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汪倫這毫不客氣的表達着自己有多不爽的反應,剛剛走進包廂的王順也是一臉的哭笑不得,不過也并不生氣,大家都很清楚,汪倫就是這麽個性格,“輪子,這次算我不對,行了吧?大不了這頓飯我請。”
“不行,這頓飯是我請阿澈的,輪不到你付錢,而且這樣也太沒誠意。”
聽着汪倫那打趣一般的話,王順一臉的認栽,“輪子你這貨,我怎麽感覺你是想讓我大出血啊?算你狠,劃下道來,怎麽才算誠意?”
仿佛就是在等他這句話,聽到這句話的汪倫嘿嘿一笑,說出了三個字,“錦繡閣。”
“我靠!”聽到這三個字,王順當場就爆了句粗口,錦繡閣和錦繡山河,名字聽起來極度相像,而實際上,也的确是有所聯系,錦繡山河是他們國内最大的高級連鎖酒店,如果用星級來評分,那應該就是五星級,本身消費已經算不上低了。
而錦繡閣和錦繡山河其實是同一個老闆,不過檔次卻完全不一樣,錦繡閣,是老闆自己吃飯或者請朋友吃飯的地方,賺錢隻是次要的,而錦繡山河卻是賺錢盈利爲主的連鎖酒店。
前者,是有錢都未必進得去;而後者是有錢一般都能進去,各種意義上來說都是完全不同,再加上錦繡閣的消費幾乎到了誇張的地步,也難怪王順忍不住爆粗口。
“我靠!輪子,你這是想吃掉我的血本啊?”
汪倫一臉調笑的沖着王順擠了擠眼,“順子,是你自己說劃下道來的,怎麽?行不行啊?”
“好,你等着,我現在就打電話預約,三年之内,我肯定請你們吃上這頓飯!”說話間,王順也是半開玩笑半人認真掏出了手機,讓一旁的舒磊和羅澈看的又是無語,又是想笑。
“好了,輪子,别鬧了,你真想讓順子破産呐?”最後還是舒磊看不下去了,才出聲叫停,“順子你也是,臨時有事好歹打個電話過來,居然讓我們餓着肚子等你。”
“石頭哥,這回我真冤枉啊,你以爲我不想嗎?手機沒電了,再加上晚高峰,路上堵車,我也郁悶着呢……”說話間,王順直接把他那手機拍在了桌上。
他也的确是真郁悶,原本是看準了時間,提前半個小時,避開晚高峰過來的,結果,張月偏偏要化妝什麽的,一折騰,直接折騰了将近一個小時,等他們出門的時候,可不就是最堵的時候嗎?因爲這事兒,這一路上,王順心裏不知道嘀咕了多少遍女人出門就是麻煩。
一說起張月,王順頓時楞了一下,看了一眼身後,“月兒?怎麽了?進來啊。”
“喲,媳婦兒也帶來了?”因爲那期間汪倫正好離開Z市,所以他并不知道張月之前和羅澈鬧出過不快的事情。
反倒是坐在另一邊的舒磊,在聽到王順的話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羅澈,這一次,畢竟是他們四兄弟的聚會,事先根本沒聽說王順會把張月帶來,這要是鬧出什麽不愉快來,他這個做大哥的也是很難辦啊。
不過好在,羅澈的神情并沒有什麽變化,嘴角也是一直帶着一絲淺笑,久違的發小聚會,他心情也是很不錯。
張月緊繃着神經,一步一步的從包廂外走進來,從她那略帶幾分僵硬的動作,足以看出她此時整個人是有多緊張。
這份緊張,甚至連張月自己都有些無法理解,她爲什麽會那麽緊張?就算是第一次接手家族生意的時候,她都沒有緊張成這樣過。
“月兒。”
聽着王順那催促中帶着幾分安慰的聲音,張月的身體又是一僵,随即,慢慢的走到了羅澈的面前。
“這不會鬧出什麽事情來吧?”這一幕讓舒磊眉頭一皺,難得的兄弟聚會,他實在是不想鬧出什麽不愉快來。
而旁邊的汪倫雖然也已經察覺到了氣氛好像變得有些微妙,但由于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所以,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迷惑,“什麽情況?”
“之前的事,對不起!”就在汪倫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走到羅澈身前的張月突然做了一個幾乎九十度的鞠躬,向着羅澈低頭道歉,這不禁讓汪倫更加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麽情況了。
就連作爲當事人的羅澈都是愣了一下,最後還是王順在旁邊提了一嘴,他才弄明白這是個什麽情況,随即大度的揮了揮手,笑道,“一點小事兒罷了,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倒不是假話,那點小事兒他是真的沒放在心上,也正是因爲沒放在心上,他一時之間才會愣住,再說了,這一天到晚,他要操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如果連那種程度的小事情都得記得,那他遲早得過勞死啊。
羅澈的回答讓張月和王順都是松了口氣,從舒磊那邊問清楚了來龍去脈的汪倫也是适時的出來當了個和事老,“好了好了,搞得那麽正式,吓得我還以爲我不在這幾天,鬧出什麽大事兒了呢,點菜吧點菜吧,你們不餓,我還餓呢!”
張月道歉的這點小插曲很快就被帶過,整個包廂内的氣氛也是變得一片融洽,四人一邊吃着菜,一邊閑聊着一些趣事,時不時發出一陣陣哈哈大笑。
看着這融洽的畫面,王順嘴角的笑容不自覺的擴散開來,他真的很珍惜四人間的這份友情,就像羅澈會毫不客氣的對上來作死的汪倫使用反手擒拿,一套将汪倫這位市長公子按在桌上,就像汪倫會毫不客氣的那他開涮,各種擠兌,甚至還用上敬語一樣。
也許正是因爲是發小;正是因爲大家都還是小時候那副嘻嘻哈哈,什麽也不在意的樣子;正是因爲大家都沒有在意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對方的身份,沒有摻入太多的東西,他們彼此之間的這份友情,才會顯得彌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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