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吃錯藥了。”瓦裏不屑。
淩寒更加驚訝了，這家夥居然還會鬥嘴了，還會表達不屑了？
咄咄怪事啊。
“你又進化了？”淩寒問道。
“我衍化出了情緒系統。”瓦裏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吧。
淩寒突起玩興，道：“你不妨跟大黑狗交流一下。”
要是瓦裏也學到了大黑狗的賤性，那麽再加上他的嚴密性，又會是怎樣的結果？
有意思，他充滿了期待。
送走瓦裏之後，淩寒決定重點培養一下甯海心，讓這個弟子盡快成長起來。
他帶着甯海心上路，走遍了玄莫位面的一山一水，白蛇也跟在一邊，悉心照顧淩寒的飲食，并在大部份的時候充當甯海心老師的角色。
說實話，淩寒并不是教人的好料子，實力強和教人的能力強是兩碼事。
邊關似乎恢複了平靜，沒見沖炎五人撂擔子不幹了，但前線的戰事依然吃緊，狂亂本身越來越猛，讓主戰場頻頻告退。
主戰場現在還不是淩寒可以插手的，之前隻是去了一會功夫，他就差點被轟殺，而次戰場有辛棄虎等四大天驕坐鎮，雖然也不見得怎麽樂觀，但情況要比主戰場好得多。
所以，淩寒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除非他可以成就七步。
他抓緊時間，一邊訓練徒弟的時候，他本身也在修煉着，争取早日達到五步巅峰，邁進六步去。
這樣的話，相信他的防禦又會強大幾分，再面對狂亂的話，也不至于像現在這麽不堪一擊。
狂亂啊，到底強到了什麽地步？
淩寒相信，再讓狂亂吞噬幾個位面的話，說不定它的力量就能媲美元世界的浩然一擊，連七步的神魂亦能粉碎。
也許，正是基于自身的安危考慮，沖炎他們才會積極地抵禦狂亂，因爲這和他們的性命惜惜相關。
很快，三十萬年過去了。
甯海心果然有了進步，但……隻是達到了五斬。
反觀白蛇，在淩寒的指點下，她已經達到了五重天。
三十萬年，足足前進了三個境界，這很驚人，可看看甯海心，人家仙王都是進步了三個境界，她卻隻在斬塵境進步了三個小層次。
對比之下，她的修煉速度之慢，簡直是慘不忍睹。
這讓白蛇都是無語，甯海心得到的修煉資源至少是她的十倍，可能夠讓仙王都是前進好幾步的寶物砸下去，居然就起了這麽丁點作用？
還好她十分疼愛甯海心，不然她肯定要腹诽，爲什麽淩寒要收這麽一個“蠢徒弟”呢？
又十萬年，甯海心邁進了分魂。
按理說，斬塵都要十萬年才跨出一步，那分魂至少要一百萬年才能前進一格，可讓淩寒驚訝的是，甯海心的修煉速度并沒有變慢。
——似乎慢得已經不能再慢了，所以，也就那樣了。
她的每一步都是走得十分紮實，淩寒已經在着手尋找兩界沖撞而産生的新位面，待甯海心跨進九重天後，就種入她的體内。
當然了，如果甯海心可以跟他一樣，采位面之力而生成位面，那淩寒也願意讓她走走這條路。
一百萬年、兩百萬年、三百萬年……甯海心穩步邁進了仙王。
這讓白蛇驚訝，因爲她成爲仙王也花了三百多萬年，甯海心已經在進境上趕上她了。
淩寒一直在關注甯海心識海中的光點，随着她的境界不斷地提升，這個光點也在慢慢變大，可以看得更加真切。
這上面有重重光紋，不斷地變化着，似乎在衍化着什麽。
但是，光團雖然不是很刺眼，卻是模糊無比。
淩寒決定，等甯海心的實力再強大一些時，再去探索這個光團的秘密，這樣才能保證不會傷到她。
每十萬年爲期，甯海心就進步一格。
仙王亦隻有九重，因此隻是八十萬年之後，甯海心就達到了九重天，而白蛇現在還隻有七重天，讓她震驚，更是佩服淩寒的眼力。
看看，所以甯海心才是弟子，而她隻能爲仆。
當甯海心邁進九重天巅峰之後，淩寒就要帶着她穿梭位面，準備重走自己的路，萬一對方走不通的話，那他也早有準備，會把一個新生位面種入她的體内。
巧的是，淩曦與符天行終是有了後代，生下了一個小公主。
淩寒大喜，決定推遲出行。
他回去，要立刻看看這個外孫女。
果然，小丫頭雖然剛剛才生下來，卻已經具有了絕世美人的雛形，未來必然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大妖精。
雖然淩寒的實力幾近無敵，又是外公，可無論是淩曦、符天行，又或是女皇她們，甚至連淩東行夫婦都是堅決反對淩寒給小丫頭起名字。
沒辦法，看看他身邊的飛禽走獸，小青、小石……這算什麽名字？
所以，淩寒被無情地剝奪了起名權，抗議都是無效，難道他還能将家人一一鎮壓嗎？
最後，小丫頭被取名爲符思晨，小名晨晨。
淩寒雖然不爽了一陣，但很快還是樂開了花，抱着小丫頭不肯放下來。
小晨晨繼承了父母的血脈，一生下來就是仙王，起點高得驚人，而修行之路更是順暢無比，僅僅一百年後，她就達到了九重天。
這太快了，對此淩寒并沒有感到開心，而是覺得小丫頭并沒有好好打磨根基，許多境界都沒有深入琢磨、體會，就咻地一下上去了。
待邁進天尊之後，後遺症肯定會爆發出來的。
因此，淩寒決定帶上小晨晨一起，甯海心是爲了沖擊準天尊，而她是曆世、煉心。
有淩寒帶着，符天行和淩曦自然沒有什麽不放心的。
“爹，你可不能教壞了晨晨。”淩曦警告道。
淩寒翻白眼，以前這女兒多乖啊，現在……唉！
他帶上兩女出發，開始一個一個位面地穿梭。
讓淩寒驚訝的是，甯海心很快就證明了，她無法走淩寒的老路，在體内蘊育出無窮的位面之力。
奇怪。
淩寒無奈，隻好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位面種進了弟子的身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