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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7-0917:01:00字數:3692
清閑了三天,許文博一直沒有來找麻煩,倒讓方偉峰不得不高看他一看,仔細一想,能夠被許市長丢到這裏來坐鎮清河縣,拉攏一大批手下的人,又怎麽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徐星玥幾乎每天都要追問好幾次老方怎麽還沒消息,讓方偉峰都開始有些擔心老徐那邊是不是出了問題。 猶豫着是不是要打一個電話過去,自己家的座機就響起,接過電話聽了兩句笑,道:“知道了,謝謝。” “誰的電話?”坐在沙發上的徐星玥一臉緊張的望着方偉峰。 “監獄那邊,打電話來說老頭子今天被放出來,要是我們有時間就去接一下人。” “那你還等什麽,我們過去啊!”徐星玥說完拿了一件外套就往外面趕。 方偉峰搖搖頭,知道老爹和老媽之間的感情很深,提前打了一個電話給二叔方唐鏡,走出小區就看到二叔方唐鏡開着他的破皮卡停在路口,打開窗戶笑,道:“嫂子上車吧,我們一起去接哥。” “小峰,快一點去接你爸,”看到方偉峰走在後面,一向都很沉穩的徐星玥皺着眉頭呵斥,道。 “知道了。” 方唐鏡開車,扭頭望了一眼後椅上的方偉峰,道:“小峰,哥沒事了?” “現在完全沒事還早了一點,估計是調查組那邊新調查出一些東西,
清閑了三天,許文博一直沒有來找麻煩,倒讓方偉峰不得不高看他一看,仔細一想,能夠被許市長丢到這裏來坐鎮清河縣,拉攏一大批手下的人,又怎麽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徐星玥幾乎每天都要追問好幾次老方怎麽還沒消息,讓方偉峰都開始有些擔心老徐那邊是不是出了問題。
猶豫着是不是要打一個電話過去,自己家的座機就響起,接過電話聽了兩句笑,道:“知道了,謝謝。”
“誰的電話?”坐在沙發上的徐星玥一臉緊張的望着方偉峰。
“監獄那邊,打電話來說老頭子今天被放出來,要是我們有時間就去接一下人。”
“那你還等什麽,我們過去啊!”徐星玥說完拿了一件外套就往外面趕。
方偉峰搖搖頭,知道老爹和老媽之間的感情很深,提前打了一個電話給二叔方唐鏡,走出小區就看到二叔方唐鏡開着他的破皮卡停在路口,打開窗戶笑,道:“嫂子上車吧,我們一起去接哥。”
“小峰,快一點去接你爸,”看到方偉峰走在後面,一向都很沉穩的徐星玥皺着眉頭呵斥,道。
“知道了。”
方唐鏡開車,扭頭望了一眼後椅上的方偉峰,道:“小峰,哥沒事了?”
“現在完全沒事還早了一點,估計是調查組那邊新調查出一些東西,所以才監外候審,職位暫時沒有,不過人應該自由了,等所有問題全部調查清楚之後,官複原職問題不大,要是運氣好,升一級也有可能。”
“什麽升級不升級的,你老爹坐在那個位置上,我一天都是提心吊膽的,沒見我們醫院裏面,隔三差五就有砍死砍傷的人送進來,我看,幹脆讓你爹提前退休回家算了,我那點工資再加上這些年的積蓄,差不多能夠供你上完大學,然後找個老婆買套房子。”
“别,老爹官越做越大,我混起來不也輕松點,”方偉峰看到徐星玥要發飙,趕緊扭頭望向二叔方唐鏡,道:“二叔,你那邊公司怎麽樣?”
