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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男子不斷哭嚎就是不肯開口,審問的官員輕輕一歎:“你這般嘴硬,本官也沒辦法。本來咱們無冤無仇,本官是不想和你爲難的,隻要你乖乖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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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狗官!你卑鄙!你無恥!”男子依舊不肯屈服。
“确實是夠卑鄙、夠無恥”張百仁摸着下巴,瞧着诏獄之中的審問。
“呵呵”男子笑着,手中燭火靠近男子的下……
“啊!”男子慘叫,随着時間推移,一股肉糊味傳來,男子瘋狂扭動叫罵:“狗官!狗官!你不得好死,大人早晚要殺了你爲我報仇的,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瞧着那話已經半熟了,審問官員輕輕一歎,放下燭火:“到是條漢子,本官也不忍心爲難你,隻是問不出下落,本官的官職丢了是小,腦袋沒了是大,你也不忍心本官丢了腦袋吧。”
“狗官!你遲早要遭報應的,你遲早要遭報應的!”男子怒吼。
“易骨強者,意志堅硬似鐵,不是那麽容易擊潰的”左丘無忌在一邊低聲道。
說着話,隻見有一位獄卒牽來了狼狗:“我家這條大乖乖可還沒吃午飯呢,已經餓了三天,他對你這根…………很有興趣呢。”
“狗官,我連死都不怕,豈會怕身體殘疾”漢子瘋狂的笑着。
“給他潑一桶冷水冷靜一下大腦”官員道。
聽着長官開口,侍衛上前端起冷水潑了下去,頓時叫那漢子冷靜了不少。
“說說你的選擇吧,是做男人,還是繼續死守秘密!男人是自己的,秘密是别人的”官員不緊不慢道。
“你們殺了我吧”男子閉上眼睛。
“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官員手掌一松,狼狗立即興奮的撲了出去,在男子慘叫聲中,下身變得一片空蕩蕩,然後昏死過去。
“帶他下去,這群逆黨嘴巴可真是嚴密的很”官員轉過身,瞧到了诏獄外的張百仁,頓時一愣,趕緊上前行禮:“小的趙德宇,見過大人。”
瞧見官員戴着手套的手掌在自己身前晃悠,張百仁忍不住後退了一小步,趙德宇尴尬一笑,摘了下手套:“大人第一次來吧,诏獄不同其餘監獄,這裏要是不狠點,鎮不住這群邪魔、逆黨。”
說着話有士兵擡着人走了下去,又有一位漢子被擡了上來,這回不是綁在木架上,而是綁在了桌子上。
“大人有沒有興趣玩玩”趙德宇谄媚道。
“都是一群可憐之人,權力争奪戲碼下的棋子罷了,有什麽好玩的”張百仁走入屋子,瞧着那昏昏燭火:“将燭火加大。”
“是”有侍衛加大燭火,霎時間屋子亮了不少,牆壁上的各種刑具一覽無餘。
張百仁不緊不慢的瞧着被困在木桌上的男子:“說說吧!”
男子閉口不言。
“可憐人啊,一将功成萬骨枯,你這般固執值得嗎?”張百仁緩緩來到男子身前。
“沒有什麽值得不值得,大人許諾我黃金百兩,日後大業成就必然有我一份功勞,足矣!”漢子眼中滿是倔強。
“易骨強者,想來是門閥培養的死士,普通人可難以修煉到如此境界”張百仁仿佛是聊天一般,與男子叙話,瞧得一邊趙德宇等人摸不着頭腦。
男子閉口不語,張百仁道:“有孩子嗎?”
見到男子依舊不語,張百仁道:“咱們隻是拉拉家常,本無恩怨,本官又不會吃了你。”
男子打量着一襲黑袍的張百仁,過了一會悶悶道:“有。”
“多大了?”張百仁話語輕柔。
“五歲”男子道。
“那可惜了”張百仁一陣歎息。
“可惜什麽?”男子下意識道。
“你家中兄弟幾人?”張百仁沒有回答,反而又問了一句。
“就我一人”男子道:“你之前說可惜什麽?”
“我在想,你死了之後,你那主子會不會将你妻兒老小滅口”張百仁道。
“不可能,二公子不是那樣的人”男子下意識否決,随即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閉口不言。
聽到二公子,張百仁眼睛一亮,繼續惋惜的道:“就算是不可能,可是你兒子那般年幼,妻子想來也是年歲不大,未必能耐得住寂寞!你若是死在這裏,你妻子與人家偷漢子或者是改嫁,到時候别的男人花着你拿命換來的錢,睡你老婆打你娃,你父母無人養老隻能活活餓死……可憐、可憐,白白瞎了你一條命,不知道成全了那個野漢子。”
“你住嘴,你放屁。芸娘不是那樣的人!不是那樣的人!”漢子咆哮道。
“那可未必啊?這世上雖然有貞潔烈女,但卻少得很,俗話說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種事情可由不得人控制”張百仁不緊不慢的道。
“你胡說!你胡說!”男子面色驚惶,亂了方寸。
一邊的趙德宇等人頓時眼睛都直了,伸出大拇指稱贊。
得,這才是真正的審問高手,不和你動刑,隻是瓦解你心智,這才是審問的終極境界啊。
“果真,粗暴手段未必有用,看來我得和大人學着點,這才是王道啊”趙德宇自語。
“花你賣命錢,睡你老婆打你娃,餓你父母霸你家财産,一想到這種可怕的後果,我都不忍心殺你了,要不然你自盡吧!”張百仁背對着男子。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男子瘋狂掙紮怒吼。
“放你出去?可以啊,隻要你交代了,給你一次機會也未嘗不可”張百仁不緊不慢道。
“我招!我招!我招!”男子淚流滿面。
張百仁走出诏獄,瞧着趙德宇:“招了,趕緊找人提審,免得此人改變心性。”
“大人高明”趙德宇豎起大拇指。
“我怕此人言不盡實,你速去通知楊素大人,做一番布置!”張百仁瞧着一邊的侍衛。
“是”侍衛立即離去。
聽着漢子的供述,張百仁眉頭皺起:“高麗!怎麽和高句麗扯上了關系,高句麗這些棒子又要搞什麽幺蛾子,之前男子說二公子,二公子是誰?”
張百仁站在門外不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