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個女子眼中猛的閃過一絲詫異混合着惱怒的神色。
兩個多月前的那一幕仿佛又出現在眼前。
“就在脫掉外衣,隻穿着肚兜要睡覺之時,這個男子忽然詭異無比的出現在了房間之内。
就是至今,自己也沒有想明白他是怎麽樣忽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的。
當時他的那種眼神,至今回想起來,依舊是羞怒不已。該死的臭男人,簡直沒有一個好東西!”
想到這裏,那個女子的眼睛内閃過一絲殺機,望向義雲天的目光,也陡然之間變得不善起來。
異界的風俗和古代地球一般,還是趨于十分保守的。一個女子竟然被一個陌生男子看到了身體,這簡直就是有辱貞潔的大事。若是傳揚出去,估計這一輩子都不要想嫁出去了。
義雲天看到那女子的眼色竟在一瞬間變了幾遍,心中暗自叫遭。
“自己的運氣也未免太差了吧,這樣都能夠碰上!”
當下心念電轉,口中叫道;“原來是姑娘,真是好久不見。不敢打擾姑娘看花,我這就告退!”
義雲天說完,身形就要向後退去。
“站住!”那女子陡然間雙眉倒豎,厲聲喝道;“你這個登徒子,上次本姑娘不便動手,今日卻要教訓教訓你,叫你知道不可以随便亂闖别人的房間!”
被她這麽一喊,義雲天登時停下,若是驚動了那名大長老後期的守衛高手。義雲天今天估計就要交代在這裏了。爲今之計,看來隻要擺平這個女人。
當下停住腳步,銳利地目光在那女子身上略微一掃,便注視在那女子的面容上,迎上她那帶着些怒意,以及殺氣的眼神。
心中一動,這眼神和那日何其相似。蓦地又想起那日看到的那具豐腴雪白、隻穿着肚兜的女體來。心中似乎有一團火熱,正在升起。
畢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若是沒有一點欲望還真的不正常。
來到異界這麽久,還真的沒有遇上過讓他心儀的女子。不過若是來上一場隻存在純粹肉體方面,沒有其他感情的激情遊戲,還是十分有吸引力地。
哈哈一笑,将心中的那絲绮念壓下,義雲天笑道;“登徒子?姑娘是說在下嗎?不過在下記性不好,不記得何時對姑娘有過不軌。至于姑娘說的不可以随便亂闖别人的房間,這句話真是說的太好了,确實不應該亂闖别人的房間。不過這和在下不知道有什麽關系,我記得這次也不過是和姑娘第二次見面,難道以前再次曾經亂闖過姑娘的房間嗎?”
剛才義雲天的目光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身上亂掃。已經該女子又羞又怒,差點氣炸了肺。
現在義雲天又語帶輕佻,還一點都不認賬,簡直就是忍無可忍。若不是想到義雲天罪不該死。早就沖上去一掌結果了眼前這個嬉皮笑臉地男人。
當下氣怒交加,差點把銀牙咬碎,“還敢狡辯,上次你不是就闖……闖……”
說到闖字時忽然停住了,然後硬生生的将“闖入了本姑娘的房間”幾個字吞進了肚子裏。她就是再憤怒。到底還是一個比較保守的未嫁處女,如何能夠将這句話宣之于口。
就在此時,遠處忽然有人喝道;“是誰,誰在那裏?”
聽聲音,卻是城主府地守衛聽到了動靜,過來察看。
聽到守衛的聲音,那女子陡然冷靜下來。隻是一張原本就是冷豔不可方物的臉上已經挂滿了寒冰。
義雲天忽然間開始全身戒備,若是那女子呼喊守衛的話,自己必須在第一時間沖出城主府。否則,若是等到那名大長老後期的高手一來,自己可能就要十分狼狽了。
“沒什麽,和一位舊未謀面地朋友說說話而已,你們退下去吧,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要過來!”那豔麗女子冷冷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去。
那女子一邊說。還一邊斜睨着義雲天。輕蔑無比。
義雲天微微一笑,心想;“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要過來。還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啊!”
