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結果已經出來了,殺死巨蟒的人是……淩寒!
這在之前誰能想到呢?
司馬榮呼呼地喘氣,看向淩寒的目光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一個九脈,怎麽可以這麽強的?
“哈哈哈哈。”孫劍方大笑,淩寒這回可真是給他長臉了,力壓同輩,榮登第一。
“哼,不過是撿了個便宜。”曹聰冷然說道,臉上全是不悅之色。
他雖然不知道司馬榮是怎麽突破十脈的,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學到了四重力,但是,這是他們蒼羽城的人,司馬榮輸了,他也臉上無光。
“呵呵,九脈打十脈,赢了,還有什麽好說的?”孫劍方斜瞥着曹聰,“要不,等淩寒邁進十脈,讓他們再打一次?”
這話頂得曹聰頓時沒了言語,因爲淩寒一旦達到十脈,那力量必能碾壓司馬榮,而同樣可以勁力外放,消彌了本身最大的弱點。
司馬榮縱使有四重力,估計也很難取勝了。
畢竟,在絕對的力量碾壓之下,什麽四重力,照樣得歇菜。
“願賭服輸,各位,這顆伏菱果歸我古道宗所有,沒有問題吧?”孫劍方呵呵笑道。
衆大佬都是無語,他們都是要臉的人,哪能自打耳光。
而且,真正做主的都是十二脈頂級王者,他們本身并不需要伏菱果,所以,頂多就是心裏有些不舒服、不甘心,卻不會有割肉一樣的痛。
“走!”吉元龍揮了揮手,他脾氣最臭,老喜歡跟人頂杠,但脾氣爆的人也爽快。
衆人都是搖搖頭,準備離開。
“咦!”
他們一怔,紛紛擡頭看天。
一道巨大的陰影投了下來,隻見天空中出現了一艘巨大的艦船,通體漆黑,有若一頭鋼鐵怪獸。
這是什麽玩意?
最老一輩的人都是親眼見過飛機的,而年輕一點的,也在光腦上看到過飛行器的資料,知道有一種東西可以不靠翅膀就飛在空中。
可問題是,沒有哪種飛行器可以與天空中的這艘對得上号。
隻一點,除了帶螺旋槳的那種,再沒有别的飛行器可以以這麽緩慢的速度飛行,甚至懸停,而衆人也沒有在這艘戰艦上看到螺旋槳葉啊。
這艘戰艦不小,長大概有三十丈左右,放在水裏也是一艘大船了,這浮在半空中則是投下了巨大的陰影。
船頭處有一個徽記,畫着一條五爪金龍,活靈活現,好像可以活過來似的。
衆人震驚,淩寒也在震驚,因爲這不就是元世界的空艦嗎?
以陣法驅動,可快可慢,可動可靜。
在這個世界,這是絕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難道說,這是上代文明古迹中挖出來的?
淩寒不能斷定這是從土裏挖出來的,還是得到古代技法之後造出來的,但絕對不能小觑,因爲船身上探出了黑壓壓的炮口,給他一種極其可怕的威脅感。
這艘戰艦在衆人的震撼之中緩緩下降,還好,這個山頂足夠大,否則換成是别的山峰,這還真可能容納不下。
空艦着落之後,隻見船頭處丢下了一道浮梯,有人陸續從上面走了下來。
一共才十人,爲首的卻是一名女子,看上去不過二十四五,正值一生中最好的年華,肌膚嬌嫩得似能滴出水來,哪怕全身隻有手和脖子、臉露了出來,依然有一種勾魂的美。
她身着一件玄青色的勁裝,将火爆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尤其是那****,被皮質的料子繃得緊緊的,形狀完全凸顯了出來,仿佛一隻熟透的水蜜桃。
她扭出了蕩人的風情,可身後跟着的九名男子卻是目不斜視,好像前面走着的根本不是一個女人。
“司馬榮拜見連旗長!”司馬榮一個箭步沖了出來,單膝跪在地上。
嗯?
看到這一幕,衆大佬都是心中一格愣。
堂堂十步王者,居然向人下跪請安?
王者當然得有王者的尊嚴,哪能這麽卑躬曲膝的?
曹聰更是臉色發黑,十脈王者在某種程度上已經可以代表一個勢力了,現在司馬榮向人跪了下去,等于将蒼羽城的尊嚴也一并跪了下去,讓他怎麽能夠不生怒?
“司馬榮,你在做什麽?”他厲聲道。
司馬榮卻是理也未理,依然跪得穩穩的。
玄女美女向着曹聰看了一眼,張開紅豔豔的嘴唇,道:“敢在本座面前大聲喧嘩,該當何罪?”
“掌嘴三十。”她身後有一名男子說道。
“執刑。”玄衣美女淡淡說道。
“是。”
那名男子立刻走了出來,别看他剛才站在玄衣美女身後,好像一名保镖似的,可一站出來卻是散發着強大的氣勢,如果換了一個人。
曹聰不由地臉色微變,這個男子不過三十來歲,可給他的感覺卻是充滿了壓迫力。
難道,對方也是十二脈的頂級王者?
問題是,這男子隻有三十來歲,怎麽可能是十二脈呢?
“老頭,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管管嘴。”這男子冷然說道,腳下一蹬,身形已是殺了過來。
轟,他一拳揮出,頓時有音爆之聲連作。
可音爆的傳播速度卻不能跟他這一拳相比,手才一擡,拳頭已是砸到了曹聰的面前。
曹聰哼了一聲,右手一格,已是封架住了這一拳。
嘭,兩人短兵相接,但并沒有碰個結實,而是隔着大概三尺左右就停了下來,仿佛他們中間有一層看不到的牆将他們擋了下來。
勁力外放,王者之戰。
轟,勁力震蕩,兩人同時退後幾步。
這一下,孫劍方等人的臉色都是變得肅然起來,在這一擊上,曹聰雖然沒有落在下風,但同樣也沒有占到上風。
嘶,這個男人竟是十二脈。
怎麽可能呢?
之前出現一個十脈的司馬榮,就已經讓衆人震驚得無法接受,現在又跑出一個三十歲的十二脈?
天哪,這個世界是怎麽了?
“蠻荒土著,果然弱爆了!”那男子長笑一聲,再次進擊,這一次,他不再隻是随意揮出一拳,而是拳頭上凝出重重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