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眯眯眼曹操!
“你們!你們都不正常。”公孫越哇哇地哭了起來:“我讨厭你們!”說完她刷地一下跑了出去,一溜煙兒不見了蹤影。
确實很不正常,阮羽發誓,公孫瓒是這世界上最不正常的軟妹子。他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讪讪地道:“伯圭姐,情況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二小姐真的..”
但是公孫瓒此時已經進入幻想模式(相當于現代中二綜合症),完全聽不到阮羽說話了,她羞羞怯怯地走到阮羽面前,柔聲道:“我不管你是葉穹還是阮羽,既然你和我妹妹都能親近,我也能。”
“這個……都說了,不是這麽回事。”阮羽發現和軟妹子說話很困難,解釋難度很大,因爲她根本不聽。
公孫瓒自顧自地道:“既然妹妹都可以親,我也要!”她湊上前來,也不管阮羽答應不答應,就将一對柔軟的嘴唇印在了阮羽的嘴上。
這一下比起剛才阮羽和公孫越誤打誤撞的兩唇相接來說要旖旎得多,阮羽居然有時間慢慢感受了一下軟妹子的雙唇那種柔軟到骨頭裏的觸感,他不由得一陣意亂情迷。
兩唇分開,公孫瓒紅着臉蛋,心滿意足地道:“這下我不吃虧了,我先去大帳等你,你趕緊來,張角的武将技太厲害了,咱們沒你不行的。”她轉過身,蹬蹬地跑了個沒影兒。
我勒個去……阮羽一屁股坐倒在地,你沒吃虧,你妹妹也不吃虧,吃虧的是我啊?哥們我這可也算是初吻啊,就這麽被你們給拐帶走了?
慢着!
如果讓夜夜知道了這件事...
還是别讓她知道好了!
隻聽旁邊的張燕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無力地吐槽道:“太扯了,你們公孫家,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人,哈哈哈,這還河北名門。難不成是河北有名的搞笑門?哈哈哈!”
阮羽精神一醒,這才想起來,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是釋放張燕,被一群女人攪和了一圈,差點連原來的目标都忘了。
阮羽走到張燕身邊,歎道:“别動,我來解你的牛筋。”
張燕一下笑不出來了,她還是以爲阮羽要非禮她,急道:“你……你有這麽多傻女人可以欺負了,幹嘛還要來碰我?”
阮羽懶得理會,直接從地上撿起公孫越匆忙逃掉而忘掉的可憐匕首,刷刷兩刀割斷了她手腳的牛筋,然後道:“你走吧,我都說了,我是來放你的。不過……你别再回大興山了,要是戰場上再碰見,我就不會再放你一次了。要知道,我如果想要抓你可是很容易的。”
張燕揉了揉被牛筋綁得有點酸軟的手腕和足祼,奇道:“你真的放我?”
“我早說過了,我對你們黃巾軍并沒有什麽恨意。你們造反也是因爲沒飯吃了,被逼不得不出來造反。”阮羽語重心長地道:“但是……像你們這樣無組織無紀律地造反是成不了事的,早晚敗亡,就算張角的暗金色武将技再厲害,朝廷也會有更厲害的大将來打敗她。而且....你别忘了我也是。”
說到這裏,阮羽心裏一醒,自己那個世界的曆史上剿滅黃巾軍的大将應該是皇甫嵩和朱儁,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裏,這兩個超級大能現在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不過這兩個如果連張角都能撂倒,爲什麽會在三國中除了讨伐黃巾之外都沒有啥用?
想不通幹脆不想,阮羽揮了揮手,轉身就走。
張燕跟着他走出營帳,然後全身紅光閃起,頭頂跳起“飛燕”二字,她身子一輕,居然跳上了營帳頂,然後從一個帳頂跳到另一個帳頂,最後攀上寨牆,有如一隻燕子般翻出了公孫軍的軍營,消失在西方。
空中傳來張燕輕脆的聲音:“聽先生一言,我不去大興山了。多謝不殺之恩,異日必将報答。”
看她消失的方向是黑山的方向,阮羽搖頭一歎,心想:這家夥終究是黑山大帥,看來以後少不了和她再打交道。不過....我真的能夠到達那個時間點嗎?總感覺留給自己在這裏的日子不多了....
