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辦事還是很麻溜的,他通過美國的朋友給埃塞俄比亞過渡政府發送函件,希望他們不要在這時候挑釁索馬裏!
這時候的埃方可剛經曆過大的政變,從1974年9月推翻海爾·塞拉西政府,廢除皇室制度開始,一直到門格斯圖·海爾·馬裏亞姆政變再到厄立特裏亞獨立戰争,這是打到1991年末才想着成立過渡政府。
可愣是在這種時候,還不忘記對索馬裏的鞭打,雙方恩怨可見一斑。
這個要求被過度總統梅萊斯·澤納維同意了,他也覺得現在不是去管索馬裏的好時候,他要面對内部大選,選上去了有的是時間好好招待對方。
索馬裏方面接到停戰消息後,立刻命令内衛第一旅其中的第1、2、3團拉回來,剩下的第4團在貝萊德文,這個編号看得出奧卡西對這支部隊十分看好,而特種第一營也随隊返回,參加對青年組織的戰争!
而于此同時,美國政府在新聞發布會上,宣布索馬裏青年黨爲極端組織,并且表示,當地駐軍有權力對這些違法世界法律的罪犯擊斃!
這引起了非洲世界的不滿!
甚至目前躲在蘇丹的“高材生”通過自己的輿論喉舌發布戰鬥宣言:兄弟們,是時候使用暴力來反抗了,殺死美國人!不管男人還是女人,不管兒童還是老人,殺光他們!(這個宣言發表于其在海灣戰争期間過。)
興許是“高材生”給了青年組織帶來了強心劑。
從2月初旬開始。
5日,青年黨襲擊海港城市博薩索實施爆炸襲擊,造成近90人傷亡。
12日,“青年黨“襲擊了駐紮在索馬裏首都摩加迪沙南部的非統組織維和部隊的一處軍營,造成11名維和士兵死亡,另有15人受傷,與随後趕來的保護傘雇員和政府軍巡邏隊發生交火,27名武裝人員被殲。
13日,奧卡西政府宣布對此次襲擊表示極大憤慨!并且,希望得到聯合國的幫助。
這些在将索馬裏青年黨推向反對面,其實在11日的時候,唐刀就從黑市中收到了一條情報,他們會襲擊非統組織維合隊伍,但他壓下來了!
如果不死幾個特别重要的隊伍成員,如何将更多的人拉下海呢?
死了這麽多人,非統組織不會報仇?
别着急,讓子彈再飛一會。
果然,在13日下午的例行記者會上,非統組織的發言人表示憤慨和痛心,同樣将索馬裏青年黨列爲恐怖主義。
唐刀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看馮·諾依曼與奧斯卡·摩根斯特恩編寫的:《博弈論》,這其實現代數學的一個新分支,能夠讓自己的大腦保持活性。
“今天AAD的情報拿到沒有?”他翻着書随口問。
“已經送去删選重要情報了。”赫斯特.西奧多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聽到老闆的詢問連忙回到。
唐刀嗯了聲,大約過了十幾分鍾,門口有人敲門,赫斯特.西奧多就起身去開門,從外面同事手中接過一個文件夾,這都是删選後,重要的情報,每天索馬裏情報部門都會送過來一批,然後…公司自己挑選。
“老闆,情報送來了。”
唐刀将《博弈論》合上,放在桌子上,接過文件夾,這情報按照最重要到次一等的順序排,一打開,第一個就有點驚人。
“青年黨預計25日下午将襲擊阿瓜東!”
“這消息哪裏來的?”唐刀蹙着眉問。
阿瓜東現在是他的心肝寶貝,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讓他神經嚴肅。
赫斯特.西奧多搖搖頭,“需要我去問一下嗎?”
唐刀猶豫了下,擺擺手,“不用,加強對阿瓜東方圓十公裏的巡邏,空中直升機每小時出動一次,任何進出阿瓜東的不明人員都要進行跟蹤,将内部人員進行排查,任何未知身份的全都驅逐出去,還有,将我們彙總的情報交給公司在内衛第一旅裏的負責人,如有必要,可控制軍隊指揮權,這點我會跟奧卡西先生說,我們要争取在短期時間内消滅青年黨!”
