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兩手的袖子裏還各藏了一張卡牌以防萬一,就算計劃出現了什麽預料之外的情況,他也可以憑借袖子裏的這兩張卡牌配合身上戰場藍BUFF的冷卻BUFF挽回局面。
畢竟按照羅澈的一貫風格,光有方案A和方案B這兩手準備明顯是不夠的,考慮到各方各面的情況,他還會爲自己提前準備好方案C和方案D,甚至方案E!你說什麽?如果方案ABCDE全失敗了怎麽辦?沒事,他還有剩下的二十一個英文字母可以用!
被白斬雞陰了一把的死之王現在狀态不可謂不糟糕,整個人都顯得慘兮兮的,手腳四肢部位上甚至還被幾支箭給貫穿了。
看到這一幕的羅澈心中暗暗爲光頭加暴擊鼓了鼓掌,不愧是打了好幾百場戰鬥的老玩家,知道這種時候該怎麽攻擊。
光頭加暴擊沒有直接攻擊頭顱、咽喉、心髒之類的緻命要害,因爲他很清楚,在危急關頭,玩家第一反應就護住自己的要害,攻擊這些緻命部位,很有可能就會無功而返,因此,适當的攻擊幾輪,吸引住對方的注意力,意思意思也就行了,主要目标自然是瞄準了影響玩家行動能力的四肢部位!
别說是依靠出色的行動力展現戰鬥能力的敏捷型或者速度型玩家了,就算普通玩家,四肢受到重創之後,戰力都會大打折扣,意識到自己現在處境的死之王,心中苦不堪言。
視線一掃周圍,兩個交完了技能的輔助法師完全就是進入了一種劃水的狀态,而還有一些戰鬥力的死神卻是和紅隊的前排肝死比利打的難分難舍,根本不可能抽出身來支援他,這簡直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看着四肢都被箭矢貫穿的死之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白斬雞在心中暗爽的同時,也是深知見好就收的道理,四肢受創,行動力大大下降的死之王,就算沒有他的牽制,恐怕也很難逃出光頭加暴擊的攻擊範圍,既然如此,他就沒必要再待在這兒了。
看準一個機會,連忙把手一松,連滾帶爬的跑了,有光頭加暴擊的持續攻擊掩護,倒也不怕死之王追擊,趕緊找到自己那根不知道被扔到哪裏去的法杖才是首要任務。
看着狼狽逃走的白斬雞,死之王簡直恨得牙癢癢,他知道,自己這把算是栽了,可别小看六級射手的平A攻擊,雖然傷害沒準還比不上死神那一下四十多萬的輸出,但勝在攻擊速度快啊!死神揮出一鐮刀的時間,光頭加暴擊在攻速技能的加持之下,至少能射出五箭以上,此時已然身中數十箭的死之王,總資産損失絕對已經超過了千萬。
而且死之王知道,這才剛剛開始,四肢遭受重創,行動力大大下降的敏捷型戰士和沒有技能的輸出型法師有太大差别嗎?答案是沒有!他已然淪爲了光頭加暴擊的靶子,作爲一個戰鬥經驗豐富的六級玩家,怎麽可能白白放過這麽一個刷錢的機會?
不過就算如此,死之王也不打算坐以待斃,緊咬着牙關,一把将貫穿了他大腿的一支箭矢拔出,箭矢被強行拔出所帶來的劇痛令他面部肌肉一抽,他得跑了,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藍隊據點,已然是打算放棄這場戰鬥。
看着死之王的動作,早有得到羅澈叮囑的死神根本不管面前的肝死比利,直接破口大罵,“死之王,你特麽别跟老子說你是想跑回據點挂機了!開場你要指揮權,指揮權也給你了,你現在跟我說要挂機?!”
死神這段話可以說完全就是内心的真實想法,語氣中更是帶上了十足的火氣,明顯是不爽到了極點。
而聽到死神的叫罵,死之王表情亦是一僵,有心想要破口大罵回去,但話到嘴邊,卻是怎麽也罵不出來,臉色一時之間難看到了極點。
就像之前說的,他的嚣張跋扈,是建立在拿捏好一個度的情況下,簡單來說那就是‘你順着我,我就好好打’的這個原則。
而這場戰鬥,他要指揮權,指揮權也給他了,藍隊的人也并沒有跟他過不去,在這種局面下,隻因爲自己打的不順,就回去挂機,這明顯打破了原則,一個不好,這件事沒準就會成爲一根導火索,讓他被整個遊戲世界通緝。
畢竟這段時間,死之王也是明确的感受到自己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周圍的敵人也是越來越多,動作硬生生的僵在了那裏,一時之間,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光頭加暴擊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一支支箭矢瘋狂的從他手中射出,攻向死之王。
看着整個人都僵在那裏的死之王,死神瞥了一眼肝死比利,隐晦的向着對方使了一個眼色,肝死比利的攻勢在無形中緩和了幾分,别看他們兩的難分難舍的,實際上,從光頭加暴擊轉頭集火死之王開始,他們這邊就已經開始劃水了,大家默契的都沒再像之前那樣狠拼。
現在注意到死神的眼色,肝死比利心中略一猶豫之後,也就順勢而爲了,藍隊的人雖然沒有明說,但看這架勢,明顯是要怼死之王啊,而他們紅隊的白斬雞和光頭加暴擊又和死之王有仇,他自己雖然和死之王沒什麽仇恨,但對于這條臭名昭著的挂機狗亦是十分厭惡,也就默認了藍隊的事情。
當然,肝死比利心裏其實還有點别的想法,那就是眼前這個死神配合靈魂傀儡的攻勢實在是太猛,他一個人根本打不過去,現在死神主動要‘和平’一段時間,作爲劣勢方的肝死比利自然是沒有意見,同時,他也是想驗證一下這個被召喚出來後,就一直存在的靈魂傀儡是不是有時間限制,如果有,能把它耗沒了那就真的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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