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鬧出類似加爾達那次空投肉X器的笑話,戴維對全艦下達了命令,所有人都不得對這些月靈進行任何形式上的猥亵和騷擾,違者輕則關禁閉一個月,重則直接開革軍籍。
有了這條命令在,想必即便是那些來自加爾達的老兵也會掂量一二。
隻是戴維依舊有些低估了月靈們的魅力,于是當他來到和平使者号的軍事區廣場時,看到的就是一幅烏煙瘴氣的畫面...
雖然礙于戴維的命令,沒有人膽敢逾越,但在沒有軍事訓練的前提下,原本就閑極無聊的帕諾德戰士們就紛紛跑來圍觀這些月靈的軍事訓練。
這批月靈們一共被分成了二十二個小隊,每隊兩百人左右,此刻負責這個片區兩百月靈的正是黑人米勒。
雖然米勒也是個禦女無數的老司機,但在得到戴維的軍事命令後,便收起了那副曾經雞店蛇頭的面目,打着兩百分的精神想要将眼前這群嬌滴滴的娘們兒訓練成最精銳的士兵。
于是這些剛剛脫離高黎月靈配種基地的月靈們還沒來得及做個美夢,便在一聲凄厲的哨音和噼裏啪啦的抽打中,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的沖到了操場上。
許是米勒嚴肅起來那副兇神惡煞的長相起了作用,手中的皮鞭又毫不留情,以至于有些月靈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就光着跑了出來...
若是放在加爾達時遇到這種情況,米勒估計嘴都要笑歪,然後好好‘懲戒’一番這些恬不知恥的小娘皮。
但他可是深深知道戴維昨夜硬着頭皮将這些月靈買回來時臉色有多晦氣,若是真的讓自家老闆的決定成了步加爾達的第二個笑話,那麽毫無疑問很多人絕不會介意讓他米勒成爲那個更大的那個笑話兒。
于是米勒近乎是臉色鐵青的看着眼前雜亂無章的隊列,尤其是其中幾個連衣服都沒穿的家夥,恨不得将這些不知廉恥的碧池通通扔到外太空去。
同時也總算知道關于月靈的傳聞所言非虛,哪怕就是在加爾達的無限戰場,那些被投放下來的玩家們,在生死存亡的威脅下,其軍事素養也比這些月靈好上好幾倍。
米勒如同一塊氧化的鋼錠,站在操場中央,背着雙手,一條皮鞭在他手心中不住甩動着,一如他紛亂如麻的心情。
所有人到齊後,米勒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鍾,三分鍾内,礙于米勒那抑郁的快要殺人的神情,這些原本還有些叽叽喳喳的月靈們很快安靜了下來。
沒有人走動,也沒有人說話,甚至沒有人膽敢在立正之外做出第二個動作。
“很好!看來你們也不算不可救藥。”
米勒終于開口了,他手中的皮鞭向其中某個家夥一指,問:“而你,你比她們都要聰明!我給了你們三十秒,而你是唯一一個三秒鍾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出來的,說,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有軍事突擊訓練,所以睡前壓根兒就沒脫衣服?”
軍事訓練上,樹典型,立标兵,無疑是個屢試不爽的方法。
但這一次...米勒無疑栽了個大大的跟頭。
就見那名嬌滴滴的月靈臉色微紅的小聲回答道:“報...報告教官,不是的這樣的...隻是因爲我是這個小隊中唯一的雄性,昨夜安置在一起後,她們就經常...經常騷擾我,還老掏摸我那裏...我...我害怕她們會趁我睡着時對我施暴...所以隻敢睡在宿舍門口...”
“......FUCK!”
聽到這個簡直毀三觀的回答,哪怕是見多識廣的米勒也不由眼前一陣發黑,面色更是跟開了染房似的精彩。
這才注意眼前這隻月靈雖然喉結并不明顯,胸部卻是罕見的飛機場,可要論姿色恐怕在這群月靈中能排進前三,他不開口...不,他不親自說明,鬼知道他是雄性!
這時候米勒才想起來,他在沒被抓到加爾達去之前,就聽說有不少上層貴族的變态是雙向插頭,女人玩膩了,就開始對同性感興趣,基于這些奇葩原因,一些雄性的月靈甚至能夠賣出比雌性還要高出好幾倍的價格!
眼見教官吃癟,一群莺莺燕燕的月靈們不由嗤嗤的笑起來。
“笑什麽笑!”
米勒繼續着他的訓話,熊一樣的目光在面前兩百隻月靈身上掃來掃去:“我看你們又是屁股癢了想挨抽了是吧!實話告訴你們!眼下是你們唯一能夠擺脫奴隸身份的機會!若是你們無法通過這次軍事訓練的考核,成爲一名合格的士兵!那就隻能做回你們千人騎萬人跨的裱子!”
聽到米勒的這句話,除了那名雄性月靈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光亮外,哄的一聲,其餘月靈們則紛紛臉色大變。
這個消息對她們的沖擊一時間甚至超過了對米勒的畏懼,有認識的,互相之間止不住開始交頭接耳的低聲議論起來。
在已經經受過各種調教訓練的她們看來,被金主買走,無非就是被當做商品賣給那些貴族們作爲釋放欲望的工具使用,但即便是這樣,以她們的價值論,一般也不會過的太差,至于貴族的各種變态行徑?
自從她們的先祖戰敗以來,連續四十個千年哪一天不是這麽過的,什麽奇葩的花樣兒沒見識過?隻要不運氣糟糕之極的遇上那種喜歡糟蹋生命的主人,就無需擔心什麽。
反而出于市場價值關系,哪怕她們就這麽被動的過着,也不會因爲弱勢而絕種,正相反,她們會一刻不停的進行交配,繁衍出更多的後代作爲商品出售,甚至很多人類主人出于某些考慮,會将她們送回配種基地進行配種,以繁衍出較爲純血的後代來...
既然沒有這方面的擔憂,那還有什麽問題呢?
人類不是有句老話嗎?生活就像強奸,當你無力反抗時,就閉上眼好好享受。
反正對于她們來說,生殖行爲幾乎在長達四萬年的馴化中刻印到了基因中,成爲了本能,哪怕她們作爲還未開封的産品,對于這種行爲,卻絕不會排斥,甚至有種本能的向往。
仿佛一直被人使用到生命的盡頭,才該是她們本來應有的宿命啊。
至于成爲士兵?那豈不是要上戰場?這開什麽玩笑?
我們明明隻是一群靠臉和身體吃飯的技術工作者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