阮羽急匆匆地回到中軍大帳,隻見公孫瓒、嚴綱、公孫越、張強、陳誠、翟一鳴、孫闖都在帳中。公孫瓒的臉還是紅彤彤的,公孫越則還是氣鼓鼓的鼓着自己的腮幫子,想起了原本公孫越幹的幾件好事,讓阮羽腦中不由的浮上來了幾個字:
這丫頭絕對是個傲嬌!
見到阮羽進來,公孫瓒風情萬種地瞥了他一眼,然後道:“子悠先生終于來了,現在大家來讨論一下吧,到底要怎麽對付張角。”
由于阮羽沒有告訴公孫瓒自己的字是什麽,所以公孫瓒就把葉穹的字安到了阮羽的頭上,也沒管阮羽同不同意。而其他人也沒多想,畢竟重名這件事還是很常見的,任誰也不會把那個小蘿莉和眼前的‘大叔’聯系到一起,倒是省了阮羽很多事。
聽到公孫瓒的問話,阮羽差點哭了出來,心想:事情終于進入正軌了,這才是正道啊,剛才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
隻聽脾氣火爆的嚴綱率先開口道:“末将認爲,要對付這種大面積的雷電攻擊,唯有以弓箭亂射。咱們應該找個兩鋒夾道之所在,伏以弓弩,當張角行到中間時,以亂箭殺之。”
公孫瓒點了點頭道:“方法甚好,但對方有張寶的‘妖術’在,一經施展,黑氣彌漫,弓箭手若是看不到黑氣中的人影,則無法射擊。要以弓箭破敵,難!”
嚴綱想了想,确實如此,而且現在阮羽受傷的事情誰都知道,也沒有辦法讓阮羽去領軍,遂隻好閉口不言。
公孫越又道:“姐,雷電不能破水,咱們可以把敵軍引至一個河谷凹地,然後引水破敵。”
公孫瓒搖了搖頭道:“二妹,爲将者出征之前要先熟悉周圍的環境,這方圓數十裏内,根本沒有大型的河流……無法截河蓄水。”
呃,公孫越閉口不言。
“阮羽,你呢?”一群女人把阮羽盯着。
公孫瓒微笑道:“子悠,關鍵時候就數你最有辦法(指每次都能給人意想不到的奇迹),你來說說。”
我去,我哪來的辦法,敵人是一隻會放電的鳗魚,而現在我除了能夠無限再生以外就是送菜的,如果給我一套全絕緣的橡膠铠甲,我或許可以上去挑戰一下,但是現在嘛,我穿着一套導電性能一流的鐵铠甲或者一身布衣,這上去就是自己去找虐的啊。
“小羽,你的三國志呢?上面有沒有說怎麽打?”孫闖小聲問道,他們四人經過幾日的磨合,他們現在已經能夠用出華夏守護獸千分之一的力量了,而且如果用了‘靈降’如今也是藍色的高級武将,雖然隻是淡藍色,但卻和土生土長的藍色高級武将能夠拼個不分伯仲,這就是他們身爲守護者的自信。
“呃...”阮羽同樣低聲道:“三國志上面說的是大漢的左中郎将皇甫嵩大人和右中郎将朱儁大人受命前來鎮壓,但是我也不知道她們在哪兒啊。
“要不咱們靜觀其變,耐心等待吧?”阮羽無奈道,在等上個幾日的話,以阮羽的恢複力想必能夠完全恢複,要知道魔力恢複的可比肉身的慢多了,就算再過幾天,也才差不多能夠恢複個七七八八。
靜觀其變?怎麽個觀法?女人們聽不懂。
實際上阮羽自己也是胡扯,她們當然聽不懂。
就在這時,營帳外突然響起了得兒得兒的馬蹄聲,一名信使打馬飛奔到了公孫軍的寨前,滾鞍落馬,大聲道:“這裏是白馬将軍公孫瓒的營帳嗎?我奉左中郎将皇甫嵩大人和右中郎将朱儁大人的命令前來,有請公孫大人到皇甫将軍的帳中一叙。”
