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雖然沒有爆過男人的菊花,可女人的屁股卻是玩過不少。
劉喻頓時臉色漲得通紅,閃過無比得憤怒之色。
“哈哈哈哈!”孫東頓時大笑起來,毫不顧及劉喻的感受。
青樓中,其他人并不敢笑出聲來,一個個掩着嘴,憋得很辛苦。
“劉喻,還真沒有看得出來啊,你玩得口味挺重的!”孫東啧啧說道,這當然不是在贊賞對方。
劉喻連忙道:“東少,你誤會了,我是被人欺負了!”
“啥,還是強上?”孫東向着劉喻瞄了兩眼,然後松開了摟着兩女的手,走到了對方身邊,一把就把劉喻的褲子扯脫下來,然後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隻是他,青樓中的其他人也是個個驚到了。
乖乖,這也太猛了吧,居然把屁股捅得這麽傷,這得是多麽粗大的家夥?
“操,老子覺得自己的家夥夠大了,可跟這一比,不夠瞧啊!”孫東隻覺受到了一萬點傷害,男人對這方面總是很介意的,雖然大家幾乎不會有機會亮出來比較一下大小,但有另類比較的機會時,還是會忍不住比較一下。
那些青樓女也是個個震驚,這麽粗大,她們哪一個也受不了,鐵定被玩壞。
“不是,不是!”劉喻都想死了,這麽多人用異樣的目光盯着自己,“不是人,不不不不,我不是被人捅的屁股,是被竹竿。”
孫東先是一愣,然後大笑起來,拍拍劉喻的肩,道:“我之前倒是小瞧你了,沖着你這麽會玩,以後就跟我混,我收你這個小弟了。”
“東少,你要幫我出氣!”劉喻也不要臉了,将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但從他的嘴裏說來,自然不會說自己咄咄逼人在先,而是一筆就帶過了,着重點是天鳳神女的美貌和淩寒的霸道。
“哦?”孫東來了興趣,“在這個丹道城中,居然還有這麽嚣張的家夥?還有,你确定那女人長得如你所說的那麽漂亮?”
“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劉喻保證。
孫東打了個響指,道:“走,帶本少過去。”
劉喻大喜,連忙引着孫東出門。
不過,當他們來到地方的時候,淩寒早已經進了修煉室,要知道這地方可是四層、甚至五層的大人物開的,給孫東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砸開門去找淩寒。
因此,他問清楚淩寒是要了一個月的修煉時間後,便又回青樓去快活了,等一個月後再來。
……
時間修煉室中,淩寒取出丹爐,開始煉丹。
最最低級的仙丹雖然需要用到仙藥,但量并不是很多,隻要一丁點仙藥做爲主藥,其他的都可以用聖藥來輔助。當然了,仙藥放得越多,那麽成丹的品質就越高,這是肯定的。
淩寒還是剛剛開始,自然不會一次放入太多的仙藥,他注定是要失敗的,隻是要從失敗中總結經驗,提升下一次的成功率。
在潛龍秘境中抄了那麽多聖子聖女的家當後,他現在還真是有些财大氣粗,仙藥多達四支,而其中三支來自紫河冰雲和洛長風。
仙王勢力的傳人,确實身家驚人,隻是仙藥也有檔次之分,由年份來決定,還有則是屬性,空間系、時間系的肯定要珍貴的多。
高檔點、低檔點沒有關系,最重要的是可以将丹藥煉出來。
淩寒取出一株仙藥,小心翼翼地切下一片,丢進了丹爐之中,然後以九天火爲爐火,立刻開始煉丹。
說到煉丹的條件,淩寒比九成九的丹師要強,因爲他有九天火!
煉丹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控火,而九天火乃是九大祖火之一,哪個丹師也不可能比淩寒具有更好的條件了,隻能比肩,而且最多八人。
——這裏面又有幾個人會是丹師呢?也許一個都沒有。
轟,九天火熊燃,淩寒不斷地将輔料丢進丹爐中,這他就不用吝啬了,聖藥在仙域太不值錢,俯拾皆是。
過了一個月,啪,丹爐爆了。
失敗。
淩寒停了下來,進入了黑塔之中,在輪回樹下反思。
時間流的加速不能與輪回樹重疊,不過,這既然是思考問題,那肯定是輪回樹更好了。
“我的手法沒有問題,頂多就是生疏了一些,現在的問題反倒是丹爐了。”
“九天火太過強大,丹爐先吃不消。”
“而還要兼顧丹爐的話,那勢必将增加難度,我得分出一部份的心神來。”
“得去弄個好點的丹爐,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古人說得對。”
不過,現在可沒有上好的丹爐給他,淩寒隻好再取出一隻丹爐來,繼續着他的煉丹之旅。
兩個月後,啪,丹爐又爆了。
淩寒反思一陣,然後繼續開始。
這次半個月就失敗了,饒是他爲丹道帝王,可想要跨進仙丹這個層次,一路還是布滿了荊棘。不過,這并沒有讓淩寒氣餒,反倒升起了強大的戰意。
有挑戰才夠意思。
他孜孜不倦地煉着丹,不過,五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修煉室的大門自動打開。
“外面過去了一個月,我進入第二層的申請應該也批了下來,正好去第二層換一間加速效果更好的修煉室,這樣的話,我有把握在一年甚至更短的時間内成爲仙級丹師。”
淩寒還是挺滿意的,畢竟無論哪個一星丹師都至少要在這一步困擾上千萬年的時間,他這速度真是驚人,誰讓他有輪回樹呢?
他起身離去,隻是剛剛才出了門,便見有兩個人正守在門外,那一看就是在堵他的。
劉喻!
另一個淩寒不認得,也沒有興趣知道。
“小子!”劉喻一見淩寒,立刻咬牙切齒了起來,他的屁股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誰讓淩寒捅的時候用上了一絲絲規則之力,至少幾個月内,他蹲一下都要咬牙。
淩寒看了他一眼,不由笑道:“菊花君可安好?”
安好你妹啊!你還好意思問!
劉喻氣得就想殺人,可他知道自己不是淩寒的對手,連忙向孫東道:“東少,你看看,你看看,這小子是不是嚣張到目中無人?就算您在這兒,他也是這麽嚣張,根本沒有将您放在眼裏。”
孫東放蕩不羁,雖然穿着長衫,可胸口卻是敞開着,露出了濃密的胸毛,他冷眼瞥着淩寒:“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