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宴,賓客盡歡,郡侯醉醺醺的看着張百仁,臉上滿是愧疚:“小先生不如去我府中做客如何?本官府中風景雅緻,伺候到位,各種美食數不勝數……。”
張百仁搖搖頭:“在這裏跟着将軍身邊最好,還可以随時請教将軍武藝,郡侯自去就是。”
“唉,今日那狗腿子壞了本官大事,居然将小先生趕走,實在是該千刀萬剮,都是本官考慮不周,心中好生的愧疚”郡侯臉上滿是内疚,一雙手拉着張百仁,不斷道歉。
費盡百般力氣,終于擺脫了郡侯的糾纏,見到郡侯走出莊園,張百仁看着張麗華:“你說這郡侯有幾分誠意?”
“誠意未必有,卻生怕小先生記恨,小先生前途廣大,上達天庭,若是背後給這郡侯穿小鞋,隻怕這厮沒好日子過”張麗華輕笑。
辭别了宋老生,在魚俱羅怪異的目光中,張百仁随着張麗華來到了客房,二人走入屋子,打量着客房。
客房已經清掃過,纖塵不染,屋中點燃着燭火,床被都是新的,如今天氣潮濕,而被子卻絲毫不見陰潮,顯然提前曬過。
張百仁鑽入床榻,一邊的張麗華看着張百仁,面帶一絲猶豫。
張百仁笑着道:“怎麽了,咱們
…
張百仁無語,手掌一劃,水鏡浮現,瞧着鏡中的人影,确實是比之前氣色好了許多。
此時有侍女聽到屋中動靜,悄悄的推開門,端來了熱水。
張百仁擦了擦臉,張麗華此時坐起身,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張百仁,瞧得張百仁有些無地自容,轉過身擦拭着頭發。
張麗華‘噗嗤’一笑,緩緩穿戴好衣衫,來到張百仁身後,替張百仁梳着頭發。
“昨晚……”張百仁略帶尴尬。
張麗華動作一頓,撫摸着張百仁的三千青絲,拿出梳子緩緩梳理着細密的頭發:“每個男人都要有的經曆,小先生不用害羞。”
氣氛沉悶,張百仁苦笑,他還能說什麽?
“隻是對不住你,叫你爲難了”張百仁道。
“自從妾身被郎君撿回來的那一刻,妾身就是郎君的私有物品,妾身的一切都是郎君的”張麗華撫摸着張百仁的發絲,梳洗的很認真,然後卷起來,帶上發冠,中間插上木簪。
“好一個如玉小郎君,可惜就是身子骨太弱,多了一抹病氣”張麗華打趣。
張百仁轉過身看着張麗華,過了一會才道:“來,你坐下,我替你梳妝。”
“小先生也會?”張麗華好奇的坐下來,張百仁拿起豎子,松散了張麗華的發絲:“我娘教我的。”
一邊說着,張百仁緩緩整理着張麗華的頭發,過了一會梳洗完畢之後才拿起畫筆,來到張麗華身前,看着猶若是畫中人的女子,張百仁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落筆。
“用這畫筆,反而顯得庸俗,破壞了你的美感”張百仁輕歎,許久之後放下畫筆。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妾身如今已經是二十多歲,小先生才五歲,等小先生成爲壯年男子,妾身已經是人老色衰了”張麗華忽然眼中含淚,滴滴淚水滑落。
“整日裏瞎說什麽,道家有返老還童之功,隻要你努力修行道法,要不了三五年便可駐顔有術,到時候我即便是八十歲,你還是十八呢”張百仁擦幹了張麗華眼中的淚水,親了親芳唇:“所以說,你要努力修煉喲。”
“好,妾身知道了,妾身一定努力修煉”張麗華話語堅定道。
張百仁聞言點點頭,摸了摸張麗華的面頰,給其帶上面紗:“走,咱們去吃飯,估計大将軍等着看咱們熱鬧,咱們偏偏要叫他們不如意。蛟龍肉有這般副作用,你怎麽不早和我說。”
“當時營帳中那麽多人,妾身怎麽說得出口”張麗華此時滿臉委屈的看着張百仁,摸了摸自家的面紗,然後站起身道:“小先生當時隻顧得吃,哪裏注意到人家的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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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