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色秋加入了,一鳴幫又多了一位夥伴。多了一位絕世美人,多一份愉快的心情。
吹吹與小刀雖然很驚恐,也很緊張,但一會兒就與她混熟了。因爲,她雖然很妖娆,但穿着打扮卻賢淑多了,不再像昨天那麽駭世驚俗。隻要她不暴露,他們二人還是能接受的。
笑三姐是個心地單純的姑娘,秒色秋跟她說幾句好話,她就笑語嫣然了,很快,她倆姊妹長,姊妹短的叫起來,十分熱乎。
衆人打馬上了一處坡頂,呂薄冰美人在側,意氣風發地道:“過了這個坡,就到了江北王朝的地界了,新的旅途在等着我們。夥伴們,下馬歇息一會。”
呂薄冰一說休息,衆人紛紛下馬。随後,他拿了一塊布匹,鋪在地上,坐了下來;小刀拿出幹糧和水袋,冷水寒見他一次拿那麽多,就上前幫他;吹吹與笑三姐把馬拉到一旁,讓它們吃些青草。
衆人配合默契,有條不紊。
唯獨秒色秋獨自站在一邊,默然不語,怅然發愣。
“秒色秋,過來,吃點東西充饑。” 呂薄冰知道她剛加入,還有一些生疏,急忙喊她。
秒色秋有些難爲情,選了一個理她遠一點的距離坐下。
呂薄冰笑了笑,撕下一隻鹵雞腿,遞給她,她羞澀的接過了。
她表情妩媚而又動人,如一朵嬌豔的花,呂薄冰根本就不敢直視,隻好把臉撇過去。
吹吹與笑三姐安頓好了馬,走過來,二話不說,坐上布匹,拿起食物就往嘴裏送。小刀自然也是不客氣,大口吃了起來,唯獨冷水寒安靜的坐在一旁,并不動手,似乎還不餓。
雖說是路上臨時充饑,食物也還算豐富,有饅頭、炒餅,有煙熏熟牛肉,還有三隻肥鹵雞。
秒三秋見冷水寒還沒有吃,不禁有些猶豫,不好意思先吃,吹吹嚷道:“秒色秋,你别不好意思,不用等她,她吃的不多,留點給她就行。我們先吃,吃飽了好趕路。”
笑三姐笑道:“吃吧,可好吃了。”
秒色秋莞爾一笑,還是有些不自然。
冷水寒見她如此,便拿起一個饅頭,捏了一點,放進嘴裏。
秒色秋見她也吃了,才安心地啃起雞腿來。
三個女人,三種性格。
冷水寒少言冷峻,看不出喜怒哀樂;笑三姐見人熟,心思純潔;秒色秋豪放爽朗,但不失細膩。
至此,呂薄冰的三位紅顔知己,終于齊相逢,漫漫東行路,他們之間,上演了一曲又一曲的悲歡離合。
全天下所有的男人,此刻應該都很羨慕呂薄冰,不但羨慕,而且嫉妒恨。得此三位紅顔知己,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
人生得一個知己足矣,得一個紅顔知己,更足矣。
然而,絕大部分男人窮其一輩子,一個都沒有。
上邊爲什麽這麽不公平?
答案隻有一個,上天就是這麽不公平。有些人生下來就是王子公主,有些人生下來就是窮苦百姓。
貧窮富貴,各有天命。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費盡心機也枉然。
天命如此,所以,也不要随意羨慕嫉妒恨。活着,身體健康,家人平安,每天睜開眼都能看見陽光,比什麽都好。
當然了,任何時候,都會有奇迹,也會有奇遇。呂薄冰也并非一生下來就是如此的,他原來也是一個苦哈哈的孩子,吃着上頓,沒有下頓,随時都會餓死,隻是機緣巧合,命運眷顧,他才有了今天。
他的過去,比很多人都不如;,他的命運,比很多人都坎坷;所以,平凡、普通、平淡、還有境遇并不是很好的人們,請記住了,隻要有夢想,就有希望,隻要有希望,就有無限可能。
衆人吃飽喝足,便收拾東西,準備啓程,秒色秋看起來很開心,主動幫忙,并且自告奮勇地道:“剛剛我見你們各司其職,盡心盡力,我想,我也能出一點力,我從小對方向就很敏感,後來在山裏轉悠了很多年,也能打些獵物。以後我們就是夥伴,你們需要我做什麽,吩咐一聲就行了,我一定盡心盡力。”
衆人聞言,全都很開心,小刀咂舌道:“這麽說,你是一個活地圖了?”
