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京大酒店位于繁華的半島中區,這高達312米,有47層樓高,它背後的老闆就是何、崔、萬三家,這也是葡京少有的綜合性五星級酒店。
裏面賭場、按摩師、遊泳館、甚至小型高爾夫場都一應俱全,但同樣的,它的價格也讓普通人望而生畏,很多年輕人站在門口都發誓要體面的走進這裏。
當然,那也隻是個“普通人”的發誓而已。
有些東西,你生下來沒有,長大後也不一定有,孩子,要相信命,不過,也有憑本事站在這裏的,比如唐刀就是。
“咳咳咳。”
從車上下來,這站在後面的老羅伯特突然就彎着腰劇烈咳嗽起來,這臉色都漲紅着,把小天使也給吓一跳,他忙攙扶着對方。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唐刀一怔後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老羅伯特忙擺擺手,緩了下身體,勉強的擠出笑容,“沒事,老闆,隻是最近吃的不是很舒服,也許是水土不服了。”
唐刀點點頭,“如果真不舒服,讓人送你去醫院。”
“好的。”
這隻是個插曲,一行人朝着大酒店正門口走去,門口有門童見到架勢,早就拉好了門,唐刀朝他點了點頭,目光朝着大廳内掃視了一番。
客人很少,并不是很多,像這種大酒店,一些旅行者也住不起,能進來的,大多數非富即貴。
“唐先生,何先生在18樓的賭場等您。”何進在一側說,“請跟我來。”
賭場?
聽說現在當家的是何賢的第七個兒子,何厚聰!
大兒子比較平淡,才能上跟幾個弟弟沒辦法比,而且爲人處世比較低調,對這長子的身份也不是很看重,在英國留學完後,就加入了自己喜歡的行業。
這第七子何厚聰則是從小聰慧,而且爲人努力,算是十幾個兒子中比較靠譜的,但他這個人喜歡賭,做生意也是賭,爲人也是賭,但按照他曾經怼媒體上說的話。
“我從出生就開始賭,然後我赢了,我老爸是何賢,你老爸是幹什麽的?”
這句話當時很火,可人家做二代确實有能力。
“看樣子,何先生還真的很喜歡賭嘛。”唐刀淡笑着來了一句,身側的何進眉頭一跳,他也覺得自家這禮儀沒做到位,這位唐先生不管在什麽地方都是座上賓,現在不出來迎接,會讓人說閑話的。
可何進又能怎麽辦呢?
誰讓人家投胎的好呢?
何進生怕唐先生這時候尥蹶子,不過,顯然,他很不開心!
唐刀拉伸了下西裝,“走,我們去看看,何先生喜歡打什麽牌,這麽上勁。”說着,先走進了電梯,小天使等保镖連忙跟上,何進走進來,按了18樓。
…
18樓。
打扮的那是金碧輝煌,按照賭場流水來說,也許這裏比不上那些賭王,可一天也是在上百萬美金上下的,就是些客人手癢了,想賭又不敢賭大就來這裏偶爾消遣一下。
“三個A!通吃。”
一聲很開心的大叫聲在賭場的二樓上傳來,就見一靠着欄杆,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子笑着站起來,這嘴上叼着雪茄,一副浪蕩不羁的樣子。
“何少爺好手氣。”同桌的有個中年男人笑着說,拉了下抽屜,攤開手,“20萬的本是輸完了,算了算了,今天手氣不好,不來了。”
何厚聰看不上這錢,随手抓起來遞給旁邊的荷官,“給你了,沒意思,跟你們賭,一點快感都沒有。”這話的說的同桌三個人面面相觑,無奈的笑了聲。
“你可以去九叔那邊試試手氣。”
“不不不,九叔那也是讓讓我的,沒意思,我之前去拉斯維加斯見過賭賽,那地方才精彩,高手衆多。”何厚聰把雪茄放在桌子上,這很随意的說,卻像是充滿了自信,然後眼神随便一瞥樓下,就看到何進帶着一幫人走了進來。
中間那走起路來頗有點龍行虎步的年輕人,恐怕就是那什麽傳說中的唐老闆,何厚聰見對方年輕,就有那麽大名頭,沒有偏見,反而覺得,這個唐先生,肯定不簡單。
“我的客人來了,不跟你們多說了。”
何厚聰跟幾個老朋友随意道,然後也不穿西裝,就這麽單拖着襯衣,上面的領帶都下了,看起來随意的很,走下樓,就朝着唐刀走過來。
何進一進來就看到了何厚聰,瞅見對方就這麽下來,這心裏什麽髒話都差點彪出來,餘光看了下唐先生,唐刀卻一臉平淡。
正因爲平淡,才顯得火氣大。
“抱歉抱歉,唐先生?鄙人何厚聰,很高興見到你。”何厚聰這五米開外就開始“賠罪”,但一點的歉意感覺不到。
唐刀伸手跟對方握了下,假笑着,“何先生也辛苦了,看樣子,得好好休息,身體最重要,這操勞的身上的煙灰都沒撣幹淨。”邊說着,便拍了拍對方的領口,“下次可以換個保姆了,我認識幾個菲律賓大亨,菲傭不錯。”
何厚聰這臉上一僵,然後哈哈笑着,招待着唐刀進了個包間,讓人端上茶水,他們就這麽面對面坐着。
何厚聰看了下唐刀身後的小天使等人,“唐先生,,我們談事,這大家都是直接點,也不浪費誰的時間,白德安先生已經跟我們說了,崩牙駒的事情我們不管,不過,葡京的人還是很排外的,他的地盤你想要吃下去,不是那麽容易。”
唐刀這依舊笑着,等對方繼續說下去。
何厚聰心裏捉摸不透對方的心思,低着頭,“這麽的吧,我們也給白先生和你一個面子,初次合作,我們要四成!”
唐刀沒有很幹脆的拒絕,而是說,“何先生,我想你誤會了什麽,并不是我們一定要跟你合作,而是白先生推薦了你們,我隻是給他面子,難道,你認爲,崩牙駒殘留下來的人還能對我有什麽影響?”
說着,他自己都笑出來了,“我隻是,想拉你一把,僅此而已。”
他邊說着,邊用侵略的目光看着對方,這何厚聰竟有點目光閃爍,不敢直視。
真想,給對方腦門上來一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