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次不是藍晶執政預設了陷阱,同時引爆三顆恒星并引發空間混亂,讓他無法跳躍離開的話,根本不會被恒星爆炸迫得這麽狼狽。
現在扛過了沖擊波,剩下的就隻有無窮無盡的光熱輻射了。
張啓帆全身的力量隻剩下了百分之二十了,四周的溫度相互疊加下,提升到了一個恐怖的的地步。這種持續性的傷害更難應付,就像能征服巨浪的沖浪者,把它扔在海中心也一樣得累死。
但至少撐過了最兇險的沖擊,時間沒之前那麽緊迫,有足夠的時間讓他慢慢思考應變的方法。
撐着一個直徑達十米的防護罩,抵擋着熊熊能量的沖擊,張啓帆掏出了一把靈源。即使是最兇險的時候,張啓帆也沒有放松防禦罩,一直都保持着十米的直徑,次元通道的坐标一直定位在他的身上。隻要維持着防禦罩裏的空間穩定,小宇宙就不會崩潰。
也許是撐過最兇險的沖擊波了,二号紮克松了口氣之餘,也有心情和張啓帆說一些别的話題:“即然小宇宙依托着正空間才能存在,那泰坦之王所說的遺迹,是不是也可以通過同樣的方法來打破?怎麽還需要借助星河之力來讓遺迹開啓呢?”也不知道他怎麽會突然想到了遺迹那邊去了。
張啓帆愣了愣,有些奇怪的應到:“你是說泰坦之王和星晶女王窺伺的那個六級文明遺迹?雖然我不知道六級文明的遺迹有些什麽防範措施。不過強行打破遺迹,裏面的東西會不會壞掉?”
“呃……”。二号紮克覺得自己犯傻了。竟然會沒想到這一點。其實也不是他蠢,隻是有時候思維鑽進牛角尖裏。一時忽略了别的因素而已,換做正牌的紮克,就肯定不會犯這種失誤。
張啓帆一邊說着,一邊把抓在手裏的靈源用力一握,在靈魂能量的灼燒下,這種提純過的物質緩緩的釋放出強勁的能量,補充着張啓帆的損耗。
如果有充足的靈源的話,張啓帆很有信心能撐過無盡火海,可惜。他離開紮克巨人時随手抓了幾把,身上就放不下了。如果早知道二号紮克會跟着出來,他肯定會讓紮克幫他帶一些。
随手抓的這幾把靈源,剛剛夠把他的能量恢複到百分之五十的水平,可是相對于整個火海,這些能量是遠遠不夠了。
張啓帆也不着急,轉而向二号紮克問到:“你怎麽突然說起遺迹?”
“因爲我在猜測,這個遺迹到底是哪個文明留下來的。”二号紮克的語氣少有的遲疑說到,這讓張啓帆忍不住多了幾份好奇。
“能推算出是誰嗎?”張啓帆問到。
二号紮克思索了一下。仿佛是在斟酌用詞:“在我漫長的生命曆程裏,我毀滅過不少文明,吞噬過很多靈魂,積累了無數的記憶碎片。這些記憶碎片是不完整而且龐大的。即使你擁有我的全部記憶,可能都沒那麽多時間去翻查這些記憶碎片。”
“我稱霸整個銀河系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六級文明了。在很漫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都一直在尋找着他們的蹤迹。可是沒有,他們留下了無數的遺迹。留下了大量的痕迹,可是卻仿佛突然泯滅了一般,很突兀的就在銀河系裏消失了。我甚至找不到他們消失的原因。”
“因爲這些高等文明的消失,整個銀河系開始變得無序而混亂起來,失去壓制的四五級文明爲了争奪河系的主導權和更大的生存空間,相互攻伐,彼此征戰,最後爆發了波及整個河系的全面戰争。而我,就是在這方場戰争中誕生并發展壯大的。”
二号紮克的語氣有些唏噓和緬懷,這樣的情緒對他這樣的存來而言是非常難得的。而這些關于他的事情,張啓帆都已經知道,他并不是說張啓帆聽,而是通過這種方式來回憶。
當初的河系戰争,毀滅了無數的文明,死亡了無數的生命,都說不死生物會帶來毀滅與戰争,在某種程度上是沒有錯的,戰場是最适合不死生物孕育的地方,隻有在無盡的死亡與毀滅之中,不死生物才能誕生。
憑借着得天獨厚的天賦,紮克吞噬,掠奪,寄生,毀滅,消滅了孕育他的那個文明,消滅了這個文明的敵人,消滅了附近星系無數不管是敵對還是友好的文明。他的不死軍團,駕駛着掠奪來的飛船與戰艦堡堡壘,像潮水一般淹沒所有與他爲敵的文明。
得到紮克金屬之後,紮克的實力更是突飛猛進,所向無敵,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慢慢舍棄了潮水般的不死大軍,着重提升自己的實力,以紮克之眼爲軀體,橫行整個河系。最終成爲了河系公敵,招緻所有文明的圍攻。
雖然從大預言術的推測,紮克知道自己成爲河系公敵的背後,有星晶女王這個幕後黑手在推動,但是最重要的原因,也和紮克那嗜殺的性格分不開。
可是不嗜殺,他又怎麽能成長呢?他可沒有張啓帆這種運氣,能在二級文明的時候就研究出靈源這種強大的能源,最終讓他突破極限,成爲五級巅峰存在的,不正是那一朵朵旺盛的靈魂嗎?。
“在我吞噬的那些靈魂裏,關于六級文明的資料非常的少,也不是知道是長期的戰亂,讓關于他們的資料散失,還是所有的文明,都不知道那些六級文明去了哪裏。在少數的關于六級文明的描述裏,有一個文明是特别擅長空間科技,擅長建造小宇宙,如果是一個連星晶女王都奈何不了,需要借助星河之力來破解的小宇宙的話,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文明所留下的,這個文明稱自己爲時空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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