傳令兵趕緊迎了信使,飛也似地跑進公孫瓒的中軍大帳。
信使這才詳細道來,原來左中郎将皇甫嵩和右中郎将朱儁一直在追趕黃巾軍,他們兩人聯軍,從南邊一直把黃巾軍追向北邊,總是差點路程追不上。現在黃巾軍的背面被公孫軍擋住了,皇甫嵩和朱儁終于吊上了黃巾軍的尾巴。
皇甫嵩和朱儁此時正在大興山南邊擺開陣營,與北邊的公孫瓒軍形成夾擊之勢,将黃巾賊困在了大興山上,插翅難逃。
皇甫嵩和朱儁都是名将,不是魯莽之輩,自然不會輕率進兵,兩人決定請公孫瓒過去會晤一下,共商破賊之計,以免亂軍大戰,各無照應,反被賊軍溜出包圍圈。
半個時辰之後,公孫瓒左邊跟着阮羽,右邊跟着嚴綱,并騎來到了皇甫嵩和朱儁的營帳裏,留下一個氣鼓鼓的公孫越和幾個閑得無聊待在一起玩肉搏的四個家夥留守在公孫軍的營寨,畢竟不是去打仗,對張強他們來說沒一點意思,倒不如在練練武,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阮羽的實力讓他們都有了一種緊張感,都是上過戰場的兄弟了,誰也不希望去拖後腿。
三人打馬入營,隻見皇甫嵩和朱儁不愧是當世名将,軍營被他們打理得井井有條,士兵軍容整肅,兵甲鮮明。
行到中軍帳前,隻見三名大将站在帳前等候。中間一人是個大約五十歲的老婦人,年齡雖老,但精神健矍,全身披着一套鐵铠甲,看起來有些威嚴,這人就是左中郎将皇甫嵩了。
“皇甫嵩,字義真,東漢末期名将。率軍鎮壓黃巾有功,據史載超級厲害,打得張角三兄弟四處鼠竄,但在《三國演義》中被羅貫中忽視了。”
腦海中皇甫嵩的信息迅速的被阮羽過了一遍,讓阮羽郁悶的是,雖然自己的記憶力沒有問題,但是偏偏涉及到那名紫衣男子的事情他無論怎麽記都記不起來,最後也隻能不了了之。
皇甫嵩左首邊是一名四十幾歲的老婦人,也披一套鐵铠甲,但看起來不那麽威嚴,多了一份文氣,看來是以文入武的将軍,這個明顯是右中郎将朱儁。
“朱儁,字公偉,東漢末期名将,與皇甫嵩齊名。鎮壓黃巾有功,足智多謀,極有才略。史載中與皇甫嵩一樣超級厲害,但在《三國演義》中同樣被漏掉。”
皇甫嵩右首邊則是一名年輕女子,大約隻有十七八歲的年齡,身材高挑,氣質極佳,一張純美的臉上長得一雙勾魂奪魄的咪咪眼。她也穿着一套铠甲,但她的铠甲很花哨,黑色的鐵甲上裝飾着金粉和銀粉,镂刻着各種華麗的花紋。
她的铠甲防禦力顯然不咋樣,除了護住心胸,别的地方都沒怎麽遮蓋,這套铠甲與其說是防禦用的,不如說是裝飾品,襯托着她細長完美的腰身高傲挺立,猶如一隻天鵝。铠甲下面打底的衣衫是藍色的,上面又裝飾着各種織花,複雜非常。
見到公孫瓒、嚴綱、阮羽走過來,這位高傲的少女用咪咪眼細細地打量了阮羽一番,眼睛中閃爍着精光,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公孫瓒顯然認得皇甫嵩和朱儁,但卻不認識咪咪眼少女,她先向皇甫嵩和朱儁抱了抱拳,問了個安,然後轉向少女道:“這位妹妹是?”
