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伊蓮娜和她的哥哥一樣,菲利普其實還好一點,他隻不過是比較中性化,因此看起來有點僞娘,但是這妹妹伊蓮娜可就更過分了,她竟然是幹脆不喜歡男孩,而隻喜歡女孩,她明顯就是一個拉拉啊,他們茉莉家族,整個一全是變态。”
于是方可趕緊過來分開兩人,故作正經說道:“好了,等辦完了正事,你們再談逛街的事情吧,别忘了,我們現在還有一個對手,此刻正等着咱們呢。”
“悠悠,你現在立即施展治療術爲大家補充一下,咱們必須達到滿格戰鬥力,全力以赴去面對下一個對手,就算隻剩下最後一個敵人了,我們也不可以掉以輕心。”
晴兒悠悠很聽話的施展出治療術來,爲每一個人進行了療傷和救治,即使象方可和伊蓮娜此時沒有受傷的,悠悠也都分别進行了療傷補充,這樣至少可以将他們所消耗的體力給補滿,甚至連腹中的饑餓感,也一掃而光。
悠悠的治療術不但充滿着神奇,而且被她療傷,根本就是一種享受,此時每個人都仿佛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一般,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與精力。
先前激烈的戰鬥所帶來的疲勞和傷痛感,此時完全消失,所有人都達到了最佳的戰鬥狀态,再伴以每個人都因爲升級而帶來的力量的提升,此時所有的人,心中都充滿了無比的自信。
于是方可下令繼續前行,以現在這種狀态,迅速尋找出最後一名戰鬼王城的敵人,并打敗他,那麽這一次的生死挑戰,也就順利完成了,其實此刻就連方可自己,也不相信還剩下的那最後一名敵人,他還能有什麽作爲,能夠給己方這一個團隊,帶來什麽危險。
因此當一行人來到黑暗廢墟的最後一個關口時,此時那裏正是一個隘口,傳說當年戰神一界和戰仙一界就是在這裏,全力截殺了剩餘的魔界大軍,而終于一舉取得了最後的勝利,通過這個隘口之後,那就走出了黑暗的廢墟。
此時隘口的正中央,正有一塊巨大的石碑矗立在那裏,上面龍飛鳳舞的镌刻着幾個大字:東山一戰,再無魔蹤!
方可心中明白,在這石碑上刻字的人,顯然是在彰顯當年發生在這裏的那一場血戰的功績。
其時的黑暗廢墟還被成爲東北星火據點,因此寫這字的人刻得是東山一戰,那即是在說那一場與魔界的大戰了。
而後來魔界因爲這一場大戰,實力驟減,在之後數年間,戰鬼王城的領域之中,魔界基本再也沒能翻過身來,所以那人刻着再無魔蹤四個字,即是說魔界因此一戰,而基本消亡了。
方可見這幾個大字的镌刻力度,他自問若是用攻擊将這座石碑擊碎破壞,自己還有可能做得到,但說用指力方面的戰技在那石碑上面刻字,那自己可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了。
顯然當年刻下這些字的人級别一定不弱,恐怕至少也得達到戰将級别,方能有這般本事。
最關鍵的是,這幾個字寫得不但氣勢磅礴,而且蒼勁有力,筆走風雲,方可就算有本事能在上面刻出幾個字來,但是憑他寫出來的那如同蝌蚪爬一般的字,他也實在不太好意思到上面去顯擺。
但是方可字寫得雖差,好歹他倒有自知之明,懂得藏羞遮短。
方可最煩的就是有些人寫了一手的爛字,偏偏還喜歡到處露醜,不但在自己家裏丢人丢到家,還有好多都丢人丢到國外去了,跑到别人的國家裏到處無恥留下些某某到此一遊一類的跟狗屎一般難看的字,方可見到這種事,心中就忍不住有罵娘的沖動。
此時繞過這個巨大的石碑,便能走出前面的隘口,也就走出了黑暗的廢墟了,可是這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石碑的上面,因爲那裏正站着一個人。
一個背對着所有人,此刻正肅穆的站在石碑上面,仰面看向天際的人。
又是一個神秘莫測的家夥。
悠悠不由得好奇地從側面繞過去,探頭看了看那人的臉,然後又悄悄走回來,小聲說道:“這位大叔好奇怪,一臉很嚴肅很悲憤的樣子,看着挺可憐的。”
方可問道:“是不是因爲有人欠了他的錢了?”
