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劍的顔色确實誘人的不行,看了許久之後,我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手指在這把金色的劍身上輕撫了一下。
這斬生劍的劍身上确實沒有任何的雕刻紋路,頂多也就是劍柄上有一些交叉的刻痕,而這個無非也就是增加手掌心和劍柄的摩擦力而已,估計也起不到什麽裝飾作用。
可是在我的手指輕撫這把斬生劍的劍身之時,我的手指上卻感覺到了一絲冰涼的寒意順着我觸摸的手指鑽進了我的手心之中。
“嘶,怎麽這麽涼啊!是不是陰氣出現了?”
在感覺到這絲寒意之後,我幾乎是瞬間就把洞察眼調動了出來,緊跟着便凝神靜視的望向我身前的這把赤金色的短劍。
我此刻是背對着張嘉,所以也不擔心他能看到我的眼眸,索性大膽的擡起頭望向這柄短劍。
可在我的視線落在斬生劍上時,我卻并沒有看到任何的邪氣存在于這把看似貴重的短劍之上。
“奇怪了?是我感覺錯了嗎?”
我又伸出手指摸了一下,可是第二次摸得時候還是覺得這把劍特别的涼,那感覺真的就像是一塊寒冰做成的這柄短劍似得。
收了洞察眼,我轉頭對張嘉道:“張哥,這把劍本身是不是就特别的涼啊?”
張嘉點點頭:“恩沒錯,這柄劍确實很涼,我叔叔說,這是因爲此柄短劍的材質是很少見的玄寒赤鐵所鑄,玄寒赤鐵是一種溶化後會變成金色鐵水的金屬礦,用此種金屬礦打造出來的兵器不僅在成型後整體冰涼,而且其兵刃上還會呈現出一種如同黃金一般的赤金寶色。”
我恍然大悟,心說看來又是自己多慮了,不過這麽一問我倒是漲了不少知識。
但是有一點我很奇怪,那就是這麽好的金屬礦鑄造出來的兵刃,卻爲什麽沒有給它雕刻紋路或是裝飾圖案呢?
你看,這麽霸氣酷炫的一柄短劍,如果說給它的劍身上再塗上一層很炫的暗紋,那豈不是完美無瑕,極品至極啦!
我把我的想法跟張嘉一說,旋即便見他笑着對我道:“呵呵,月老弟有所不知了,這玄寒赤鐵打造出來的兵刃外表太過光滑,除非是在淬火時自己形成圖文,否則的話,以古代的技術是無法爲它畫蛇添足似得雕刻上圖案的。”
說着,張嘉便走到了我的身旁指着這斬生劍的劍柄說:“月老弟你看,一般來說,短劍劍柄上的趁手紋痕最少也得有三十二道才能算作完工,可是這一把斬生劍上卻隻有二十八道,這就說明這種材質的武器是不太适合多打磨出紋路來的。”
“哦,難怪這把劍看上去這麽的素,不過這也算是極品了。”
又閑聊了一會,手表上的指針也慢慢到了十點半鍾的樣子,可是我期待的斬生劍出現的異象卻遲遲的沒有顯現,似乎那種怪異的現象知道我來了故意在考驗我的耐心似得。
“張哥,這二樓有廁所嗎?我看我得解個大的了!”
張嘉一指樓梯口的拐角處說:“那邊有一扇裝飾成暗門的洗手間,牆壁上有個黑色的把手,過去後你就看見了!”
我從椅子上站起身朝着那邊走去,等到了他說的地方後我才看到一個黑色圓形的門把手出現在那面貼着壁紙的牆壁之上。
“真稀罕了,明擺着是個洗手間,幹嘛非得做成暗門的樣子啊,難不成是不想讓人在這裏上廁所嗎?可既然不想的話,那在二樓做個廁所幹什麽啊!”
我一邊嘀咕,一邊開門走了進去,随即便發現這個洗手間竟然也就七八來平大,而且裏面隻有一個馬桶和一個洗手池,看來這是一人用的那種男女皆用的洗手間了。
坐在馬桶上舒舒服服的解決了個人問題後,我便提上褲子站在洗手池跟前打開水龍頭開始洗手,并且一邊兒洗還一邊沖着身前的一面鏡子照,嘴裏嘟嘟囔囔贊歎鏡子裏的人永遠都是那麽帥。
“簌簌,簌簌!”
就在我洗完手不知道該怎麽擦幹手上的水漬時,我就聽見馬桶的後面響起了一陣特别奇怪的響聲,而且那聲音斷斷續續的,很像是什麽東西的指甲在摳唆馬桶上面的瓷釉似得。
“嗯?漏水啦?”
我以爲是我剛才沖馬桶把按鈕按壞了,旋即便歪着脖子朝發出聲響的地方照了過去。
因爲我站在馬桶的跟前,所以自己的影子剛好蓋在了馬桶的旁邊,并且這影子所覆蓋在的地方正好是我歪着脖子瞅的地方。
萬幸的是,這裏的燈光很強,而且我也不是老頭老太太的那種老花眼,雖說自己的影子蓋在那裏顯得十分的模糊,但我還是看到了馬桶後面冒起響動的東西是個什麽玩意兒。
“擦,真尼瑪鬧耗子啊!”
那發出斷斷續續聲音的主人就是一隻大耗子,而且這隻大耗子基本上都快比我的手掌還要大了,并且在我探頭往那邊看的時候,正好發現這隻大耗子從馬桶後面牆根處打出了一個新的耗子洞。
大耗子也沒想到出來後第一眼就會看到一個人,不過這隻耗子似乎膽子挺肥的,它見我瞅它,也完全不在乎我的注意,直接扭着身子從洞裏鑽了出來。
“诶,等等,這耗子怎麽不怕人不怕光啊!”
我一瞬間感到十分的疑惑,心說這也不是我以前見過的那種耗子啊?我記得我所見過的耗子,基本上就是見人就跑,見光就躲,怎麽現在的這隻耗子卻迎着我的目光朝着亮堂處爬了過去啊?
可是,就在我心裏來回的琢磨時,這大耗子便已經來到了我影子覆蓋不到的地方,并且當它完全露在燈光下的時候,我赫然發現這是大耗子的身體顔色,居然是特麽的一片漆黑的。
“擦,這耗子的眼睛怎麽變成紅色兒的啦?”
就在我看到耗子的毛色之時,這耗子正好朝我轉過了腦袋,緊跟着我就發現兩顆黑了吧唧的老鼠眼上,竟然慢慢的變成了血紅色兒,而且這種血紅色似乎把它的整個眼睛都填充滿了!
“異變!”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啓洞察眼,旋即就發現這隻耗子的身上竟然在飛快的冒着陰氣,而且這些陰氣并不是白天水泥上的那種絲絲縷縷的細微陰氣,而是一種十分濃郁,幾乎快要超過徐璐的那種實質陰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