秒色秋笑道:“啥活地圖?這隻是針對某一個地方吧,我能在任何地方找出東南西北,辨清方向,不知道這能不能幫上忙?”
吹吹連聲叫好:“好呀好呀,太好了。笑三姐是路癡,容易迷路,我們這些人也隻知道上午迎着太陽,下午背着太陽走,對方向一竅不通。這下可好了,有了你,我們一鳴幫又多了一個能手,熱烈歡迎男人迷秒色秋成爲一鳴幫的新夥伴!”
小刀有意出他的醜,揶揄道:“吹牛王,怎麽,現在這麽開心,你不流鼻血了?”
吹吹可不願意吃虧,得意的道:“吹哥我可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麽會,啊…棉絮,我要棉絮,誰給我棉絮。哦,我自己有,你們讓開,快讓開。”
他的鼻子流血了,發了瘋似的跑開。
這是一個很香豔的場面,也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場面。
剛剛他正在吹牛,秒色秋見他很有意思,便想讓他多吹吹牛,最好能把牛吹得在天上飛。
她很豪爽,很樂于助人,于是她幫了他一把。她一幫忙,吹吹果然把牛吹上天了。
原來,她冷不防的靠近他,突然輕解羅衫,su胸微露,妖娆的出現在他面前,那叫一個體香四溢,香豔無比。
這不亞于一場地震,特級地震。吹吹哪受得了這個,鮮血蜂擁而出。
豪放的女人就是不得了,這實在是要人命啊。
吹吹急得不行,到處找棉絮。
其實一鳴幫衆人中,隻有他的革囊裏有棉絮,誰也沒有。
這樣香豔的場面,相信很多男人一定樂此不疲。
男人通常都是猥瑣的,隻要女人肯。如果女人主動,當然更好,如果漂亮的女人主動,那當然更更好。
可是當時并不好,至少吹吹與小刀就受不了,呂薄冰也受不了。一個颠倒衆生的尤物,突然做出這麽一個舉動,沒有一個男人會受得了。
小刀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心跳加快,吓得急忙閉上了眼睛,雙手亂搖道:“别玩了,别玩了,求求你,别玩了…”
笑三姐羞得滿臉通紅,但她畢竟不是男人,羞是羞急,卻也笑得前俯後仰。
就連冷水寒也不禁面容微動,露出一絲詫異,似乎頗爲難爲情。
呂薄冰,呂薄冰就更不必說了,他已經春心湧動。他一眼瞥見秒色秋潔白而又傲人的山峰,便心神蕩漾,氣血湧動,眼睛裏像看見了邪火一樣,當場就覺得某些地方有反應,欲火騰騰地升起。
他吓壞了,急忙轉過身去。他心說,你這不是要人命嘛, 哪個男人能受的了,你再要這樣,别說吹吹,我都要流血了。
秒色秋大膽豪放到這種程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在那個時代,一個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在一群人面前解開衣裳,酥胸微露,一點也不膽怯,相信除了某個行業,正常的女子,誰也做不到。
這實在是驚世駭俗!
