱啊,而且絕對比她的更加親熱。”
那舟女聽到方可的無禮調戲,立刻又羞又氣,臉被氣得通紅,大聲斥道:“這裏是美女城的渡河口岸,凡是想要進入美女城的,都必須乘坐這裏的小船進入,你們幾個到底要不要去?”
郭靖說道:“是啊,妹子,我們正是想要進入美女城的,就請妹子你渡我們過去吧。”
方可心道老郭真是土的掉渣,叫什麽妹子啊,這麽老土冒,這年頭就算你不稱呼一聲美女,至少也得叫一聲“親”吧。
沒想到那綠衫船女聽到郭靖這麽說,本來非常生氣的樣子,倒略微地緩和了一些,于是輕哼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你們來到我這個渡口,那就讓阿墜帶你們進去好了。”
洗白白連忙躬身謝道:“那麽就有勞阿墜姑娘了。”
于是三人依次上到小船上,那船雖然不大,但是載着三人,卻是剛剛好。
方可上到船上,嬉笑說道:“美女你叫阿墜麽,這名字真好聽,和美女一樣可愛。”
阿墜白了方可一眼,卻是不去理他。
郭靖這時問道:“阿墜妹子,難道所有想要進入美女城的人,都必須要到這個渡口來乘船進去,才行麽?”
阿墜似乎對三人中的郭靖印象最好,因此對他的問話,也是和顔悅色回答說道:“是呀,想要進我們美女城,都必須要從仙兒渡乘船進入才行,阿墜就是仙兒渡負責接待的侍女,常出入美女城的老主顧,都稱呼阿墜叫翠兒姑娘,嘻嘻,這位黑帥哥,你們好像是第一次來我們美女城的吧?”
郭靖本來膚色黝黑,而且他剛正憨直,不善和女孩子打交道,這時被阿墜這麽一說,立刻開始有些局促不安,于是隻好紅了臉點頭說道:“是,是,我們正是第一次來。”
阿墜見到郭靖這幅樣子,捂嘴嬌笑說道:“哎呦,黑帥哥害羞了嘞。”
郭靖本來就局促,又被這般調笑,于是更加不知所措,一張黝黑的臉被弄得通紅。
方可見郭靖被一個小侍女就給敗下陣來,實在是太沒用了,于是他一挺胸剛想要接過這陣仗,不想那阿墜隻是白了他一眼,竟而扭過頭去,連理也不理他一眼,似乎壓根就不打算和方可說話。
方可頓時癟了茄子一般,于是隻好給洗白白使個眼色,讓他出面幫郭靖一下,省得老郭被一個侍女小丫頭調戲,卻是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于是洗白白便替郭靖打圓場,岔開話說道:“請問墜兒姑娘,這美女城爲何要建在這樣一條大河環繞之中,這條河可有什麽名堂麽?”
阿墜說道:“這是美女城的護城河呀,名字叫做淨身河。”
方可心道:“淨身?聽起來有些恐怖的說,難道想要進入美女城,還得被淨身不成?這可有點太過分了吧,難不成去美女城旅遊一趟,出來就已經成了太監?”
這時隻聽阿墜繼續說道:“我們美女城中都是姑娘女兒身,最讨厭的就是髒兮兮的男生,所以在美女城外環繞着淨身護城河,就是要所有想要進入美女城的人,都必須幹幹淨淨才行,尤其是那些髒兮兮的滿嘴胡話的男生,哼,更得需要洗滌一下才行!”
她說到這裏,便瞄了一眼方可,似乎話有所指。
方可急忙說道:“哎,你看我幹啥,我又哪裏髒兮兮的了?不是我就跟美女你打個招呼,至于你跟我倆這麽大怨氣麽?”
洗白白連忙将話接過來,問道:“哦,原來這護城河是有這樣的緣由,那麽阿墜姑娘,如果有人不肯渡船過去,而是強行飛躍過去,又會如何呢?”
阿墜哼了一聲,說道:“哼,誰要是膽敢不按美女城的規矩辦事,想要強闖的話,哼哼,這整條淨身河之中,可是有我們美女城王殿偉大的女王所設下的禁制,生闖之人就算不被四分五裂,至少也得弄個灰頭土臉!”
方可等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心道幸虧剛才沒有直接硬闖,想來那美女王所下的禁陣,自然是厲害無比,如果三人被困在那淨身河的禁陣之中,還沒等見到美女王或是新一代的美女城公主,結果被一條護城河就給搞得四分五裂,狼狽不堪,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而且這也有辱達爾斯王殿的尊嚴啊。
想到達爾斯使臣的身份,方可突然靈機一動,于是假意咳嗽一聲,挺了挺胸,裝作大官的樣子,說道:“你這沒有禮貌的接待小侍女,竟然對外國使臣說這等危言聳聽的話,這難道是堂堂美女城王殿,應有的待客之道麽?”
阿墜見方可從嬉皮笑臉,突然變得一派官腔,她不由一愣,于是眨着眼睛,驚疑問道:“外國使臣?”
方可一挺胸,裝模作樣說道:“是啊,你可知我們的身份?”
阿墜瞪大眼睛,怯生生問道:“你……你們是誰呀,難道你們是……是外國使臣麽?”
方可冷哼一聲說道:“沒錯,我們正是偉大的達爾斯王殿,來出使美女城王殿的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