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麽知道我們是殺手?”妹妹奇怪地道。
“到現在你們還沒有聽出我的聲音?”淩寒無語了,這對姐妹花也配稱爲殺手?
妹妹連忙點亮油燈,在淩寒的面前一晃,不由“娘呀”一聲叫了起來,指着淩寒道:“是你!你怎麽會在這裏?見鬼啦!”
這對殺手姐妹花自然就是柳風兒、柳茹兒姐妹,當初她們刺殺許可欣不成,後來帶着雲霜霜離開。現在想想,她們确實來自火國,隻是也太巧了,偌大一個國家居然還會碰上。
淩寒笑了笑,道:“我怎麽會在這裏先不用管,你們的事情怎麽解決?”
“又要麻煩寒少将我們姐妹藏起來了。”柳風兒笑着說道,這個少年沉着冷靜得完全不像是十幾歲的人,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切,自己都不知道得罪了誰,跑到這窮鄉僻壤避難,還想要保護我們?”柳茹兒還是老樣子,不沖上兩句心裏不舒服。
淩寒撇了撇嘴,道:“那真是對不起了,還請你們怎麽來怎麽去。”
“小氣,人家隻是說說而已,犯得着這麽較真嗎?”柳茹兒嘟了下嘴。
“說真的,這次你們又得罪誰了?”淩寒歎了口氣。
柳茹兒頓時神氣洋洋,道:“我們這次刺殺的可是火國重臣那支顔!”
“啥啥啥,這什麽怪名字?”淩寒連忙打斷。
“那支顔,一個臭男人,居然取這麽娘娘腔的名字。”柳茹兒好像找到了知己,滿臉的認同之色,“就是嘛,我就說這人的名字取得不好。”
柳風兒無奈,道:“名字無所謂,關鍵是那支顔在最近半年突然冒了出來,成了火皇最受器重的人,蠱惑火皇開采一個邪門無比得礦坑,每次挖礦回來,工人都會在第二天暴斃。”
“可火皇根本沒有罷手,不斷從全國各地調集人手,開挖着那個礦坑,誰敢不從就殺,現在人心惶惶,都是對那支顔恨之入骨!”柳茹兒接口說道,“我們落花殿便接到了全國無數人的追殺令,要将那支顔殺死,爲國除害!”
“啧,做殺手還做出情懷來了?”淩寒笑道。
“你别看不起咱們,我們可是有三不殺的!”柳茹兒傲嬌地道,“小孩不殺、老人不殺、行善之人不殺。”
淩寒笑着點頭,道:“然後又如何,你們去刺殺那支顔,結果失敗了,被人家萬裏反追殺?”
柳茹兒嘟了一下嘴,道:“你就不能把我們猜得偉大一些,是刺殺成功之後,成功擺脫追兵?”
“呵呵。”
“呵呵是什麽意思?”柳茹兒雙手插腰,顯得非常不滿。
轟!
外面卻是傳來一聲重響,應該是一座房屋給生生轟塌了,之前那聲音又響了起來:“皇家侍衛辦事,可先斬後奏,一刻鍾内所有人還沒有到鎮子東門處者,殺無赦!”
淩寒點點頭,道:“那支顔看來确實很得寵,他被刺殺,居然出動了皇家侍衛來追兇。”
“哼哼,可是有七名高階靈海境在追殺我們,還好我們機靈,跑得快!”柳茹兒洋洋得意地說道。
“寒少!”門外傳來朱無久的聲音。
淩寒想了想,道:“打發那些人走,可以适當地給些教訓,但不用殺人。”
“是!”朱無久領命而去,他現在可是神台三層,又煉化了天運石,戰力值直飙十一星,在火國絕對屬于最強者。
淩寒卻是歎了口氣,被這麽一鬧,看來淩家又得搬了。
這對姐妹還真是盡給自己惹麻煩!
“喂喂喂,你那小跟班也能搞定外面那些皇家侍衛?那些可都是高階靈海境啊!”柳茹兒不敢相信地叫道。
“稍安勿躁。”淩寒按了按手,随口道,“雲霜霜還好嗎?”
“好得不得了,人家現在可是帝都的名伎,人人都以聽霜霜姑娘親手彈奏一曲爲榮,不知道多少人想把她娶回去呢!”柳茹兒說道,有些壞壞地看着淩寒,想看看淩寒失望的表情。
淩寒又怎麽可能把雲霜霜放在心上,隻是看到這對姐妹便想了起來,順口一問而已。
隻是一會,朱無久便返回,在門口道:“寒少,事情解決了,還有什麽吩咐?”
淩寒點頭,道:“你去休息吧。”
“是!”朱無久這才離去。
柳風兒姐妹都是滿臉的震驚,過了一會柳茹兒才道:“喂喂喂,你那手下是不是在吹牛啊?”
淩寒聳了聳肩,道:“你現在還能聽到狗叫嗎?”
柳茹兒先是一愣,才反應過來淩寒把那幾個皇家侍衛稱爲了狗,不由嬌笑起來,但立刻又用手掩住了小嘴,道:“還真得聽不見了!”
柳風兒也是滿臉震驚,道:“寒少,那些可都是高階靈海境!”
淩寒哈哈一笑,道:“麻煩解決了,你們也可以離開了,永遠不見。唉,遇到你們準沒好事。”
“呸,我們又不是掃把星!”柳茹兒滿臉不爽,但立刻又道,“你的手下既然這麽厲害,不如借給我們用幾天啊,幫我們把那支顔殺了吧!”
淩寒嗤了一聲,道:“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做殺手做到你這樣的份上,真是丢人啊!”
“切,咱們這次可是爲民除害!”柳茹兒一把抓住淩寒,道,“不管了,你現在既然在火國,而且恰好被我們碰上,這是上天的安排,需要你一起出力。”
淩寒不置可否,但不可否認,這件事情真是太巧了,柳風兒姐妹别的地方不跑,偏偏跑到他隐居的地方來。
他摸着下巴,火皇如此一意孤行下去,那無論淩家搬到哪裏都可能遭到皇室的征調,去挖那什麽礦。
除非離開火國。
不過,那什麽礦呢,居然會讓火皇發這樣的瘋,自毀國之根基?
淩寒問道:“你們知道那是什麽礦坑?”
“不知道,隻曉得每天可以從裏面挖出奇怪的礦石,都送進了皇室中。”柳風兒搖了搖頭。
淩寒倒是升起了一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