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裏爲止,是和他預料之中的一樣,但很快,預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這個高傷害是怎麽回事?還有這火焰怎麽會是黑色的?這兩個變數讓整個情況都有點超出羅澈的掌控。
但醬油騎士的想法卻是完全不同,結合眼前的這個結果,醬油騎士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這樣想道,“難道說,這都是魔術師一開始就計算好的?”
這個想法剛在腦海中升起,就有失控的現象,完全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魔術師這個玩家了,太恐怖了!
漆黑的火海溫度極高,絕對超過尋常的火焰,光是看上幾眼,都會感覺自己的雙眼變得幹澀刺痛,仿佛要被灼傷。
唯愛堯兒被困在這片火海之中出不來,而羅澈和醬油騎士則是不敢上去,他們的本能告訴自己,這片經由他們的手,誤打誤撞之下創造出來的漆黑火海,極度危險!
現在不是團戰模式,兩人沒有組隊,不是隊友,而這片漆黑火海,混雜着兩人的技能,以系統的尿性,恐怕也不會直接判定成友方,兩人隻要敢踏進去一步,絕對都得承受巨大的傷害。
這片漆黑的火海燃燒了足足十多秒,才慢慢消散,看着眼前這片經曆高溫灼燒之後,變得一片漆黑的焦土,兩人都被那火焰的威力給鎮住了,就連唯愛堯兒逃走了這件事都沒能讓他們回神。
如果說,單單是樓梯和牆壁被燒成焦黑了,那算不上什麽奇怪的事情,但問題是,樓梯兩邊的牆壁先不去說,之前漆黑火海覆蓋的那段樓梯,居然硬生生的被燒出來了一個大洞!石頭和鋼筋都被那火焰燒的連渣都沒剩!這就有點恐怖了!
而唯愛堯兒,恐怕就是借助這被燒穿的大洞,逃到了二樓。
羅澈和醬油騎士一個站在上方,一個站在下面樓道上,中間隔着一片焦土,兩人不禁有些面面相觑。
黑色火焰雖說已經散去了,但那焦土之上,依舊散發着一股灼熱的高溫,讓他們不敢輕易踏上去。
而兩人也并不怎麽着急,經過那場大火,兩人雖然沒有看的清楚,但也能夠保證,唯愛堯兒絕對是被這漆黑火海給燒慘了,光是資産就損失了三百多萬,沒錯!是足足三百多萬!!那漆黑火海的傷害根本就不是按每秒來算的,是按零點幾秒算的,難怪唯愛堯兒那冒出的傷害數字是一片一片的。
這三百多萬的傷害數字,不知道系統是怎麽個分法,羅澈分到了兩百多萬,醬油騎士一百多萬,看來系統是覺得羅澈功勞更大一些,不過,總的來說,兩人這一把,都是賺了不少,而唯愛堯兒,這資産恐怕是掉下七千萬大關了。
過了一陣子,等到焦土上的高溫散去一些,兩人這才小心翼翼的踏了上去,不過即使這樣,他們依舊感覺鞋底一陣滾燙。
湊近了那個被漆黑火海燒穿的大洞,羅澈認真的打量那大洞輪廓的痕迹,一看之下,這哪裏像是被火焰給燒穿的,看那一片焦黑,坑坑窪窪,還隐隐冒着熱煙的缺口,這簡直就是像是被什麽東西給腐蝕了一樣。
羅澈第一時間就聯想到了自己的黑色腐蝕卡牌,可問題是,他剛才根本沒有用黑色腐蝕卡牌啊!
同樣湊上來的醬油騎士也是一邊搓着下巴,一邊啧啧稱奇,“這真是簡直了!話說,火爲什麽是黑色的?”
一個問題,兩人同時陷入了沉思,羅澈一邊思考,一邊盯着那仿佛被腐蝕過的樓梯,整個人顯得有些愣愣出神,“難道說,是毒?”
“毒?”這句話讓醬油騎士眼前一亮,“有可能!我的毒蔓雖說是被當做燃料燒掉了,但毒蔓裏是帶有毒素的,那些毒素經受高溫火焰灼燒之後,混入了火焰裏,和那些火融爲了一體,所以火焰變成了黑色!這火有毒啊!”
這個解釋的确說得通,兩人一個雙手抱胸,一個搓着下巴,簡直就像是狂熱科學家發現了什麽新鮮玩意一樣,就站在那焦土之上,讨論起了他們剛才的組合技,而且還有越說越起勁的趨勢。
一番讨論結束之後,兩人依舊是一臉的意猶未盡,然後,回過神來的醬油騎士突然意識到一件事,“話說,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麽……”
“額……暴走奶騎……”
兩人一臉恍然大悟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沒事,死不了。”
沒錯,的确是死不了,剛剛從他們這邊逃走的唯愛堯兒,一時半會兒之内,那口氣是緩不過來了,也就是說,那邊隻有暴走奶騎和老狼阿正一對一。
論戰力,毫無疑問是老狼阿正勝利,但問題是暴走奶騎怎麽說也是一個副坦,就算老狼阿正是個輸出型戰士,一時半會兒之間,估計也奈何不了他。
之前羅澈之所以說暴走奶騎的定位是個大寫的尴尬,那是站在團隊戰的立場上,作爲一個前排職業,他根本拉不住仇恨和火力,大家都知道這貨有個神谕騎士的被動,可以免疫負面效果後,誰又會把技能浪費在他身上?而且他偏偏又沒什麽輸出,如此一來,最好的處理方法那就是無視!
一個吸引不住火力,甚至被對面無視也刷不出存在感的副坦,在一對一的戰鬥中還好,可一旦進入團戰,那可不就是一個大寫的尴尬嗎?連當團戰攪屎棍的資格都沒有。
擁有輔助效果的第二技能雖然爲他找到了一點存在感,但總的來說,除了那個輔助技能之外,暴走奶騎的立場依然微妙。
但即使如此,撇去技能因素不談,暴走奶騎的身闆卻是确确實實的前排職業身闆,一對一的老狼阿正别無選擇,想無視他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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