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仁,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你我相争,卻牽連老幼婦孺,算不得英雄好漢!你日後必定不得好死!”陳家老祖聲音凄厲,眼中殺機瘋狂流轉。
“嗤!”張百仁手中麻繩忽然如劍般,紮入了陳家老祖頭頂百會**。
“其實不單單你女兒小蠻,你那十幾房小妾、你兒媳婦,可都是不比你女兒差,隻是你女兒小蠻是裏面的極品而已,膚白貌美大長腿,大家喜歡的不得了,每日裏争着伺候她!”張百仁話語溫柔,一捧火焰猛然蹿起,燒的陳家老祖滿頭發絲化作齑粉,唯有豆丁大小的火苗靜靜燃燒,細微的烤肉味伴随着一邊在火堆裏燒糊的鹿肉,聞起來叫人格外作嘔。
“畜生!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陳家老祖瘋狂咆哮,不斷掙紮。
“啧啧啧,這麽些年過去,也不知陳家女眷爲你父子戴了多少頂帽子,真是可悲可歎。你陳家女眷可比你乖巧多了,我軍機秘府侍衛一到,哪像你這老頑固,整日裏食古不化!”張百仁不斷刺激着陳家老祖,氣的那陳家老祖氣血激蕩,眼前發黑,口中一口黑血噴出。
事實上張百仁當然沒有這做,隻是将陳家女眷賜給了手下做正妻。
陳家女眷是普通人嗎?
俱都是膚白貌美,腰細臀翹的極品女子,不然也不會被陳家的這些大老爺看入眼中。
張百仁手下一群粗人,都是貧苦人家長大,對于膚白貌美大長腿的陳家女子寵愛的不得了,也不嫌棄,歡歡喜喜娶回家做婆娘了。
張百仁隻是這般說罷了,不過是爲了刺激陳家老祖,出一口惡氣而已。
至于說李建成?
卻是不能死。
李建成是棋子,李世民是棋子,張百仁如今勉強做一個下棋的人,有資格在天下這盤棋局中落子下棋而已。
李建成會借此揚名?張百仁毫不介意,李建成不成長,怎麽會刺激到李世民?
而且在李建成的身上,張百仁感受到了一股玄妙意志,這股意志叫人頭皮發麻,似乎凍徹人的心肺,張百仁當然不願冒險。
就這般殺了李建成,那裏有廢物利用的好?
自己日後可以設計利用李建成重創了李世民的心神,然後趁機在李世民心中留下破綻,這才是最大的廢物利用。
自己知曆史大勢,活着的李建成對于張百仁來說,其作用遠遠大于死去。
瞧着痛不欲生的陳家老祖,張百仁口中啧啧有聲:“膚白貌美大長腿,蹂躏起來可真是舒暢!”
“張百仁,你不是男人,你如此所作所爲不配稱爲英雄好漢!”陳家老祖悲傷怒吼。
“我什時候說我是……我是男人,但我沒說我是英雄好漢!”張百仁眼中帶着冷笑。
“拖下去關入诏獄,點天燈三年,魂飛魄散而死!”張百仁忽然自玩世不恭,化作了冷酷的冰山。
自頭頂百彙點天燈,點的不單單血肉,更多的是精氣神。
三年之後,此人必然魂飛魄散。
“大都督此舉未免有傷天和!”王藝站出身。
“哦?”
張百仁上下打量眼前的道人,雖然與刺客世家王藝同名,但本事上差太遠。
“你要管閑事?你王家要管閑事?”張百仁靜靜的看着王家的陽神強者。
“老夫非是管閑事,隻是告勸大都督,修道之人當上體天心,下恂黎民,都督殺機過重,隻怕道業難成!”老道士輕輕一歎,眼中滿是慈悲。
“哦?本都督的罪孽再大,難道還能及得上你王家在運河做的手腳?坑害死的幾十萬黎民百姓?”張百仁反問了一句。
王家老祖聞言羞愧欲絕,掩面而走,轉眼間便不見了蹤迹。
張百仁一雙眼睛看向場中群雄,然後目光落在空空兒身上:“司空摘星盜取了皇宮中的重寶,本都督欲要将其帶入诏獄審問,各位損失了什麽錢财,盡管登造名冊,若能找到藏寶之地,本都督一定會差人送回去。”
張百仁話語霸道,衆人能說什麽?