還好,秒色秋隻不是鬧着玩的,很快,她就把衣裳裹緊了。要不然再鬧下去,絕對會出人命。
這事暫告一段落,但是對可憐的吹吹與小刀來說,這給他們留下了恐怖的陰影,小小的心靈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他們覺得秒色秋像是一個炸藥,随時會被引爆,不得不時刻堤防着他。
呂薄冰是個老江湖,是個很老很老的江湖,他稍微好點,不過,他脆弱的心靈也被摧毀得破碎淋漓。
衆人鬧騰了一陣子,稍事歇息,不久便起身,繼續趕路。
當衆人躍馬揚鞭趕到下一個集鎮的時候,太陽漸漸偏西,日近未時(未時,13:00-15:00)。
這個集鎮規模還可以,街上行人也比較多,倒也熱鬧。這個地方名叫馬蘭坡,是一個由低到高的地形,剛才過來,是上坡路,馬匹跑起來有些吃力,走得比較慢。
衆人不得不下馬,走了一段,總算是上了坡。上了坡就有好事發生,有時候人不找事,事找人。
這次是針對男人迷的。
一個女人太美,太迷人,總是會有故事發生,總會吸引大批的男人。
秒色秋當然也不例外。
她在德州小鎮鬧得沸沸揚揚,大名早就傳開了。過往的旅人一提起她,繪聲繪色地描述着,如夢似幻,香豔欲滴,傳來傳去,早已傳到這邊。
很巧的是,江北王朝二王子譚玉樂正在此地巡遊。
說是巡遊,其實隻不過是遊山玩水,搞點香豔的事,順便留下風流的足迹。
此人沒有别的嗜好,愛玩,尤好女色,當他聽屬下說有個男人迷,風騷入骨,颠倒衆生,不由得心癢癢,吵着鬧着,就要前去山南邦一親芳澤。
屬下吓壞了,忙好說歹說,才勸住他。畢竟,一國王子去到他國尋歡作樂,要是一不小心鬧起來,那可就影響邦交了。
錢的事好說,美人的事也好說,影響邦交的事不好說。畢竟他老子是國王,他不是。他老子說了算,他說了不算。
要是影響了邦交,他老子不見得會把他怎麽樣,但是作爲屬下的,那就慘了,所以他們死命的勸着二王子,不讓他過去。
不過,二王子是個看見美人就跑不動腿的人。這種好事,他要是不見識一番,他是在是憋得慌。
憋得久了,會造成功能性傷害的。
爲什麽功能性傷害呢?作者是個正經人,就不多說了,你懂的。不懂?你是男人不?不是男人,去找個男人問問。不要意思啊?那去找度娘吧,據說她什麽都知道。
不知道度娘是誰?好吧,作者找塊豆腐撞死。
現在好了,二王子不用憋屈了,美人自動送上門了。
當然,這不叫送上門,秒色秋并不想做王妃,她隻不過是路過江北王朝,并沒有主動勾引二王子的意思。
但對于二王子來說,進了他的國度,那就是送上門。
有句話叫什麽來着?叫“我的地盤,我做主。”來到我的地盤,你就是我的,你就是送上門。
一鳴幫衆人上了馬蘭坡,六騎,三男三女。男的風流倜傥,女的人人貌美如花,行在路上,十分引人注目。
很快,有人認出了男人迷。一見男人迷,他們激動壞了,好事的人立即奔走相告,一傳十,十傳百,一會功夫,就傳到二王子譚玉樂的耳朵裏。
當時譚玉樂正在出恭,聽說男人迷來到了馬蘭坡,激動壞了,又聽說一下來了三個美人,激動得差點發狂。
他剛尿到一半,太激動,不尿了,提起褲子就跑。
真替他當心,要知道,尿到一半,憋着不尿,也會出現功能性傷害的。何必這麽着急呢,何必呢?美人又不是煮熟的鴨子,哦,就算是煮熟的鴨子又怎樣,它又不會飛。
真是的!何必呢?人家都已經送上門,你等一會,會死啊?
譚玉樂心花怒放,心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不來則已,一來來了三個,本王子豔福不淺啊。他提起褲子,吩咐備馬,很快就帶領人馬過來了。
呂薄冰等人來到一家客棧門口,夥計一看貴客盈門,急忙迎上來招呼。
衆人進了客棧,要了四間上房。
掌櫃擡頭一看,喲,如此衆多美貌的姑娘,實在是過足了眼瘾啊。
掌櫃有點小激動,立即安排夥計帶着吹吹與小刀去後面樓上看房。
夥計帶着二人走後,掌櫃的小眼睛泛着光,乘機套近乎。他客客氣氣地問道:“貴客,您幾位這是要去哪裏?”
秒色秋道:“我們去東邊。”
掌櫃賠笑道:“東邊?哦,最近啊,有幾撥客人也要去東邊,難不成東邊那事兒是真的?”
秒色秋本意是說去東邊,東邊就是東邊,也許是走親戚,也許是去遊玩,也許是去經商,當然了,也許是去尋找夢想之地。
掌櫃說的,卻是另一件事,另一件将來引起血雨腥風的大事。
到底是什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