悠悠皺眉頭沉思說道:“好像不太像,大叔雖然看起來很嚴肅,但是卻并不是很落魄,也不象很窮的樣子,應該不是因爲缺錢花。”
方可微微點頭,說道:“哦,那我明白了,那他肯定是因爲被老婆給甩了,這才跑到那上面去裝凄涼去了。”
悠悠捂嘴撲哧一樂,說道:“應該也不是吧,因爲大叔也并不是滿臉全都是胡須,一副很凄慘悲涼的形象。”
方可笑道:“難道在你心中,世上被甩的男人都是一臉大胡茬麽?”
悠悠眨了眨眼睛,說道:“應該也差不多吧。”
石碑上那人豁然轉過頭,目光中一道寒光閃過,厲聲斥道:“臭丫頭,你在說誰是大叔?難道你認爲我已經很老了麽!”
蒼井美美斥道:“你兇什麽兇,你的樣子本來就不是很年輕了,悠悠又沒說錯什麽!”
那人怒聲說道:“我今年才三十歲,幹嘛叫我大叔?”
伊蓮娜和蒼井美美同時說道:“啊!三十歲了還不算是大叔啊!隻有象你這樣的怪叔叔,才會跑到石碑上面去,傻傻的望着天,還做出好高深的表情出來。”
方可發愁說道:“我說大哥啊,你們戰鬼王城的人怎麽都一個德行,先前就遇到一個,裝成一副好高深莫測的樣子來,站在小船裏垂釣,他以爲自己挺酷,其實真的很二啊,結果最後被我們給挂魚竿上了。”
“現在你又跑到石碑上面仰望藍天蒼穹,一副憐天憫世的樣子,人家小姑娘叫你一聲大叔,你還不樂意了,正常人有象你們這樣的麽?”
站石碑上那人轉過身來,冷然說道:“沒想到你們這些達爾斯的小兵們,竟然還真有些本事,水鬼熬彪他們幾個,已經都被你們給打敗了?”
方可聳了聳肩,說道:“不料理掉他們幾個,我們又怎能到這裏,來參拜您老人家啊?”
站石碑上那人厲聲斥道:“油嘴滑舌,沒大沒小,難道你們一點都不懂得尊重前輩麽?”
方可皺眉說道:“哎,你不是不喜歡别人叫你大叔的麽,怎麽這會兒又想要冒充起前輩來啦?”
那人不答方可的話,反問說道:“看樣子你們都是達爾斯新兵營的戰士吧?你們應該都是今越手下的兵吧?”
方可笑道:“咦,你認識今越教官麽?你知道我們達爾斯新兵營的老大?”
那人眼中露出極其憤恨的神情,怨毒說道:“我當然知道他,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所帶給我的屈辱的!”
原來此人名叫軒轅忌,數年前曾經也是達爾斯新兵營中的一名戰士,由于他天賦極高,升級速度很快,因此當時的軒轅忌曾被譽爲最有前途的新兵營神戰士,并且他也早早的就被高層内定爲正規軍戰士。
但是軒轅忌對自己要求很高,并且對榮譽充滿着渴求,因此所有人都向往的進入正規軍,他卻并沒有特别急着進入服役,反而是一直都呆在新兵營中,等待着上一屆鐵血戰士大賽的到來。
軒轅忌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以新兵戰士的身份,一舉拿下鐵血戰士的榮譽稱号,進而受到所有人的景仰,他對于别人那充滿羨慕的目光,有着非常強烈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