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表情僵硬的三人,皚皚血衣可就要幹脆的多的,正處于火力全開狀态的他猛地一個發力,以滅世一擊強行将房日兔的萬毒噬心箭與氐土貉的重力球打散,随後,帶着一身霸體金光與煞氣血霧便殺了上去!
“卧了個大槽,這尼瑪還是人嗎?”看着宛如上古魔神一般的皚皚血衣,房日兔面部肌肉瘋狂抽搐,他一個射手玩家,雖然算不上什麽高爆發職業,但對方一擊将自己的大招連同氐土貉的重力球一起打散了,這尼瑪開挂了吧?
而和已經開始罵娘的房日兔不同,氐土貉則是和箕水豹快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讀懂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看來這十有八九就是黑桃K的那個準九級王者了。”一想到這裏,兩人哪還有繼續打下去的心情?腳下的步子都是不自覺的往後退着,同時氐土貉更是悄悄打開了虛拟鍵盤快速的向還在安全區的月滿西樓發出一個個求救信号,再這樣下去,真得出人命了。
他們的這點小動作當然逃不過随風的風和皚皚血衣的眼睛,知道他們想逃,但皚皚血衣會允許嗎?
手中方天畫戟一揮,身上疊着數層強化BUFF的皚皚血衣不斷爆發着自己的極限狀态,轉瞬間便沖進了他們三人的中央,打算大殺特殺一番。
但氐土貉三人也不是菜鳥,不需要任何的廢話,三人在這種危急關頭毫不猶豫的分散開來,分頭逃跑。
氐土貉一邊跑,一邊還快速的給麾下的青龍殿玩家下達了撤退指令,之前月滿西樓抛棄三千名先頭部隊玩家的事情已經鬧成這樣了,他要是再把這些青龍殿玩家也抛棄了,那事情可就真的是一發不可收拾了,因此,哪怕是裝模作樣,他也得将這個撤退指令下達一遍。
而與此同時,三人突然分頭逃跑的舉動還真是讓皚皚血衣稍微愣了一下,不過他其實比較無所謂,反正無論追哪個,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不過就在他這麽想着的時候,随風的風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皚皚血衣,你去追房日兔!火薔薇、月光微涼(張靜思)你們去對付氐土貉,箕水豹由我來!”
對于随風的風的快速分配,皚皚血衣并沒有什麽太多的想法,盡管這賤人厚顔無恥的将目前來看最容易對付的氐土貉丢給了自己老婆,但他依舊無所謂,腿腳一個發力,夾帶着一聲轟鳴,毫不猶豫的向着房日兔追去!
另一邊,随風的風也是身化狂風,追向了正在奪命狂奔的箕水豹,這家夥雖說右臂還沒接上,但爆發出來的速度依舊不俗啊。
相比較起來,火薔薇就有點小郁悶了,一個技能全交的法師,還能有什麽威脅?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讓張靜思支援她,她當然知道這其實是随風的風在特意照顧她,但對于自己實力不夠,拖了後腿這件事,火薔薇的心中總是有點不是滋味。
遠處的山丘之上,羅澈看着戰場某處的大片虛空,不用多想,肯定是皚皚血衣鎖定目标了,這片戰場上除了皚皚血衣之外,羅澈真想不出還有哪個玩家能散發出那麽狂暴的毀滅力量,“也不知道這一回有沒有機會将青龍七宿廢掉一個……”
青龍七宿,身爲東方王月滿西樓麾下的得力幹将,每一個的實力都是不俗,手裏都捏着高級真理,這要是能幹掉一個,對于接下來的戰鬥來說,絕對是一件大好事。
然而,就在羅澈這麽想着的時候,一個消息忽然發到了他的手裏,快速瞥了一眼消息内容,羅澈當時面色就是一沉,随後快速接通随風的風的耳機頻道,“随風,全軍撤退,趕緊!”
正追殺着箕水豹的随風的風在聽到羅澈的命令之後,臉色亦是一沉,“發生什麽事了?”
“月滿西樓離開安全區了,快點撤退!”
聽到這話的随風的風臉色瞬間驟變,明明隻要再給他們一點時間,依照他們現在的優勢,怎麽也能幹掉一個,但作爲一個理智的人,他心裏也是非常清楚,這時候不能冒險,一旦月滿西樓殺至,羅澈一手創造出來的大好局面沒準都得功虧一篑,這時候撤退才是最明智也最穩妥的選擇。
連忙下達了撤退指令,然後不再去管逃命的箕水豹,随風的風不惜動用所剩不多的元素之力向着皚皚血衣的方向追去,那貨耳機炸了,根本聯系不上!
好在房日兔在皚皚血衣的追殺之下并沒有跑出多遠,随風的風狂趕了數千米的路後就發現了一身煞氣的皚皚血衣。
此時此刻,房日兔的樣子可就真的隻能用凄慘二字來形容了,這才過了多久啊?他就已經在皚皚血衣的攻勢下被打的半身不遂了。
“你過來做什麽?”
瞥了一眼意識模糊的房日兔,随風的風快速走到皚皚血衣的身旁,“會長下令,撤退。”
“哈?”對于這個撤退命令,皚皚血衣顯然是愣了一下,就在随風的風打算解釋一下的時候,高級區靠近青龍殿安全區的天空忽然變得烏雲密布,頃刻間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這一幕對于皚皚血衣來說可是并不陌生,這不就是月滿西樓的呼風喚雨嗎?對方顯然也是學聰明了,擔心又被羅澈沉默,所以幹脆一路開着技能過來了。
見到這個陣仗的皚皚血衣就算不聽随風的風的解釋,也已經知道發生什麽事了,他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呢,若真是月滿西樓殺過來了,那他們的确該趕緊撤退。
不過,看一眼被他打的意識模糊的房日兔,心中總是有那麽一點不甘心,結果下一秒,在随風的風滿臉錯愕的眼神注視下,皚皚血衣将房日兔像提小雞似的提了起來,“好了,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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