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羅澈,在憂郁的同時,也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這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一千億啊!一千億!一想起來,羅澈就控制不住的肉痛,開什麽玩笑?這可是一千億,誰能不肉痛?!
難怪之前實驗技能的時候,加注五百萬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合着是這敗家的技能嫌錢少,仔細算算,一億等于一米加一秒的話,五百萬,這是零點零幾秒,還是零點零零幾秒啊?想到這裏,羅澈不禁更加憂郁了。
而相比起羅澈的憂郁和肉痛,同樣被橙卡光環籠罩的眼鏡蛇等人,看着自己狀态欄上的那個BUFF,眼中卻盡是驚駭,長達十七分十秒的群體強化BUFF,這完全可以說是聞所未聞,當然,這技能消耗也是能把人吓出心髒病來。
無法否認,這BUFF的确夠強,強化友方單位,弱化敵方單位,持續時間還長達十七分十秒,怎麽看都是很強,就算是比起一些領域技能來都不逞多讓了,但一加上這一千億零一百五十萬的技能消耗,那就有點微妙了……
然而,還不等他們多想,一道道飽含着殺意掃過來的視線頓時引起了火薔薇三人的注意!
羅澈之前發動大招時産生的動靜,他們自然是注意到了,開戰前的那段瞎扯淡可不是真的在瞎扯,隻不過是打着瞎扯的幌子,在打量小蘿莉這邊的人,看看有哪幾個對他們有威脅,一圈掃下來,也就兩個,那就是火薔薇和眼鏡蛇,七級的随風的風他們都沒放在眼裏,更何況頂着六級的名頭,混在一幫六級玩家裏的羅澈了。
現在一出這事兒,他們的視線自然是一下子就落到了抱團站在遠處的Z市衆人身上,或者說是落到了火薔薇和眼鏡蛇的身上。
感受着視線中蘊含的強烈殺意,火薔薇與眼鏡蛇兩人心中暗暗叫苦,傻子都知道,他們兩這一回,是要幫羅澈背黑鍋了。
混在人群中的羅澈察覺到氣氛的變化之後,連忙開口,“别慌,月滿西樓正在和南方王殿下交戰,抽不出身,也就是說,過來的人肯定是蒼龍七宿,但他們也不敢來太多的人,畢竟南方王殿下的殺手兔也不是吃素的,一旦來太多人,就會攔不住殺手兔,之前五宿面對殺手兔都是束手無策,所以說,他們最多派一人過來,留下六人繼續牽制殺手兔,而來的這個人,職業絕對是戰士,恐怕是角木蛟和亢金龍中的一個……”
不得不說,羅澈的反應很快,腦子轉的更快,這件事的确被他料中了,在意識到這邊的威脅之後,蒼龍七宿的七人進行了短暫的私聊讨論,最後決定派出一人過來解決掉他們,來者正是蒼龍七宿中排在第二位的亢金龍!
相比起難纏的殺手兔,解決火薔薇和眼鏡蛇在亢金龍看來無疑是一件更加輕松的活兒,雖然他是八級玩家,對方也是八級玩家,而且還是兩名八級玩家,但他并不慌。
剛才那一照面的工夫,他們就已經察覺到了,火薔薇和眼鏡蛇身受重傷,體内那股濃重的毀滅氣息想掩飾都掩飾不住,想想也是,今天可是年獸狩獵的日子,說今天是一整年下來戰鬥最激烈的一天也未嘗不可。
他這一身戰力雖然被身上的削弱BUFF硬生生的砍了一刀,但要知道,對方也不好過,現在這整片天地都被月滿西樓的呼風喚雨領域籠罩,所有的敵方單位屬性都被削弱了百分之三十,而他作爲友方單位,自然是不受影響,這麽一來一去之間,雙方屬性的差距反而又勉強拉回了最初的平衡的狀态。
在角木蛟他們看來,面對身負重傷的火薔薇和眼鏡蛇,隻要亢金龍别放松大意,認真一點,一般是不會出事。
再說了,就算真不夠,他們也絕對不會派兩個人,相比起解決那邊的Z市玩家,牽制住殺手兔,不讓殺手兔回身支援南方王這件事要重要太多了!
在羅澈橙色光環的削弱之下,亢金龍本身的速度明顯大幅度下降,但即使如此,他依舊能勉強維持在音速級,這讓遠處的火薔薇和眼鏡蛇不得不爲蒼龍七宿的實力感到震驚。
盛名之下無虛士,身體屬性被硬生生砍了一半,居然還能保持住這種實力,“這個亢金龍,全盛時期的戰力,至少是個皚皚血衣一個層次上的,甚至更強也說不定……”
“呵。”一聲冷笑,響的是那樣的突兀,讓處于震驚之中的火薔薇和眼鏡蛇神色同時一滞,目光在一瞬間集中在了發出冷笑的那道身影上,居然是皚皚血衣!
小蘿莉要和月滿西樓交戰,自然不可能還帶着皚皚血衣這個拖累,在開打之前,死亡熊就将處于重傷昏迷狀态的皚皚血衣扔在這兒了。
“沒想到你居然醒了。”随風的風冷冷的說道,眉宇間帶着明顯的不善,之前皚皚血衣的那一擊可是差點要了他的命,現在能和善的起來才有鬼了。
随風的風對他神色不善,相對的,皚皚血衣對他自然也是沒什麽好臉色,但還是繼續往下說,“亢金龍是敏捷型戰士,本身速度加成就極高,就算被砍了一半身體屬性,速度依舊能維持在音速級,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蠢!”
一句話,讓火薔薇他們得到了重要的消息,此時此刻,随風的風也是知道情況緊急,暫時壓下了心中的私怨問道,“你和亢金龍交手過?”
“哼。”一聲冷哼,皚皚血衣明顯是不屑于回答這個問題。
對于皚皚血衣的這個反應,随風的風心中固然不爽,但也沒時間計較,又換了一個問題,“爲什麽要幫我們?”
皚皚血衣剛才的那番話,看似是在嘲笑火薔薇她們愚蠢,但實則卻是透露了亢金龍的信息,幫了他們一把,作爲之前還拼的你死我活的敵人,現在突然向他們伸出援手,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懷疑皚皚血衣有什麽居心。
對于随風的風的猜疑,皚皚血衣依舊不屑回答,但站在一旁的羅澈卻是個明白人,“他在剛才的戰鬥中重傷昏迷,照理說是難逃一死,但醒來後卻發現自己還沒死,不但沒死,而且還和我們一起,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命應該是保住了,而相比較起來,一旦我們落敗,殺過來的亢金龍如果想要将我們斬草除根全殺了,隻剩一條腿的他,恐怕也難逃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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