迎上那女子輕蔑的目光。心中醒悟,自己隻不過是“上乘後期”,武功低微。而這位姑娘呢,卻是長老後期,兩人之間,整整差了三級,不可逾越的三級。
可以說,正常情況下,該女子可以将義雲天吃的死死的。難怪她有信心說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不要過來。
“原來是飄然小姐,我等冒犯了,這就退下!”守衛的聲音再次響起,然後很快就消失了。
“飄然小姐,可以這麽樣稱呼你吧。我想我們隻是有一點誤會而已,應該沒有什麽生死大仇吧。還請姑娘高擡玉手,莫再糾纏如何?”爲了免得夜長夢多,義雲天打算服軟。
而且,他還身有要事,可不是來這裏和美女糾纏一些小事的。
算一下時間,他被學飄然堵在這裏已經超過五分鍾了,若是再耽誤下去,他将會錯過最佳地時間,最後說不一定不得不放棄栽贓嫁禍的計劃。
“糾纏?真是笑話。好,我可以将以前的那點小誤會揭過,但是我現在想請問一下,閣下爲什麽會出現這裏?難道這裏是大道城門,任人進出嗎?”雪飄然看來是真的冷靜下來了。不再被義雲天牽着鼻子走,終于問到了核心要害。
義雲天一滞,目光一掃,看到雪飄然眼睛内得意的神色一閃而逝,心中苦笑;“女人果然是小心眼,這哪裏是什麽将以前的那點小誤會揭過,分明是要窮追猛打,借題發揮。”
不過,卻也不能說是借題發揮。他一個陌生人,忽然出現在城主府花園裏,若非以前兩人地恩怨,估計雪飄然已經直接把他拿下,就算拿不下,也已經囔囔地全城主府都知曉了。
摸了摸鼻子,義雲天一邊苦思脫身之策,一邊說道;“這個嘛,我是來參加城主府夜宴的。嗯,我是飄搖門地弟子。若是飄然小姐不信的話,可以找你們冰雪寒堡的弟子李洛水問一問,是他帶我來的。這個,我的身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雪飄然冷笑着聽義雲天說話。她并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又一下子抓住了義雲天的要害,問道;“既然如此,那爲什麽出現在這裏呢?要知道,這裏可是離那招待客人的客廳有好幾百米遠!”
“嗯,這個嘛。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就要怪你們冰雪寒堡了!”義雲天繼續說道。
眼中怒色一閃而逝,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大膽,實在是得寸進尺。壓抑着怒氣問道:“不知道我冰雪寒堡有何問題?”
“哈哈!”打個哈哈,義雲天皮笑肉不笑的道;“實在是因爲貴堡用來招待的美酒實在是太過清爽可口。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幾杯,所以,這個肚子不方便。然後就出來方便一下。不想喝的實在太醉,然後又被冷風一吹,酒勁發作,醉眼朦胧,竟是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跑到這裏來了。最後竟然冒犯到了飄然小姐,打擾了小姐看花的興緻,實在是罪該萬死!”
“一派胡言。難道你當這城主府内的守衛都是擺設嗎?而且我看你目色清明,腳步沉穩,實在是不像是喝醉了酒的樣子。”雪飄然怒喝道。
一陣風吹過,将她那身白裙吹得泛起一絲絲的波紋,然後緊緊的貼在身上,現出美好的身段來。蜂腰乳臀,加上那一張美豔的臉蛋,當真是一個尤物。最難得的是,這個尤物還是待嫁的處子,那誘惑力又更加的大了。
不過此時義雲天卻沒有心情欣賞了。
“姑娘真會說笑,你又從何判斷在下未曾喝醉呢?”義雲天有些不耐煩了。早知道這女子如此的嗦,緊追不放,剛才就應該當機立斷。
“哼,這又何難,不如我叫上幾個守衛,一試便知。”雪飄然冷冷的注視着義雲天,眼中閃過一絲嘲弄的神色,“你敢嗎?”
義雲天冷笑道;“何必如此興師動衆。我已經出來很久了。夜宴之中還有本門長輩在座,若是久不歸去,恐怕要遭到訓斥。飄然小姐,這就該别如何?”
“做賊心虛了吧。哼,我早就知道你這人心思不正,深夜之中,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想走,還沒有這麽容易,給本姑娘留下吧!”雪飄然身形一閃,向義雲天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