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Frank與白隐晦的交換了一個眼神,“我上遊戲幫忙,你在這兒保護好雪兒小姐。”
對此,白心中盡管郁悶,卻也隻能點頭認栽,Frank身爲七級玩家,自然是重要的公會戰力,既然羅澈已經下達命令,宣布這場剿滅戰中黑桃K成員不再袖手旁觀,那Frank這個大刷子沒理由不去狠狠的刷上一波資産。
相比較起來,此時等級還隻有一級的白,面對這個級别的戰争是完全摻和不進去,也隻能忍着這房間裏的惡臭,在這裏保護艾雪兒了。
登錄遊戲,不用再忍受那股惡臭的Frank整個人都松了口氣,然後第一時間向羅澈發去最新的消息彙報,“會長,我和白已經成功帶着雪兒小姐躲進了大樓中央的備用控制室裏,一切順利,請放心。”
坐在遊戲世界黑桃K的據點之内,收到Frank最新消息的羅澈呼出一口長氣,然後快速的回複了一句,“好,你聯系三十六,三十六會幫你配四名隊員打團戰,既然已經動手了,那萬國聯合的資産,咱們就能掠奪到多少就掠奪多少。”
“怎麽樣?要不要老子幫幫你啊?”看着十指在虛拟鍵盤上不斷輸入的羅澈,一個聲音突然從他身後響起。
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皚皚血衣,羅澈一臉平淡的說了一句,“幫我?你是想順勢給自己撈一筆資産吧?畢竟,你現在這資産數額,可是在八級的危險線上。”
“額。”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羅澈一句話戳穿,皚皚血衣的臉上閃過一絲尴尬,“少廢話,掠奪到的那點資産就當是我的酬勞了!”
“呵。”一聲不屑的輕笑,現在是個什麽局面?對方公會裏那些擁有真理技能的強者盡管難對付,那也有劍聖、火薔薇和眼鏡蛇他們去對付,他有什麽好擔心的?毫不客氣的說,萬國聯合是滅定了!誰來都别想給他們找到活路,哪裏還需要皚皚血衣這所謂的幫忙?
“靠,你呵什麽呵?!”對于羅澈的态度,皚皚血衣表現出了一臉的不爽,“老子好心幫你,你還不樂意了?”
“少來這套,不準。”羅澈毫不猶豫的否決,“現在還不是你該暴露的時候。”
“現在還不是我該暴露的時候,現在還不是我該暴露的時候!你翻來覆去就隻有這句話,魔術師,你到底還有完沒完!?”自從來到Z市之後,在羅澈的意思下,皚皚血衣可以說是一直隐忍到現在,早就已經有點忍耐到極限了,當然,更大的原因恐怕還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恢複自己的資産,而擺在眼前這塊蛋糕又實在是太過誘人……
情緒劇烈起伏之下,一股狂暴的毀滅氣息從皚皚血衣的身上爆發了出來,肆無忌憚的向着周圍蔓延着。
“嗯?”感受着這熟悉的真理力量,坐在靠椅上的羅澈眉頭一皺,卻是沒有半絲的示弱,視線一轉,對上了雙目赤紅,渾身散發着毀滅氣息的皚皚血衣。
在視線交錯的刹那,前一刻情緒還暴躁無比的皚皚血衣,在後一刻就感覺渾身一寒,這種寒意并不是字面上的寒意,而是一種精神意志上的壓迫!看着羅澈那雙漆黑的眼睛,很純粹、很平靜,但卻充滿了令人發寒的死氣!
他周身肆虐的毀滅氣息無法阻擋那平靜卻又充滿死氣的視線,那兩道視線簡直就像是一雙無形的死亡之手,悄無聲息穿過了他那毀滅氣息形成的氣場,然後穿過他身上的甲胄、表面的皮膚、肌肉、肋骨,然後一把抓住了他的心髒!
那一瞬間,皚皚血衣整個人都感到一陣頭皮發麻,一整個世界都仿佛在瞬息之間被掐斷了所有聲音,抹殺了一切生機!隻剩下那雙散發着死氣,卻又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睛!
說不出話來,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他的心髒還在跳動,但卻變得有些冰冷,那隻無形的死亡之手正在擠壓着他的心髒!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的心髒一把捏爆!
“你……有意見?”平靜而又不帶任何感情的話語,卻是這整個世界中唯一的一個聲音!
大片大片的冷汗從皚皚血衣的額頭溢出,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他發現自己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最後隻能憑借着自己求生的本能說出了那兩個字,“沒……有……”
“下去吧。”
伴随着話音的落下,皚皚血衣隻感覺身體一輕,整個身體控制不住的往後倒退了兩步,險些摔倒在地,粗重的呼吸毫不掩飾的表現着他此刻的驚恐,他還沒有回過神來,身體和意識還殘留着那恐怖的感受,僵硬的離開了羅澈的辦公室。
走了一段路後,總算是緩過一口氣來的皚皚血衣面部肌肉控制不住的一陣抽搐,随後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那面牆壁上,看着自己一拳砸落之後,牆壁上顯示出來‘公共設施,無法被破壞’的光标提醒,皚皚血衣隻感覺自己的情緒變得更加暴躁!同時,還有這那麽一絲心悸……
“怎麽回事?剛才魔術師到底做了什麽?!”一個接着一個的疑問不斷的在他腦海中冒出來,皚皚血衣的臉色異常難看,“那是真理技能的力量,但是怎麽會那麽強,不對,好像又不是強,而是另一種東西……”
當初在面對南方王小蘿莉的時候,皚皚血衣意識到南方王小蘿莉的強,那是有一種順序的,先是看到對方,然後知道對方的實力遠遠強過自己,最後再意識到如果反抗就會死,這就是有一個過程的。
而當時羅澈,卻又有點不同,那一瞬間,皚皚血衣感覺自己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當時他本能的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選擇,要麽順從,要麽……就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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