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也分爲好幾個區域,羅澈現在所在的這個區域,是爲了讓公會成員進行一對一實戰練習而建造的,區域内并沒有什麽多餘的東西,完全就是一片空曠的場地,邊緣部位安置着一些較爲常見的近戰武器和一些可以進行緊急處理的急救箱。
跟在羅澈的身後走進這個訓練場,皚皚血衣特意發力踩了踩腳下的地面,發現地面完全沒有要被他踩碎的趨勢,也是意識到了這間訓練場的不簡單,同時,也是下意識的回想了一下他們血衣會的公會據點大樓,血衣會作爲一個武鬥派公會,公會據點内,當然是少不了對練用的訓練場,然而,和黑桃K的這間訓練場完全沒得比啊,這讓皚皚血衣相當受打擊。
“好,就在這裏比。”打起精神,皚皚血衣快速的點了點頭。
“待會兒交戰的時候,我會用這個作爲武器,隻不過是質量較好的撲克牌而已……”說話間,羅澈手腕一轉,一張卡牌快速從他手裏飛出。
皚皚血衣眼疾手快,将那張飛來的卡牌一把抓住,不過由于抓的太用力的緣故,那張卡牌上一下子就出現了好幾道明顯的褶皺。
用手指搓了搓那張卡牌,感受了一下卡牌的材質,的确就像羅澈說的那樣,材質要比普通的撲克牌好很多,但說到底還是紙牌,再加上遊戲裏,羅澈也是以卡牌作爲武器,既然要分出個勝負,那皚皚血衣自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直接點頭答應,,“沒問題,我不介意。”
“你要是需要武器的話那邊有,你可以随便挑。”說話間,羅澈指了指訓練場邊緣的武器架。
順着羅澈所指的方向看去,的确,那武器架上的武器種類非常豐富,刀叉劍棍,弓箭飛镖,甚至連一些冷門的鐵鈎、飛爪之類的武器都有,不過皚皚血衣卻是直接擺了擺手,“不需要。”
扭動了幾下脖子,發出咔擦咔擦的骨骼脆響,對于自己的拳腳功夫,他還是很有自信的,如果在現實世界裏與一個法師玩家交手,還需要動用武器,那他真感覺自己不用混了。
對于皚皚血衣不用武器的舉動,羅澈看在眼裏,卻沒有多說什麽,反正選擇是你自己做的,又不是我不讓你用。
相比起羅澈的淡定,站在訓練場邊緣的楊烈已經忍不住用手捂臉了,同時心中暗想,“不用武器,你這是自己作死啊。”
随意舒展了一下筋骨,羅澈一邊熱身一邊問道,“這勝負該怎麽算?總不可能打到一方認輸爲止吧?”
皚皚血衣眉頭一皺,這倒的确是個問題,“那你想怎麽算?”
“看誰的攻擊先準确命中對方十次如何?無論是哪邊的戰鬥,都得看能不能命中對手,再強的攻擊,打不中,就沒有任何意義,所以,我們就比誰的攻擊先準确命中十次,當然,被擋下的攻擊不算。”
“好!”羅澈這話說的在理,皚皚血衣答應的也是相當幹脆。
兩人拉開一段距離,各自在訓練場的兩邊站位站好,羅澈翻手取出了一枚硬币,“硬币落地的瞬間,戰鬥就正式開始。”
說話間的工夫,羅澈手中的那枚硬币就被他抛上了高空,硬币從抛上高空到落地,整個過程也就短短數秒,但對于遊戲玩家來說,卻是已經足夠了。
伴随着硬币落地的輕響,皚皚血衣動了,早就蓄勢待發的身體一個爆發,整個人直接沖向了羅澈。
羅澈也是同時有了動作,雙手連揮,一上手便是兩張卡牌,卡牌脫手瞬間,竟是直接帶起了陣陣尖銳的破空之聲。
兩張卡牌憑借羅澈的身體素質,再配合上他精湛的飛牌技巧,爆發出了驚人的聲勢,就算是皚皚血衣心中都是吓了一跳,“那是紙牌?被切到不會要命吧?”
皚皚血衣的打法向來是以一力破十會爲主,講究的就是一個大開大合,以力壓人。
而羅澈卻是截然相反,他本身并不擅長力量,再加上飛牌也是門技術活,玩過飛牌的人都知道,單靠蠻力是沒用的,憑借的是一股巧勁,所以,他的戰鬥方式都是以技巧爲主。
因此,兩人的打法注定是截然不同,而作爲提出這一系列打法的人,羅澈心裏非常清楚,這場戰鬥,看似好像是身爲戰士玩家的皚皚血衣占盡了優勢,實則卻是在他提出以命中次數決勝負的時候,優勢就已經完全倒向他這一邊了!
皚皚血衣魁梧的身軀利落的做出了一個回避動作,本身身體素質擺在那兒,整個動作看起來倒也不顯半絲笨拙。
然而,羅澈的動作卻是更快一籌,準确的說是出手速度……
他敏銳的觀察力在這一刻幾乎發揮到了極緻,皚皚血衣身上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被他盡收眼底,再經過大腦的瞬間計算分析,推算出對方的回避動作和方向,随後,卡牌閃電出手!直接封死皚皚血衣的退路!
“預判攻擊?我的動作被他看穿了?!”皚皚血衣心頭一跳,聽着耳邊傳來的那一陣陣撕裂空氣的聲響,臉色可謂是凝重到了極點,雙腳快速走位,竟是強行改變了自己的走位動作。
在劇烈的極限運動中,像這樣強行扭轉身體部位,從而達到改變走位方向的動作,普通人基本是做不出來的,因爲這樣帶給身體的負擔實在是太大了,也隻有身體素質和恢複力足夠強大的遊戲玩家才能做到。
但最後還是羅澈技高一籌,隻見伴随着皚皚血衣二次回避的動作,飛行之中的兩張卡牌也随之在空氣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弧線,一個轉彎,再次鎖定了皚皚血衣,這正是羅澈的絕技之一,弧線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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