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強者,居然心甘情願待在皇宮中當一個太監?
嘶,陛下也太英明神武了吧。
而淩寒也好不容易回到了學院,閉門謝客,他要修複道基。
“二娃,你可以看出那個老太、哦不,那個朱老頭的修爲嗎?”淩寒随口問道,他對朱奇的修爲也非常好奇。
他差點冒出一句老太監,但想想要以身作則,怎麽能爆粗口呢?
“那個老太監是尋秘境。”二娃回答道。
淩寒不由歎了口氣,他還特意把老太監三個字給刹住了,沒想到這小丫頭根本不用他教壞。
好失敗。
他不去想這幾個奶娃的教育問題,爆粗口就爆粗口吧,隻要原則問題不動搖就行了。
奇怪,堂堂尋秘境強者爲什麽甘當一個老太監呢?
你看,四大帥、洪太師他們多威風霸道,爲什麽朱奇肯甘心隐姓瞞名,更是自廢一條“腿”呢?
淩寒搖搖頭,不去想了。
他取出生命寶果繼續服下,修複道基。
連吃了七隻之後,二娃才終于點頭,說他的道基已經複原。
淩寒松了口氣,白頭發隻是影響他的容貌,這點他不是很在乎,道基受損那才是要命的,會影響他未來的前途。
他還是有些内虧,便繼續服用生命寶果,再次服下五顆之後,他的精氣神終是恢複到了巅峰。
照照鏡子,隻見他的頭發已經重新恢複成了黑色,有一種流光在閃動,顯得神武之極。
帥。
淩寒滿意一笑,他應該完全恢複了。
二娃給他做了詳細的檢查,道:“阿爹,你還是損耗了五十年左右的壽元,這是生命寶果也不能修複的。”
淩寒點頭,雖然他及時做出了修複,但一隻瓶子打破了,再怎麽粘起來總不可能完美無暇。
五十年……他虧得起,大不了以後再不這樣突破了。
下一個目标就是沖上七變巅峰,然後突破極骨,邁進新的征程。
可惜,他現在手裏隻有生命寶果,其他的寶果都已經吃完了,就隻有靠丹藥和陣法來加速修行了。
其實這也不算慢,但淩寒已經習慣了天材地寶的飛躍式提升,回到丹藥加陣法的節奏自然就感覺到了推進緩慢。
其實這樣也好,修煉本來就應該是循序漸進的。
“阿爹!阿爹!”六娃跑了過來,當然隻有聲而無形。
“怎麽了?”淩寒問。
“七娃出世了!”六娃說道。
淩寒立刻站了起來,這個懶得連出世都會遲到的家夥……終于還是出世了啊。
他跑去看,隻見最後一個葫蘆果然打開了,一個小娃子爬了出來,可才爬到一半就挂在那了,上半身探了出來,而下半身則還在葫蘆裏。
“什麽情況?”淩寒問,另外五個娃都在這裏。
“又睡着了。”大娃無奈地道。
呃,這也行?
淩寒想像着這個畫面,七娃奮力撐開葫蘆,終于出世,但爬了一半之後便想到,反正已經出世了,還有什麽好急的,不如再睡一覺。
然後,她果斷又開始睡了起來。
淩寒有種抓狂的感覺,這個七娃到底有多麽懶啊。
他過去,将七娃抓了起來,隻見這個奶娃也是精美得一塌糊塗,屬于讓人看上一眼就心甘情願掏心挖肺的那種。
但是,懶得都要成絕症了。
啪,淩寒一記屁股就打了上去。
咦?
他驚訝地發現,這一掌打上去可力量卻是被吸收了。
“隻要力量不超過極限,七娃都能夠吸收。”二娃解釋道。
“懶人專用能力。”三娃評價道,依然高冷。
淩寒笑了笑,将七娃放了下來,這什麽力量都能吸收,确實是懶人最實用的能力,怎麽也叫不醒的。
他打算研究一下宗師級别的陣法和丹藥,現在精神力上去了,配套能力也得跟上。
嘭嘭嘭,隻是他的屁股還沒有坐熱,大門卻是被敲得響。
誰呀,把門敲得這麽急。
他走出去開門,隻見門口站着兩名穿着盔甲的軍官。
什麽情況?
“淩寒?”一名軍官問道。
“不錯。”淩寒點點頭。
“跟我們走,洪太師召見。”兩名軍官都是神情冷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洪太師召見?
“愣着幹什麽,還不快跟我們走?”見淩寒還在遲疑,一名軍官頓時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淩寒心中就不悅了,道:“我是犯人嗎?”
另一名軍官則是傲然道:“洪太師召見,你敢讓大人久等?”
“呵呵,洪太師召見,我自然會去拜見。”淩寒淡淡道,“可我又不是犯人,難道還不能做下準備?”
“少廢話,快走!”一名軍官向着淩寒伸手抓去。
淩寒搖搖頭,此人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具體身份,否則斷不會這麽做。
他隻是輕輕一拂,那名軍官便被震退。
“你竟敢襲擊帝國軍人?”那名軍官又怒又羞,淩寒居然敢向他出手,他卻又完全不是對手。
“毛手毛腳的,沒打你已經算好的了。”淩寒淡淡說道,他将小侍女叫了過來,囑咐一通之後,才向那兩名軍官道,“走吧。”
那兩名軍官都是不滿地看着他,這架子也太大了,敢讓他們、敢讓洪太師等那麽久。
走着瞧吧,他們沒辦法,可見了洪太師之後,你還能嚣張嗎?
在這兩名軍官的帶領下,淩寒來到了洪府。
洪天步就是從這裏走出來的,成爲了威名赫赫的壓天妖孽。
淩寒微微頓了一下,才重新起步。
兩名軍官相視一笑,以爲淩寒終是害怕了。
這是自然了,洪府,僅次于皇宮的莊嚴之地,有當朝太師坐鎮,銘紋境強者!
淩寒跟着這二人進入了洪府,一路左繞右繞,最終才來到了一間書房外。
“大人,淩寒帶到。”一名軍官敲了敲門,恭敬地道。
“進來吧。”裏面傳來了聲音。
那名軍官推開門,然後向着淩寒揚了揚下巴,示意他進去。
淩寒一笑,走了進去,後面,兩名軍官将房門重新關上,肅立于兩邊,當起了門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