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們繼續守住這道防線,别讓那些I市玩家闖進來,擱淺那邊,我親自去……”說話間,随風的風忍不住歎一口長氣,這也真是,傷成這樣都沒得空閑,但也沒辦法啊,擱淺可是他們火焰薔薇年輕一代的玩家中潛力最高,表現最出色的一個,總不能讓她死在這兒吧?
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态,體力方面倒是沒什麽問題,傷勢也是暫時壓制住了,隻要不再正面挨上一發帶有毀滅真理的攻擊,應該是沒事。
一邊追,還一邊給張靜思發了條消息,他和擱淺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現在這個狀況,就算是被那個級别的力量波及到一下估計都要命,這種節骨眼上,隻能讓閑下來的張靜思過來保駕護航了。
沒錯,張靜思現在的确很閑,原本看到羅澈和皚皚血衣打在一起之後,她其實還是想來幾發攻擊幫羅澈打打掩護支援什麽的,就算是隻能分散一下皚皚血衣的注意力也是好的,然而,哪裏想到,面對這飙起了音速的兩人,她忽然發現,沒了技能加持之後,她的普通箭矢居然已經跟不上這戰鬥節奏了,這就尴尬了……
也就是在她維持着彎弓搭箭的動作一臉尴尬着的時候,随風的風的消息發了過來,一看消息内容,張靜思的眉頭當場皺成了一個‘川’字,擱淺居然跑進來了?而且追着擱淺一起跑進來的,還有基本喪失戰鬥力的随風的風。
幾乎是在看到這個消息的瞬間,張靜思就感覺自己的頭開始隐隐作疼,頭疼啊……
沒時間擺POSE了,将手裏的長弓一收,打開小隊地圖,确認了一眼随風的風的坐标位置之後,立馬速度全開的向着那個方向趕過去。
弓箭手本身就是屬于敏捷型的職業,再加上張靜思也是擁有真理技能破壞真理(初級)的屬性加持,速度爆發到極限的情況之下,雖然還無法突破音障,達到音速的地步,但也已經有了亞音速的速度。
一陣全速疾馳,張靜思很快就找到了沖入戰場的擱淺和随風的風,幾番激戰之後,體力消耗嚴重的擱淺雖是戰士型玩家,但也并不比身受重傷的随風的風快多少,張靜思一下子追上了兩人,一個迂回,身形直接橫檔在了擱淺面前。
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擱淺先是一驚,握着劍柄的手都收緊了幾分,等到看清了橫檔在她面前的人是張靜思之後,整個人瞬間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靜思姐!快去救救魔術師,我求你了!靜思姐,他會死的……會死的……”
“擱淺,你先别激動,冷靜點、冷靜……”看着都快要哭出來的擱淺,張靜思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麽才好。
她該怎麽說?說魔術師現在猛地跟開了挂似的,掄着拳頭就能和皚皚血衣互毆,根本不用她去救?她要是真過去,誰救誰還說不準呢?這是實話沒錯,可問題是擱淺信嗎?
别說是擱淺了,你遊戲裏随便拉一個玩家,你跟他說六級的魔術師猛地能和身爲八級霸主的皚皚血衣互毆,而且還完全不落下風,甚至還砍了皚皚血衣一條手,把皚皚血衣硬生生弄成了殘廢。
誰信啊?說出去誰都不信啊!因爲這情況實在是太特麽扯淡了!就算是親眼看到了這一幕的張靜思到現在都還感覺暈暈乎乎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果然,把這些話和擱淺一說,擱淺根本就連一個标點符号都不相信,張靜思此刻的心情已經不是一個‘心累’能夠形容,這年頭說真話居然沒人相信,唉,胃疼……
擡頭看了一眼站在那兒的随風的風,察覺到了張靜思的視線,随風的風也是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别看我,這事兒的确有點扯淡,雖然我是說過魔術師能和皚皚血衣一戰,但我也沒想到會打到這種地步,而且……還是用拳頭……嗯,拳頭……”
在說到‘拳頭’這兩個字的時候,随風的風的表情已然是詭異到了極點,他是說過能打,但他的意思是讓羅澈用技能啊,用法師的打法啊!誰讓他用拳頭了?拳頭還特麽揮的賊溜!硬生生的刷新了他的世界觀,看得他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總而言之,我帶你去遠遠的看一眼,不過,擱淺你隻有六級,估計也看不清……”無奈之下,張靜思隻能選擇最簡單直接的方法,也就是眼見爲實。
保持了大概千米的距離,張靜思就不敢再帶着擱淺靠近了,畢竟那可是音速級的戰鬥,到時候羅澈和皚皚血衣萬一打着打着打到了這邊來,有了這千米距離的緩沖,她還能及時反應過來,帶着随風的風和擱淺逃走,可要是再靠近點,那估計就懸了,被這種級别的戰鬥卷進去,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事實也的确就像張靜思之前話裏說的那樣,擱淺等級太低了,隻有六級,還沒有真理技能的加持,想要看清這個級别的戰鬥實在是太難,她基本隻能看到一道銀色魅影正和一道血紅色身影不斷碰撞,每一次撞在一起,那力量與力量之間的沖擊都會形成一圈圈無形的氣浪向着四周擴散。
“靜思姐,那個銀色的影子,是魔術師?”聽完張靜思的解釋,擱淺的眼神中滿滿都是不可思議。
“我知道這情況是有點讓人難以置信,我一下子也和你解釋不清楚,你現在隻要知道,魔術師他沒有危險就行了。”好說歹說,張靜思總算是把擱淺安撫住了,心中也是松了口氣。
而站在旁邊,和之前相比,已然是近距離觀戰的随風的風,神情卻是越加微妙,心裏暗暗嘀咕着,“何止是沒有危險?看這架勢,有危險的沒準是皚皚血衣都說不定,一個法師居然生猛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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