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阿澈,什麽企圖啊?咱兩關系這麽鐵,能有什麽企圖?你這樣懷疑我,讓我好傷心。”說話間,汪倫故意裝出了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羅澈心中卻越加肯定,這貨絕對是有事,嘴角不自覺的一翹,心中冒出了點點黑水,“沒事最好,我接下來幾天很忙,你有事我也沒空……”
“哎哎哎哎哎!别!别啊,阿澈……”一看羅澈準備轉身就走,汪倫一下子就急了。
好似這一切都盡在掌握的羅澈在聽到汪倫的聲音之後,忍不住又是一笑,然後用一種調侃的聲音問道,“不是沒事兒嘛?”
“額呵呵呵呵,你懂得……”汪倫厚着臉皮比劃了一個‘你懂得’手勢。
羅澈一陣無語,“有事就快說,别那麽矯情。”
“這不,弄個電視劇,片頭片尾都要歌嘛……”汪倫一邊說着,一邊拼命的向着羅澈眨眼睛。
汪倫這意思幾乎已經明顯到不言而喻了,羅澈也是懶得再逗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直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失憶了,怎麽寫歌我都忘了。”
“我知道,但是,試一下嘛,沒試過怎麽知道不行?”汪倫一臉不死心的叫道。
最後是被汪倫纏的實在是受不了了,羅澈隻能連聲答應,“知道啦知道啦,我試試總行了吧?”
“那就拜托你了哈。”
看着汪倫那一臉奸計得逞的賤樣兒,羅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最近也沒别的事,試試就試試呗,沒準還能借着這些事,想起點以前的記憶也說不定。
光是拍戲這點事兒,以羅澈的身體素質,根本不會讓他感覺到累,所以,再加個寫歌,對于他來說其實也是并不困難,要知道,羅澈失憶之前可是号稱一心N用,N線作戰的人,足以證明他的極限是在哪裏,現在隻需要做兩件事,那還不是輕輕松松,手到擒來?
總而言之,羅澈一臉淡定的打開了自己的個人終端,調出搜索引擎,然後輸入,“寫歌的正确方法(囧)。”
這一點倒是和他失憶前完全一模一樣,當初他突然被馮笑笑甩鍋,寫歌的事一下子砸在他頭上,完全沒學過的羅澈最後隻能自己上網查了。
網上類似的答案雖然是百分之一真、百分之一假,還有百分之九十八的逗比在扯淡水經驗,根本答非所問,但多多少少還是能派上一丁點兒用處,至少先讓羅澈對于寫歌這件事了解個大概。
然後大緻掃了一圈之後,羅澈深刻的意識到,網上的這群大水筆,根本沒什麽卵用,最後還是得靠自己……
将自己失憶前寫的歌翻出來聽聽,找一找感覺,羅澈最後決定先從歌詞下手,随便找了支筆,正準備動手寫,結果,整個人又是一愣,“輪子那家夥,根本沒跟我說要寫成什麽樣的……”
眼角一抽,那貨把鍋甩給他後,就一臉賤笑的跑了,根本啥都沒說……
忍不住又是一陣無語,利索的給汪倫打了個電話,“喂?輪子?你還沒跟我說這首歌要寫成什麽感覺的。”
“感覺?”聽到羅澈的話,汪倫也是一愣,之前光想着把這事扔給羅澈,扔完後怕他反悔,立馬就跑了,反而把這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現在羅澈一提,汪倫想了想後,立馬認真的回道,“既然是主題曲,那首先肯定要符合主題是吧?咱這是魔幻戰争劇,整個主題曲的風格肯定要燃一點,要那種‘哐’的一下感覺,‘哐’的一下,然後‘咚’的一下,再‘啪嗒’的一下……”
“哈?”
“嗯?你怎麽就聽不懂呢?總體要‘哐’的那種感覺,然後‘咚’的一下,再‘啪嗒’的一下……什麽?還沒聽懂?我再說一遍,阿澈,你認真點好不好?就是……”
雖然不知道羅澈在電話裏聽到了點什麽,但坐在他旁邊的蔻蔻卻是清晰的看到,羅澈的身後,一絲一絲憑空冒出來的黑氣正在變得越來越密集,額角之上,兩根青筋正在一跳一跳的……
“喂……”
“啊?阿澈?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阿澈?阿澈?”
“給、我、說、人、話!!!”
“……”
挂斷了汪倫的電話,羅澈突然有種‘心好累’的感覺,以前的他怎麽就和這麽一個逗比成朋友了……
不過總而言之,扯了半天,總算是把主題給弄清楚了,之後就照着這個方向找找感覺,先把大概的歌詞寫出來,然後再慢慢修改。
心中有了一個計劃之後,整個過程倒也是挺順利的,看着密密麻麻的一頁紙,一首歌的歌詞當然不可能那麽繁瑣,之後肯定還得精簡、修改一下,不過羅澈還是忍不住感歎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以前就會寫歌的原因,這次寫起歌詞來,好像也沒想象中那麽困難。
與此同時,另一頭,一間沒有開燈的房間之中,一個身上裹着簡單的浴袍,頭發上還滴着水珠的男子正眉頭緊皺的盯着眼前虛拟屏幕上播放着的錄像,屏幕亮起光芒映照在他那張俊美到幾乎有些不真實的臉上,一雙綠寶石般美麗的眼眸在整個環境的襯托之下,竟是顯得有些邪魅。
這場戰鬥錄像,他已經不知道重複觀看了多少遍了,從那場戰鬥敗北之後,他就一直在看,不停的看,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深夜十一二點,好似總算抓住了什麽線索的男子伸出舌頭輕輕一舔自己那薄薄的嘴唇,一絲笑容從他臉上浮現,讓他那張俊美非凡的臉變得越加邪魅。
“魔術師,失敗的滋味,我也會讓你嘗一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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