那少女微微一笑,傲然道:“我是中常侍曹騰之孫女,名叫曹操,字孟德。”
公孫瓒“哦”了一聲,也抱了抱拳,算是見過了。她可不知道曹操是哪根蔥,沒必要對她好臉色。
“曹操,字孟德。《三國演義》第一回中記錄他細眼長髯,果然是個咪咪眼……”阮羽一臉淡定,他知道曹操在《三國演義》第一回裏就出場跟随皇甫嵩清剿黃巾賊,所以在這裏碰上實屬正常。
這一下阮羽不禁更深一層地打量起曹操來,隻見她穿着華麗,舉手投足都顯示出落落大方的姿态。一身傲氣,不光是從笑容,甚至從舉手投足中都可以看出。滿身華麗的裝飾品和她那奇葩的铠甲,顯示出這個女人很有表現欲。
汗,這家夥……好像是個女王型的,阮羽心裏暗自汗了一把,咱别的都不怕,最怕就是女王陛下,壓迫感十足,幸好自己現在是男身,否則的話可就糗了。
衆将進了營帳,皇甫嵩高坐首位,笑道:“公孫将軍,咱們這次可要謝你了。我追着黃巾賊一路向北,多虧了你擋住黃巾賊去路,我才能在大興山下将他們追上。”
公孫瓒搖了搖頭,歎道:“我與黃巾軍打了一場,被張角的‘大賢良師’打得好不狼狽,倒讓各位将軍見笑了。”
皇甫嵩和朱儁對視了一眼,表情都很奇怪,朱儁奇道:“公孫将軍,你居然逼出了張角?那前面的張梁和張寶,你都打敗了?”
朱儁微微一思索,又補充道:“我明白了,張梁的‘黃巾’應該敵不過你的‘白馬’,但是張寶的‘妖術’,你是怎麽破的?”
公孫瓒臉蛋一紅,伸手指着一臉淡定但是内心卻晃晃不知何安的阮羽道:“這是本軍中的大将阮羽阮子悠,張寶的‘妖術’就是他打敗的。”
“咦?”皇甫嵩和朱儁一起大驚:“男人也能破張寶的‘妖術’?”
就連曹操也忍不住又用她的咪咪眼打量起阮羽來。
公孫瓒見她們吃驚,心中十分得意,笑道:“我家阮子悠先生會用武将技,并且會數種武将技(沒扒瞎,阮羽還有葉穹模式,也算上了),還可以把好幾種武将技聯合使用。乃是我公孫軍中的超級大将,我軍對他依若長城。”她一邊說,一邊臉紅,紅得像個要滴水的蘋果。
旁邊的嚴綱看似淡然,但心下卻好不尴尬,心想:主公這是在搞什麽啊,你這麽一臉紅,威嚴何在。人家一看就明白了,不是公孫家對阮羽依若長城,是你公孫瓒離不開他了,我公孫家的面子……全完了。
阮羽見公孫瓒馬自己誇上了天,心裏也有點虛,畢竟自己現在沒原先那麽厲害,估計碰上張角也是被吊打的份,趕緊出來圓場道:“我家主公誇人不着調的,大家不要當真,咳咳,不要當真。”
汗,皇甫嵩和朱儁又大驚,這個當屬下的,居然當衆說自家的主公不着調,公孫瓒臉上卻沒有半分不快,反而一張大紅臉……這……這個是什麽情況?