“合約簽下來了,幾個巨頭開發商開始還不願意,不過就算他們有人脈、有錢沒工人也沒辦法,最後隻要咬牙答應下來,不過估計這事也隻能做一次,看他們的心思,等這一次城市一期改造工程結束之後,自己也會培養一些原班人馬出來。”
方偉峰自然清楚,房地産這一塊也在不斷的蛻變,而這種以工人爲一方公司的隻有最開始的幾波人吃足了螃蟹,過後基本上每一個房地産商都會有一些自己的原班人馬,點點頭,道:“這事做一次就差不多了,算是投機取巧了一點,不過隻要有了本錢和關系,到時候自己成立一個房地産開發公司也不錯。”
方唐鏡點點頭,想要遞煙給自己侄兒,想到嫂子還坐在旁邊,趕緊收回手笑,道:“這事我也想過,這一次改造工程,估計能過賺一兩千萬,到時候成立一個開發公司倒沒問題,就不知道能不能接到後面的二期三期改造工程,要是能接到,你二叔我到時候也能夠大變身咯。”
聽到兩叔侄讨論這些,徐星玥有些擔憂的道:“二弟,别聽小峰瞎說,他懂什麽,賺得差不多就收手,這商場如戰場,别一不小心就全部賠進去了,幾千萬,都足夠你們一家人痛痛快快的享受好幾輩子了。”
“嫂子别擔心,這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好不容易進到城裏來,我就沒想過再回去,錢多了可不燙手,别我們家我們家的,我和你們就是一家人,你也知道,我和老家那些人,從小就尿不到一壺去,要不是有哥在,我方唐鏡會有今天?”
徐星玥見勸不動方唐鏡,瞪了方偉峰一眼,道:“你小子别亂給你二叔出馊主意。”
“知道了,媽。”
方唐鏡嘴皮一顫,趕緊陪着笑臉,道:“嫂子,别,以後還是讓小峰多給我出點主意吧!小峰腦瓜子好使,就和哥一樣,要不是哥出主意,我方唐鏡現在還隻是一個農民,要是不讓小峰給我出主意,到時候估計我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懶得管你們,到時候要是做生意賠了,别怪嫂子沒提醒你。”
“放心吧!賠不了,就算是賠了,我也心甘情願,”方唐鏡說完,一腳踩在刹車上,道:“嫂子,看守所到了。”
“恩。”
一家人在看守所外面等了十幾分鍾,才看到一身破破爛爛的方品良提着一個袋子走出來,和他一起的還有秋鳴、馮書華和幾個馮書華這邊的嫡系,看到方品良,徐星玥直接就沖過去,撲到方品良的懷裏痛哭起來,哽咽,道:“老頭子,你這次可吓死我了,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老子沒違法,我就看看誰敢往老子身上潑髒水,”精神顯得有些萎靡的方品良扯着脖子吼,道。
走下車,看到自己父親和母親的樣子,方偉峰的眼眶也變得有些濕潤起來。
他很清楚,前世,自己父親可是進去就沒有再出來,最後冤死在了裏面,而這一世,自己的父親活生生的從這裏走了出來。
馮書華大有深意的望了方偉峰一眼,走過來拍了拍方偉峰的肩膀笑,道:“小子,不錯。”
“馮叔,”方偉峰咧開嘴笑,一臉沒心沒肺。
“秋鳴把你的事都給我們說了,怎麽?還打算隐瞞我和你老子到什麽時候?”
“額……”這些天,方偉峰也一直在想,自己這一身本事該怎麽解釋,知道方品良他們遲早也會知道。。
聽到馮書華的聲音,方品良臉色一沉,道:“臭小子,給老子坦白,哪裏學的本事?”
“一個老和尚教的,”方偉峰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
“老和尚?”方品良先是一愣,随即暴跳如雷的吼,道:“放屁,以爲老子不知道,你動手的時候,有軍人的氣息……”
方偉峰瞪了秋鳴一眼,道:“以前,在我很小的時候,救了一個老頭子,他說他是老紅軍,無以爲報,就收我爲徒,然後教了我幾招,說是在戰場上面磨砺起來的本事,叫什麽八極拳,反正我是不懂,最後走的時候,千叮囑萬囑咐我不能夠亂用,隻有陳惡揚善的時候才能夠出手,而且不能夠告訴任何人。”
“真的?”方品良一臉狐疑的望着方偉峰。
“比珍珠還真。”
看到方品良還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馮書華趕緊道:“好了,老方,兒孫自有兒孫福,既然這小子不願意多說,你就算問一百遍都沒用,我們能夠出來,也多虧了這小子,要不是他,估計我們真得冤死在裏面了。”
方品良聽完馮書華的話,點點頭,瞪着方偉峰一眼,道:“好了,這次老子放過你,要是你小子敢爲非作歹,老子以後第一個抓你。”
“你現在不是局長了吧!”方偉峰翻了一個白眼,回到二叔方唐鏡的車上。
看到方品良被氣得吹胡子瞪眼,馮書華也忍不住笑,道:“怎麽樣,以前你一直罵虎父犬子,現在知道,你家這小犢子比你還厲害把!”
