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醬的軍隊是有雙休的,每個月除了周末兩天還有2.5天的假期,一年就是30天。但是有些周末需要加班。假期是可以積攢的,士兵一般如果攢夠了5-10天的假期,就可以放假。但是在緩解期時候士兵是必需要呆在那個城市周邊不高于6個小時的開車路程,以防基地有重要事情發生被召回。
唐刀在埃爾頓将軍的邀請下,參觀了基地,當然,最重要的是招聘一些有價值的雇員。
身材壯碩的埃爾頓頂着大肚子,坐在這越野車裏頭抽着煙,對着反光鏡龇着牙,這黃牙上面還沾着點沙拉,“這次總部會有超過700人退役,其中包括遊騎兵和三角洲的大約有50人,我跟他們見過面,他們很樂意假如貴公司,隻要薪酬可觀。”
當然不是埃爾頓親自去說,而是讓下面一上尉去聯系的。
那幫最少服役年限都在八年的老兵确實離開後,能幹什麽?有美國的研究機構表明,超過30%的士兵有家暴、酗酒以及吸食大麻的經曆,社會的壓力就算是再強大的戰士也容易崩潰,而什麽叫做壓力?
沒錢!
窮!
如果到了底線,很多人就會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受過專業訓練的秃鹫可不是那些拿着手槍穿着防彈衣的治安人員可以制服的,每年鷹醬的犯罪率都是居高不下的,安保公司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幫他們解決就業問題,資本主義的社會就是如此。
而唐刀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是在做好事。
維護社會安定和穩定全靠錢。
“如果他們同意,我會按照目前的市場最高價給他們工資,埃爾頓将軍介紹的人有這個價值。”唐刀這話就說到了對方的心坎裏了,他笑着,這香煙卡在嗓子眼,有點嗆,猛地咳嗽了幾聲,這煙還從鼻孔中冒出來,本來就黑色的皮膚在這一刻顯得烙鐵的紅。
“你…咳咳,你太客氣了。”埃爾頓伸出手還拍了拍他肩膀,豎起根大拇指,表示對唐刀這句話的認可,也許是虛僞的,但這話聽起來真舒服。
“其實我更需要一批技術人員,維修坦克、地勤、雷達操作員這些我都願意用高價。”
他太需要這些所謂的專業人士了,在索馬裏的飛機維修也是需要,總不能靠那些俄羅斯人吧,雖然說上次被唐刀給怼後,他們變得冷靜了許多,不去打冷凍液的麻煩了,但刻在骨子裏對“酒精”的狂熱這是無法抹除的,世界軍事史上驗證,最能吃苦的是兔子!
要不然三所裏急行軍也不會是世界記錄。
但兔子…
不好找啊!
當初狗大戶買了幾個小鞭炮的時候,他還想要老大們送幾隻軍兔,但那是吃真的送不了呀,你沒地方去招攬,有些地方,榮譽确實比吃金錢更重要,東西方文化産生的不同現象。
專業人士?
埃爾頓蹙起了眉頭,看向旁邊的秘書,“我們有技術人員退役嗎?”
那秘書挂着上尉軍銜,聽到領導的吩咐,就打開手裏的文件,手指在上面劃拉着,“有通訊部門以及信息化部門,維修部門也有大約七十人,還包括三名二級軍士長。”
“我要了!”唐刀就直接在旁邊說,他對那三名二級軍士長是垂涎欲滴。
美軍的士官共分爲六級,即初級士官,分爲下士,中士,上士。高級士官分爲三級軍士長、二級軍士長和一級軍士長。軍士在美軍中承擔了其他大多數國家多爲軍官所承擔的職務。按照美國的法律規定,軍官屬于聯邦政F的公職官員,其基本職責就是爲政F提供軍事領導。
實踐證明,軍隊并不需要一個龐大的軍官群體,而士兵又由于流動性較大等各種原因,難以形成軍隊的中堅力量。于是,軍士就填補了這一空白。
軍士在軍隊中地位特殊、作用突出。
美軍素有“指揮靠軍官,管理和訓練在軍士”的說法,認爲軍士是實施部隊管理、教育和訓練的橋梁。軍士非官非兵的特殊地位使其成爲軍隊中官和兵之間不可缺少的紐帶,成爲基層部隊真正的帶兵人,是士兵的直接管理者、教育者和領導者在美軍的編制總員額中士官最高峰時達到了64%,現在大約在56%左右。
按照鷹醬對外的收入比對,二級軍士長是e-8五級,大約年收入是在三萬八美金。
當然還不包括其他補助,但加上的話,最多也就是不到十萬的樣子,士兵和軍官在一定程度還是有區别的,而且,這些二級軍士長大部分都有戰場經驗,這是任何錢都買不到的。
“這七十人你都要?”埃爾頓臉色很詫異道。
“當然!我從來不會對人才說不,我從來不在意錢,我到現在其實沒有拿過一分工資,工資全部在公司的賬戶上,對于我來說,我在意的隻是用錢去創造更大的價值,我不希望人才就這麽流失了,這樣是對技術最大的不友好,21世紀人才最重要,我願意将錢花在人才身上,隻要有一技之能的人都應該被這個社會給包容。”
唐刀面色很嚴肅,“隻要他們願意,我可以提供一筆安家費。”
他邊說着,這目光還看向操場上的其他攤位,圍的倒是人山人海,但這其中的精華都早就被唐刀給截胡了,這就裏頭有人好辦事,但唐刀看到的卻是另外一場競争,PMC行業對的利益争奪在愈演愈烈。
可他沒注意到的是。
旁邊的埃爾頓和他的秘書兩個人這眼神十分怪異,主要是唐刀的話B格太高了,他們一時間有些驚愕而已,但反應過來後,也就想到一句話,資本家的世界哪有什麽厚臉皮,他們是直接不要臉。
“那我現在就讓人帶你的人去交接,我相信,他們也不願意離開一線。”
唐刀很滿意的笑着點點頭,對着旁邊菲利克斯派來的合同律師颔首,示意他跟上去,而就在這時小天使身上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問了下,就遞給了過來,“老闆,烏克蘭方面的電話。”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