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賦越高,擁有同境界下更強的實力,才有可能走到盡頭,拿起開天斧。
果然,衆妖王不行,可外來者中卻是不乏頂尖天驕,完全可以抗得住重力,步履穩定地向前而行。
“滾開!”
“你才滾開!”
“開天斧是我的!”
衆人大打出手,阻擋别人超越自己。
像風繼行、陸琪這種天驕雖然也被重力影響,無法再展開身法,但一步一步穩定之極,隻是降到與常人走路相仿而已,于他們來說,七丈距離又需要多久?
但這樣的天才可不止他們幾個,現在東南西北天域皆有頂尖天才到步,至少有十幾人不弱于風繼行他們,競争激烈無比。
他們互相出手,都想要阻止别人,讓自己占得先機。
在這種情況下,風繼行等曾經的鑄鼎天驕就完全不占優了,雖然他們的天賦完全不弱于人,可境界卻是太低了,區區生丹初期,戰力撐死也不可能超過十重天,怎麽和生丹境中的老牌天才競争?
現在沖在前面的,是沙陽、竺宜修等人,皆是星網生丹境排名前十的。
“小寒子,快,不能讓人搶走了開天斧!”大黑狗叫道,這場戰争可是它極力唆使虎王去串聯諸妖王才打成的,怎麽可以便宜了其他人。
淩寒點頭,一躍下場,頓時,他感覺到有股力量襲來,扯着他向着地面壓去。
不過,這種重力對于他來說完全是小意思,根本不需要動用多少力量就化解得幹淨。
這是重力陣法嗎?
淩寒現在對于陣法有着極大的興趣,立刻将神識揚動,去探索這個陣法。
“咦,小寒子,你怎麽不動了?”大黑狗疑惑地道,連它都沒有感到多大的壓力,那淩寒肯定更加輕松,怎麽就不動了?
“你先走。”淩寒說道。
“可是,開天斧啊!”大黑狗急道。
淩寒一笑:“無妨,現在競争的人太多,一時之間是不會分出結果的。”
聽他這麽說,大黑狗也隻能無語了。
淩寒一心兩用,一邊與大黑狗說話,一邊已經開始研究着這個陣法。
很快,他的嘴角就露出了笑容。
要讓他重新布置出這麽一個陣法的話,那光是學習陣紋都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但是,隻是要進行微弱地改動,這卻是非常簡單。
來,玩玩。
淩寒一腳輕踩,頓時,神識揚動,讓地氣有了微弱的變化。
一下子,隻見那些正在戰鬥的天驕們齊齊腳下踉跄,差點摔倒。
“怎麽回事?”
“重力一下子提升了十倍!”
“陣法怎麽會突然變化的?”
衆人都是驚呼,這太不可思議了,他們的修爲又沒有發生變化,那陣法對于他們的重力影響應該也是固定不變的,怎麽突然就不同了呢?
誰也不知道爲什麽,但隻是愣了一下,衆人又立刻開始了戰鬥。
淩寒笑了笑,又是一腳踩下,陣法再次生起了微弱的變化。
頓時,衆天驕人仰馬翻。
“靠,重力又變弱了!”
重力無論是大是小,隻要存在,就會産生影響,尤其是在激烈的戰鬥中,重力忽大忽小,這影響真是太大了。
衆人都是罵娘,這叫什麽事,還讓不讓他們好好地打了?
他們莫名其妙,不過大黑狗卻是向着淩寒看了過去,這麽坑的事情是不是這家夥幹的?
一定是的,看這家夥一臉賊笑,絕對錯不了。
淩寒覺得很有意思,一腳腳踩下,不斷地影響地氣,讓陣法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使得每個人承受的重力都是忽大忽小的,讓衆人都是叫苦不疊。
“淩寒,是不是你搞得鬼?”有一名妖族喝道。
“對,是不是你?”又有幾名妖族恍然大悟,他們見過淩寒與施原一戰,明明施原在戰力上擁有絕對的優勢,結果硬生生被淩寒借助地氣打敗。
這證明了,淩寒擁有陣道宗師的能力。
現在這個平台上的重力因人而異,那顯然是個陣法,所以,重力詭異地變化起來,那一定是淩寒搞得鬼。
“哈哈哈!”大黑狗立刻大笑起來,這些蠢貨終于反應過來了,唉,這麽蠢還說自己是什麽天才呢。
淩寒則是攤了攤手,笑道:“搞什麽鬼?”
“一定是你!”
看到他這樣的表情,衆人又哪還不明白,紛紛殺了過來。
淩寒一笑,神念再次影響陣法,頓時,這些天驕莫不摔了一地,現在針對他們的重力一下子達到了真我境級别,哪怕他們的戰力高達二十幾重天又如何,隻有摔個結結實實的份。
“幹嘛這麽兇神惡煞的,搞得我好怕!”淩寒搖搖頭,向着大黑狗看去,“來,開工!”
“開什麽工?”大黑狗有些懵。
“裝什麽裝,幹你的老本行!”淩寒說道。
“哦,狗爺明白了!”大黑狗嘻嘻笑,開始一個人一個人地搜身起來。
管你身上帶着什麽寶物,全部拿走。
“賤狗,還我空間法器!”
“啊,我的萬年寶藥!”
“我的千髓金!”
每個人都是慘叫,這天雨尊者的傳承沒有得到,可自己的寶物卻是被人洗了個幹淨,讓他們情何以堪啊。
“謝謝,謝謝各位!”大黑狗一邊嬉皮笑臉地答謝,一邊則是洗劫得幹淨,狗眼都是笑成了一條縫。
“淩寒,你太卑鄙了!”
“有本事,光明正大地與我交手!”
“我看不起你!”
衆人都是叫道,有些是真憤怒,有些則是在用激将法而已。
淩寒聳聳肩:“說得好像不是我憑實力把你們鎮壓的。”
衆人都是又氣又怒,确實,是淩寒讓他們困在了地上,但這個陣法又不是淩寒布下的,得瑟什麽呢?
“小寒子,搞定。”大黑狗跑了過來,“看狗爺來揮斧開天!”
它走到開天斧的邊上,伸出一隻爪子,擺出一副十分豪邁的架勢,但尴尬的是,斧頭卻是紋絲不動。
“這個……那個……這次不算,再來一次!”以大黑狗的臉皮之厚都是有些吃不消,連忙又把另一隻爪子搭了上去,使出了吃奶的勁。
但,斧頭還是絲紋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