“再厲害我也是他老子,”雖然方品良話是這樣說,不過臉上卻滿是笑意,馮書華、方品良、徐星玥和方偉峰、方唐鏡坐在前面,至于剩下的人,全部被丢到了貨箱裏面,方品良望了自己兒子一眼,道:“小子,給老子說說,怎麽把我們救出來的”?
“在‘六月飛霜’找到一個賬本,交給了徐書記,然後徐書記答應再派調查組下來調查。”
“省委徐書記?”方品良眼皮也是一跳,就連馮書華也是一臉詫異,隻有開車的方唐鏡别過頭去,嘴角一陣抽搐,嘀咕,道:“要是你們知道,這虎犢子把省委書記都給綁架了,在全市來了一場大追截,估計更驚訝吧!”不過這話他還真不敢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到時候這小子恐怕就得挂了。
“現在事情怎麽樣了?”馮書華微微皺起眉頭問,道。
“我老子包養大學生的事情,沒有了證人自然不成立,至于你們貪污受賄的事情,上面正在調查,一旦你們洗脫嫌疑,就能夠官複原職。”
“好,老方,我們也好好休息幾天,這忙碌了大半輩子,還沒這麽清閑過,”馮書華靠着座椅笑道。
方品良畢竟是搞刑偵的,沒有馮書華那般輕松,皺着眉頭,道:“既然他們是故意栽贓陷害我們,而且錢也是确實在我們的手裏,想要洗脫嫌疑恐怕很困難,再加上那一個利益團夥攪在一起……”
“打掉‘六月飛霜’不就得了?”方偉峰撇了撇嘴,道。
“打掉‘六月飛霜?’”方品良嘴角一顫,沒好氣的罵,道:“你以爲‘六月飛霜’是什麽?小孩子過家家酒?想打掉就打掉?要是那麽容易打掉,你以爲你老子當初還會眼睜睜的看着‘六月飛霜’每天日進鬥金?而且,就算是打掉了‘六月飛霜’,頂多是挖出來一批蛀蟲,我們想要洗脫嫌疑也很困難。”
“隻要打掉‘六月飛霜’就可以了,”方偉峰笑了笑,沒有給方品良兩人說出自己那驚世駭俗的計劃。
不管是方品良還是馮書華,方偉峰清楚,他們都是從部隊上面下來的人,骨子裏面都保持着一股軍人的正直和熱血,如果不是自己加入特種部隊,并且帶人去國外執行任務,養了一身的匪氣,恐怕也不會有如此的想法,從他走出特種部隊上戰場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一個尋常的軍人,而是一個殺人的武器。
因爲,在戰場上面,隻有敵人和戰友,想要自己的戰友活着,就要不折手段的斬殺敵人。
他手底下的亡魂有很多。
記得上輩子在刺殺一個非洲酋長的時候,不惜将自己打扮成當地人,在那個部落裏面混了兩個月,最後甚至是裝扮成一個女人,進入到哪個酋長的房間,将他的頭顱割了下來,才算是完成了任務。
回到家,方品良也松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笑,道:“回來了,總算是回來了。”
“去洗個澡,換身幹淨的衣服,你看你身上都髒死了。”
“好,”方品良轉身準備離開,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笑,道:“喲,這不是方局長和方夫人麽?我可是在這裏等了你們足足半天,你們要是不回來,老婆子我可得叫我那些徒子徒孫的去找你們兩口子了。”
“張媒婆?”徐星玥一臉錯愕。
方品良則是皺起眉頭,道:“這媒婆到我們家來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