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身人怒氣未消說道:“不合!憑什麽我得不到一丁點的好處,卻要我跑腿兒送他到處去大吃大喝?這亂葬崗神墓中那麽多的美味人屍,我既然撈不到一口來品嘗,那就讓他自己飄着去到處吃好了!”
白臉人沖着悠悠森森一笑,說道:“小姑娘你的心地倒很好,盼望着我們合二爲一,你若是能幫我勸得動他,那我一會就爲你找來一個新鮮的人屍,來送給你吃好不好?”
悠悠吓得連忙挨緊方可,小臉都藏在方可的懷裏,哭聲說道:“我不吃人的,你們别來吓我。”
伊蓮娜大聲說道:“悠悠是不吃人的,你們别逼着她吃。”
白臉人森森說道:“那你肯不肯吃呢?”
伊蓮娜小臉吓得煞白,說道:“我……我也不吃……”
無身人大怒說道:“我想吃的卻吃不着,賞臉給你們吃,你們竟然還不領情!”
方可笑着說道:“别生氣嘛,腿哥,她們兩個小丫頭不懂事,你又何必去跟她們一般見識,白臉哥弄來的人肉,她倆不願意吃,就由我來吃好了。”
悠悠連忙擡起頭,說道:“方可哥,你也不要吃。”
白臉人冷冷看着方可,說道:“你真的願意吃?”
方可盯着白臉人,微笑道:“你如果能吃得下的話,那我也一樣可以吃得下,我這人從不挑食,而且還尤其喜歡野味。”
白臉人目光突然露出兇光,一字字狠道:“隻可惜這裏唯一能稱得上新鮮的人肉,就是你身上的肉!”
方可笑着答道:“想吃我的肉?那你首先得先把我變成一具屍體才行。”
“哼,我現在就把你變成一具死屍!”
白臉人說完,突然伸出手來,五指成爪,瞬間向方可的咽喉處抓來!
五根手指凄然慘白,指甲突出寸長,此刻還涔涔滴着鮮血,夾雜着陰風,還未到方可的咽喉,寒風煞氣便已經逼人而來。
方可雙手微一用力,輕輕往後一送,便先将悠悠和伊蓮娜送到自己身後的幾米遠處。
此刻對方的五指寒爪已經抓到,方可來不及躲閃,于是立即伸出自己的右手手臂,擋在的脖頸咽喉處,瞬間攔住了白臉人的五指一抓。
五指抓到方可的手臂上,緊接着一攏,緊緊地握緊方可的手腕,白臉人陰森森一笑,冷然說道:“即使你擋住了自己的咽喉,隻怕你這條剛才還摸着美女屁股的手臂,現在就得廢了!”
隻見他抓着方可手臂的五指,突然寒光大顯,緊接着五根寸長的指甲處,突然伸出盔甲護手,那盔甲閃着幽幽寒光,竟是銳利無比!
盔甲護手保護着白臉人的手指指甲,此刻竟然形成剛爪利齒一般,突然間寒光大盛,手抓力道增強,緊緊地箍住方可的手臂,似乎要将他的右臂給直接掐斷!
方可卻是微微一笑,懶懶說道:“用點力,再用點力,像你這種爪力,怎麽可能捏得斷我的手?”
原來此刻白臉人的鋼爪寒光大盛,捏力大增,但方可的手臂護甲也突然爆發出強光來,剛爪非但沒能将方可的手臂捏斷,而且在強光力量的反抗之下,竟然被慢慢撐開了五指鋼爪,連抓都抓不住了!
神聖戰盔的防禦力量,又豈是他的五指鋼爪的指力能抓得折的?
白臉人大吃一驚,暗道一聲:“邪門了!”随即左手孔明燈突然前伸,在方可的眼前一晃,而被撐開的右手鋼爪,猛然向下探去,疾向方可的下身抓去!
“我不信你的下體,也和你的手臂一樣堅硬!”
方可一個魔影詭閃,瞬間移到幾米開外,氣得說道:“靠,我兄弟若是硬起來的話,絕對比我的手臂還要堅挺!”
“不過你又不是光屁股美女,我看着你的鬼樣子,我小弟弟又怎麽可能硬得起來?要是這樣也能硬起來的話,那才是真邪門了!你小子跟我玩陰的是不?”
白臉人冷哼一聲,說道:“少廢話,拿命來!”
他說完,揚手一揮,原本套在身上的一件白衣随風飄去,此刻露出一身寒光戰盔甲來,隻是他的下身,卻依然什麽也沒有!
白臉人瞬間沖到方可的身前,五指鋼爪繼續向方可的咽喉處抓來,這一次他雙爪連續揮動,出招速度極快,幾乎幻化出好幾個手爪來,竟似非要将方可的脖子抓斷不可。
方可雙手不斷遮擋來招,将對方的雙爪封住,與此同時,他還觀察着另一邊無身人的動作,監視着他,下一步将會有什麽動作。
此時隻見無身人卻并沒有過來和白臉人合力來對付方可,他卻是慢慢向悠悠和伊蓮娜走了過去。
伊蓮娜眼看着沒有身子的兩條腿向自己和悠悠這邊走來,幾乎被吓得魂飛魄散,于是大聲喊道:“你……你别走過來,你的身子在那邊呢,你們先合在一起好不好,不要這樣走來走去的吓唬人。”
無身人嘿然冷笑道:“有我的身子去對付那個貧嘴的小子,就已經足夠了,他自去打他的,由我來伺候你們兩個美女,豈不是更好?嘿嘿嘿,對付小美女,當然是我這下半身該做的事情。”
方可聽到這裏,大氣說道:“我靠,你這個光會動下半身的鬼東西,老子先閹了你。”
方可說罷,雙掌一封,一道金剛防禦壁壘倏然閃現,擋住白臉人的雙爪進攻,随即便準備向無身人飛身攻去。
此刻兩個小美女早被吓得慌了神,現在哪裏還敢還手,因此他必須得先盡快将那兩條不安分的下半身鬼腿,先打折才行。
可是正當方可剛欲轉身之際,突然冥冥之中似乎飛來一腳,砰得一聲踢在方可的胸前,方可一時不備,身體被踢飛起來,狠狠地摔在地上,胸口險些岔氣,若不是有神風戰衣護體,這冥冥一腳,隻怕能踢得自己重傷。
這是怎麽回事?是從哪裏突然冒出來一腳,踢到的自己?
方可大感吃驚,甚至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對方上下半身分家,并沒有将方可吓唬住,可是這冥冥中的一腳飛踢,可實在令人有些摸不着頭腦,陰風飒飒之下,空寂凄凄之中,此時就連方可,都覺得有些詭異!
還未等方可緩過神來,隻見白臉人快速漂浮着,再次飛身而來,雙爪迅疾施出,猛攻方可。
方可連連躲閃,嚴密封住上三路,可是就在他剛剛一個閃身之際,突然之間空冥處又飛來一腳,再次踢中方可的前胸,方可被踢得再一次摔倒在地,胸口疼痛不已。
冷汗不由得涔涔而下,方可感到了一絲恐懼。
這也太邪門了吧,幽冥飛腳根本毫無征兆的飛踢,而且自己根本什麽也看不見!這樣下去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早晚都得被這鬼腳給踢死不成?
白臉人嘿嘿一聲冷笑,說道:“就算你身上的戰盔甲再堅實,我看你還能經得起幾腳飛踢!”
白臉人說完,并不停頓,又接着不間斷的出爪進攻方可,方可拼命遮擋之際,果然空冥間又飛來一腳,再次将方可踢飛出去。
這一次,可真将方可踢得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