他有可能覺得這還不夠,得發動人民戰争,伸出手,對着赫斯特.西奧多說,“任何平民如果有準确信息都可以拿到最高1萬美金的獎賞,并且還會在摩加迪沙内得到一處住所,孩子可以入學,學費全免,甚至還能在政府中給他們安排工作。”
“隻要消息準确。”唐刀再次強調道,就怕很多黑人會胡說,畢竟,這誘惑太大了,光是錢就足夠一幫人前仆後繼的去找死了。
“你說内衛一旅的武器是不是還不夠火力?”他這思維跳躍太快,這赫斯特.西奧多一怔,他覺得老闆不會無緣無故這麽說,思索了下,“不缺少重武器,但火炮這些并不适合在山林地帶使用。”
“那就将倉庫全打開,讓格羅廖夫待人去安排,能用的全都用上!我記得我們不是回收了一批107火箭炮嗎?你全都拉出來,給他們武裝上,在火力面前,我們不能比極端組織還要弱。”
“明白!”
……
唐刀的獎賞制度首先在阿瓜東傳開,隻要檢舉身邊有未知面孔、疑惑身份的人,隻要準确,都有獎勵。
這就讓很多人心懷歹念了。
有人就舉報跟自己關系不好的仇人或者鄰居,想要借刀殺人,但公司派遣人上門要一個個核查,如果發現有誣陷存在,舉報人将會被吊起來示衆!
短短3個小時,八個人就被吊在小鎮中間。
有人走過還朝着他們唾棄,也有施工隊的工人覺得背後發涼,這非洲果然野蠻,一言不合就把人吊起來。
但也不是沒有收獲。
一隊持械雇員在巡邏,忽然,就看到一個身影跑過來,就要沖撞隊伍,但一下就刹住了車,是個大約15.6歲的孩子,眼神有些驚懼的看着雇員們,瞄了瞄武器。
“小心點,孩子。”幸虧那帶隊的雇員脾氣不錯。
“先…先生。”興許是這溫和的态度讓孩子放松很多,他就開口,語氣有點結巴,“我發現,我隔壁已經5天沒有人出來了,但是晚上我總能聽到一些聲音。”
雇員面色一斂,神情很嚴肅,“你隔壁住着誰?”
“施塔姆先生一家。”孩子連忙說,又回答,“他是小鎮裏的木匠。”
“你确定他們五天沒出來了?”
小孩子遲疑了下,還是堅定的點點頭。
雇員覺得這裏面肯定有貓膩,“走,帶我們去。”
這小孩跑的很快,在這小鎮熟絡的穿插着,這身體素質讓後面跟着的雇員都有點跟不上,當然,後者們背着武器等等,受過訓練跟沒有受過訓練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小孩帶着他們來到阿瓜東西北角偏僻的一處,這裏房屋都是石房,還沒拆除完畢,他指着一處外面刷着紅色油漆寫着:拆字的石房小聲說,“就是那裏。”
隊長點點頭,對着兩個雇員微微示意,他們就小心走過去,朝着窗戶看去,可這裏面被封上了,什麽都看不出來。
“隻能破門了。”隊長擰着眉頭,做了個強突的手勢,然後自己也打開槍保險,能保證第一時間進行反擊。
這種木門,他們更喜歡用腳踹!
裏面就用一根繩子綁着,這一腳就直接打開了,然後兩個雇員沖進去,裏面很突然的響起槍聲,隊長臉色一變,但沒莽撞的沖進去,空間不夠大,你進去也隻能人擠人。
大約20秒後,一雇員走出來,點點頭,彙報道,“我們進來這人正躺在床上,聽到聲音想要反擊,被我們擊中,受傷。”邊說着邊走進屋内,裏頭躺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黑人,聲音很驚恐的慘嚎着,而這眼神看向他們,很是激動和憤怒。
“隊長,這裏面有炸彈。”另一名搜查的雇員指着一櫃子裏頭說,裏面擺放着一捆捆已經裝好的炸彈。
隊長一楞,反身,抓住黑人的頭發,厲聲問,“除了你還有其他人嗎?”
黑人笑着,這樣子像是嘲諷。
“匕首!”隊長朝着身後的雇員說,後者忙将匕首遞給他。
“我現在教你們什麽叫做就地審訊。”隊長看着黑人,像是在現場教學,“任何人都可以是情報來源,在戰場上,他們的話有時候比我們的情報機構更準确。”
擡起匕首,一刀紮進黑人小腿,直接來了個對穿!
“啊啊啊!”黑人大聲尖叫道,這還沒完,隊長把匕首拔出來,将刀尖再對準傷口,怎麽來的,就怎麽回去!這一刀下去,傷口再次裂開,慘叫聲不覺。
“沒有人能夠承受同一個傷口兩次疼痛,如果有,那就第三次。”隊長的話很陰冷,然後就說,“要是他真的很勇敢,那就将這匕首,插進他的脖子裏。”邊說着,邊在對方的喉結處碰了碰。
誰能無視面對死亡?
每個人都有想要生存的本能。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要不然死刑犯爲什麽被确定死刑的那天起,就精神不正常了?
壓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