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中夜風很冷,你身子這樣單薄,莫要受了風寒。”
“我們帳中很暖和,包管讓你舒服,姐姐一會爲你煲湯喝。”
她一邊說着,便拉着小丫頭往營帳之中走。
煌顔兒也半推半擁着南宮紫馨,說道:“子欣大哥,我們也進去吧。”
南宮紫馨黛眉微皺,心中暗道:“這煌氏姊妹怎麽這樣,大晚上主動邀請陌生男子進自己的營帳,也不知道害臊!”
“接下來……還不知她們要做什麽。”
兩人被半推着往營帳中進,不由一起回頭看向文峰,想看他是什麽主意。
隻見文峰笑着說道:“盛情難卻,那我們就隻好叨擾一晚了。”
“子欣爺,淚少爺?”
“咱們就不要婉拒了,一起進去吧?”
說着,偷偷眨了下眼。
南宮紫馨狠狠瞪了文峰一眼,南宮渺渺卻一臉苦瓜相,開始有些後悔爲什麽要和文峰一起胡鬧。
一進入北煌世家戰纛營帳之中,開始隻是一個普通兵營的樣子,沒有什麽特别。
煌顔兒深情向南宮紫馨看了一眼,随即向裏面走了幾步。
她雙手向虛空處一揚,一道微光閃耀。
随着星星點點的微光,隻見煌顔兒雙手輕輕向兩邊一分。
瞬間虛空處就如同有一扇門被緩緩打開,裏面景象頓時大變。
竟然現出一個幽香暖閣出來!
原來這裏正是煌顔兒和煌芊芊在戰纛營帳中的閨房。
此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白日裏威風八面的北煌戰纛,這時卻一盞紅燭在帳中閃爍,映襯得整個營帳濃情似火。
紅燭下是一張鹿茸大毯,細膩柔和,踩在上面,分外松軟。
煌顔兒和煌芊芊一起進入閨房,嬌笑一聲,消失無影。
轉瞬間再次現身出來,卻已經各自換了一身衣衫。
先前北煌世家的銀白風衣已然不見,此時披在二女身上的,竟是一層淡淡輕紗。
輕紗裏面,隻有一件繡着花的抹胸。
輕紗薄如蟬翼,若隐若現,現出兩人曼妙身姿。
那抹胸遮得極低,深深溝壑,盡在眼前,凹凸有緻,極具誘感。
煌顔兒和煌芊芊本來便豔麗,更兼絕頂身材,這時在紅燭燈火映襯下,極盡惹火之能事,簡直人間尤`物。
就連文峰見了,都不由得口幹舌燥,情~欲蒸騰,心中暗道:“我了個乖乖,這是要迷死人的節奏啊!”
“幸虧她們倆要勾引的是紫馨和渺渺,隻怕随便一個來引誘我一下,我非投降不可。”
南宮紫馨和小丫頭見煌顔兒姊妹這般出來,登時滿臉通紅。
不知是因爲燭光照射,還是羞紅滿面,盡皆心道:“她們怎麽穿成這樣出來啦?”
“到底想要幹什麽呀!”
煌顔兒和煌芊芊千嬌百媚一笑,赤着雙足走在軟軟鹿毯上,招手說道:“子欣大哥,淚少爺,過來呀,怎麽還在外面站着?”
别說進閨房裏面了,南宮紫馨和小丫頭吓得慌忙轉身,隻想逃出營帳外。
而文峰卻雙手一攔,笑着說道:“公子爺,兩位姐姐這般熱情,你們怎可寒了人家的心。”
“快點進去啊!”
南宮紫馨氣得要吐血,她這時背着身,面向文峰,狠狠瞪了一眼,暗中傳音說道:“文峰,你沒見她們倆要對我和渺渺圖謀不軌,你卻還要把我們往火坑裏推!”
“你到底想幹什麽!”
文峰笑着攔住,暗中說道:“反正都是女人,再不軌還能把你們怎的?”
“有我在,怕什麽啊?”
“咱們先前都說好了,你們要展現風采,想辦法迷倒她們倆個,現在正是時機,一鼓作氣便能拿下。”
“如果逃走,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乖,快點進去!”
“文峰,你個死壞蛋……”
“我不要演了……”
“不行,都到這份上了,怎能後退,快快,一會要穿幫了!”
文峰說着,滿臉堆笑,雙手一用力,将南宮紫馨和小丫頭推向煌顔兒和煌芊芊。
煌顔兒迎出來,拉住南宮紫馨的手臂,将她引進紅帳之中,眼中含情,癡癡說道:“子欣哥,你不喜歡這裏麽?”
剛才還是‘子欣大哥’呢,現在竟然變成了‘子欣哥’。
而且滿滿的柔情蜜意,甜得發膩。
南宮紫馨隻覺渾身發麻,強作笑容,說道:“哪裏,我很喜歡。”
“這裏又溫暖,又安靜,就是……”
“就是什麽?”
煌顔兒癡癡看着南宮紫馨,眼睛快要滴出~水來。
南宮紫馨不敢對視,硬着頭皮說道:“就是有些太香了,熏得我都快暈倒了。”
煌顔兒和煌芊芊繡帳之中香氣缭繞,的确熏人欲倒。
煌顔兒嬌羞一笑,癡癡說道:“女孩兒家的屋子當然會香一些了啦。”
“子欣哥哥是第一次進女生的房間麽?”
這一次又變成‘子欣哥哥’了。
南宮紫馨心中不服道:“誰說女生的房間一定都是這麽濃的,我的房間就是淡淡清香,哪像你們的一樣!”
她心中想着,口中卻敷衍說道:“是,女生的自然要香一些。”
“其實我……倒也不是第一次……”
還未等南宮紫馨說完,煌顔兒卻擰了南宮紫馨一下,不依不饒說道:“讨厭,子欣哥哥好壞,原來你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女孩房間了。”
“說,你都去過幾個女生房裏,幹什麽去了?”
“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壞壞的事?”
南宮紫馨不覺頭大,心中暗道:“我天天在我自己的房裏,還能做什麽,當然睡覺了!”
“誰像你們一樣,一天總想着做壞事!”
“這煌顔兒竟然還對我撒起嬌來,咦,好肉麻呀!”
南宮紫馨渾身發麻,不覺向文峰看了一眼。
卻隻見文峰站在外面,面上表情奇怪,顯然是在強自憋着,就快要笑噴出來。
南宮紫馨氣得銀牙暗咬,恨不得要殺了文峰。
這時煌顔兒整個人幹脆貼了過來,她胸前飽滿的柔軟,緊緊貼在南宮紫馨臂上,嬌聲說道:“子欣哥哥如果嫌太香,那我一會便調淡一些。”
“這鹿兒毯很柔軟,你便是真摔倒了,也不會痛。”
“不過還是讓我服侍你坐下,我這就給你倒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