修爲沒有張百仁高,什麽都不敢說,于是紛紛留下名冊,轉身離去。
至于說張百仁會不會将寶物送出來,衆人心中知曉,十有八九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此時不宜和張百仁正面争鋒,還需在朝堂上發力。
瞧着遞過來的一道道名冊,張百仁遞給了身邊侍衛,場中唯一沒有離去的便是那假和尚了。
“咱們倒是有緣,居然又見面了!”這是張百仁第二次見到假和尚,第一次是當年溧陽禹王鼎出世,假和尚一番攪合,叫張百仁得利。
“見過大都督!”假和尚看着張百仁,也是滿面感慨,低下頭恭敬一禮。
十五年前對方在自己眼中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蝼蟻,誰知十五年後對方一朝風雲起,蛻變真龍飛九天,已經站在巅峰俯視着自己。
實力雖然重要,但氣運更重要。
“你爲何不肯離去?”張百仁瞧着假和尚。
假和尚面色憋屈:“都督還需問空空兒,這厮壞了我至道機緣,若無回報,貧道卻是不甘心離去。”
張百仁一愣,一雙眼睛看向空空兒:“壞人機緣乃是大忌,你若真的如此做,本都督也饒不得你!”
空空兒眼珠子滴溜溜轉,疼得呲牙咧嘴道:“大人,小的有可以突破至道的寶物,願意賠償這位道兄。待我傷好之後,一定親自登門賠罪,爲道兄找回機緣。”
一邊假和尚聞言一愣,心中念頭轉動:“大都督不是說将空空兒壓入诏獄嗎?怎麽這厮反而高興了?還傷好了出來?”
一刹那假和尚背後冷汗浮現,仿佛明白了什麽般,不動聲色道:“即便如此,那貧道告辭!”
假和尚雖有不甘,但五台山中有乙木精靈的事情卻不敢說出來。乙木精靈何等珍貴,一旦出口,便與自己絕緣。
雖然不知爲何空空兒居然也要隐瞞,但對于假和尚來說是一件好事情,自己至少還有機會。
這等寶物,假和尚不敢在張百仁面前點破,所以隻能扛着隕鐵,郁悶走下山頭。
張百仁随手拿出一本折子,上下打量一會,然後看向空空兒:“老賊,這些年你可不太誠實!這裏面記錄的寶物,本都督連十分之一都不曾見到。”
“小人知錯!小人知錯!還請都督饒了小人一次!”空空兒一陣苦笑,可憐兮兮道:“都是門閥世家污蔑小人,想要趁機訛詐,都督莫要中了奸計。”
“哦?”張百仁放下奏折:“那你與我前去門閥世家對質,如何?”
空空兒聞言苦着臉:“都督,你先将我救活吧,再不救我,隻怕小人離死不遠了!”
“視财如命!”張百仁搖搖頭,瞧着血肉淋漓的的空空兒,不由得輕輕一歎:“我怕救不得你。”
“啊?”空空兒大驚失色。
“不過有人能救得了你,隻是卻需要耗費本都督極大人情,爲你消耗一個人情,卻不值當!”張百仁略作躊躇道。
空空兒咬着牙齒,氣的噴血:“都督,小人腰間有一葫蘆挂飾,乃是壺中洞天的寶物,裏面有小人這些年的積累,願意獻給都督,叫都督做求情物資。”
“哦?”張百仁頓時眼睛一亮。
早知空空兒有壺中洞天,卻不曾居然是這麽一個毫不起眼,仿佛拇指大小的葫蘆,瞧起來相當的令人驚奇。
“真是有你的!”張百仁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