咪咪眼曹操心中冷笑,她隻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是公孫瓒的男人。嘿嘿!有意思!然而曹操确實不知道,以前阮羽身爲葉穹的時候經常和公孫瓒這麽對話,就算公孫瓒沒有對阮羽暗生情愫,也不會怪罪的。
皇甫嵩幹咳了兩聲,趕緊開始說正題。
她認真道:“這次請公孫将軍過來,是要商議一下圍剿黃巾賊的軍略問題。我本打算由曹将軍對付張梁的‘黃巾’和張寶的‘妖術’,由我與朱将軍聯手對抗張角的‘大賢良師’。既然多了公孫将軍相助,咱們的戰略就可以調整一下了。”
皇甫嵩這話一出口,公孫瓒就忍不住掃了曹操一眼,心想:皇甫嵩居然原計劃讓這個女人同時對付張寶張梁,曹操這麽厲害?
旁邊的阮羽雖然擺個僵屍臉,但心下卻也很是好奇,曹操可謂是能文能武,算是個全能的人才,當然,如果單論謀略的話,他還是擅長帝王心術的。如此一來,阮羽就很是好奇,他現在滿腦子都在想:曹阿瞞的武将技究竟會是什麽呢?
皇甫嵩繼續道:“多了公孫将軍爲助,我打算将戰術調整成這樣:公孫将軍用‘白馬’破掉張梁的‘黃巾’,然後盡快掃清敵兵。”
公孫瓒欠了欠身子道:“遵将令!”
“曹将軍,沒了張梁的‘黃巾’輔助,張寶的‘妖術’已不足懼,我令你用最短的時間解決掉張寶的‘妖術’,然後趕過來幫助我們一起對對付張角。”皇甫嵩繼續道。
曹操咪着小眼睛,點了點頭道:“沒問題!”
皇甫嵩又道:“嚴綱、阮羽,你二人……協助我和朱儁将軍,圍攻張角!”
嚴綱抱了抱拳,接了令。阮羽卻神遊物外,心中隻是想:張角滿天亂放電,咱們要怎麽個圍攻法?一會兒萬雷齊發,轟得整個大興山上連塊兒站的地方都沒有,這個咋整?更何況自己現在可謂是受了重創,萬一再來這麽一下自己可就徹底歇菜了,咋辦?
然而終究不能違抗将領,而且自己的任務也就在此一搏了,如果打不赢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多長時間,必須要拼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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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阮羽等人設計好如何對付張角的黃巾軍之時,另一邊,漢中郡,錫縣。
錫縣是漢朝時才置的縣,在春秋時期這個地方叫做‘錫穴’,是著名的錫礦産地,大量生産錫制器械。這個小小縣城位于漢中郡的最東面,可以算是漢中郡的東邊門戶,要想從洛陽進入漢中,可以說必須要經過這裏。
這個縣城近日卻迎來了一名不爲人知的老婦,老婦垂垂老矣,顯得很是年邁,,蒼白的頭發,滿臉都是深深的皺紋,身穿一身墨綠色的道袍,額頭之上纏繞着一條黃色的頭巾,這在如今黃巾之亂的時代,這是很常見的裝扮,然而不同的是這名老婦渾身上下散發着與衆不同的氣勢。
“來了....”
老婦望向天空,似是在看着什麽,聲音如同破舊的風箱像一般嘶啞難聽。
“看來需要出手了,變數在不斷的擴大,很可能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老婦甕聲甕氣的說道,臉色卻略顯輕松。“不過。前幾日,這可變數之星卻突然變暗,若是我能趁此出手的話....”
“哼,順便把那三本《太平要術》取回來吧,她們的任務也結束了,那邊那位的野心已經被勾|引出來了,哈哈哈....待到天下大亂,看那個東西還往哪兒逃!我們三人....才是最厲害的!沒有什麽東西可以超越!隻有我們才配解開你的秘密!其他人?”
“都!不!配!”
張狂的嘶啞聲戛然停止,老婦的身影也随之消失,一陣陰冷的風吹過,像是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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