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尴尬的說:“我叔叔他,他已經回去了,說家裏有事先走一步,臨走之前還說讓我替他來招待幾位貴客。”
胖子在一邊嘟囔道:“什麽人啊,把幹活的留在這自己倒是先跑了!再說了,現在還是白天,那姓趙的不至于怕成這樣吧!”
胖子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場的人卻都聽了個真着,尤其是張嘉,在聽到胖子的不滿聲後小臉頓時就露出了一絲很複雜的表情。
我捅了捅胖子示意他老實點,況且我們事後還得求人家趙館主把斬生劍租借給我們的,如果現在就露出不滿的話,那最後恐怕對自己也是一些不好的影響。
雖然我們幾個對趙館主的離開也有些不滿,但是趙館主的離開卻并不是因爲害怕這裏出事,而且我也是後來才得知,趙館主的離開其實是因爲自己的老伴突發心髒病住院了。
張嘉的表情變了又變,不過經常和人打交道的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活動,并且強露出一絲笑意對我們道:“幾位道長,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吩咐啊?”
我搖頭:“哦,沒有了,謝謝你啊,你先去休息吧,有事我們自會叫你的!”
張嘉點點頭,随即指了指品茶室對面的一個房門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就在對面,有什麽事随時可以喊我。”
等張嘉走後,我和吳尊便從袋子裏找出黃紙開始制作法符,并且四個人還讨論了一下有關斬生劍出現異象的原因。
自打我從雙神山回來之後,我手裏的法符就已經所剩無幾了,雖然回來已經兩三天了,可我卻并沒有任何多餘的時間來補充自己法符不足的漏洞。
這就跟遊戲裏的法師一樣,雖然法師可以利用法術造成巨大的傷害,但是沒有了mp的法師卻還不如治病救人的牧師來的實在。
雖說法符制作不易,但是有吳尊和我一起來做卻也很快的就弄出了一大堆的法符,隻是法符現在雖然有了,可是斬生劍出現異象的原因我們卻并沒有讨論出任何的結果。
并不是說我們幾個猜不出異象形成的原因,而是因爲我們根本沒有任何地方可以下手讨論的。
那斬生劍我們也見了,自從上面的陰氣消失掉後,那把斬生劍就是外表呈現赤金色的普通古代兵刃,根本沒有任何可以下手的地方。
還有,雖然二樓展廳出現了陰氣,但是整個二樓或者說這整個展覽館都沒有任何的異狀存在,就連五行氣息都特别的平衡,根本不可能有邪祟出現在這裏的白天的。
“哎,看來這一切還得等到了晚上才能被咱們弄明白啊!”我低聲嘀咕了一句,然後擡起頭順着品茶室沒有拉起窗簾的窗戶朝外掃了一眼!
此刻已經快十一點了,天空的太陽正好沖着這扇窗戶,雖說這扇窗戶外的陽光直接透過玻璃照射到了我的臉上,但是這冬天的陽光卻并不像夏天是的日頭那麽的刺眼。
“畫符也挺累的哈!”
面對暖洋洋的陽光我伸了個懶腰,然後對着吳尊笑道:“嘿嘿師傅啊,我能不能歇會啊,你看這法符都這麽多了,咱們是不是可以歇歇手休息一下啦?”
吳尊白了我一眼,然後撇嘴道:“就知道偷懶,算了,晚上還得用你的眼睛,現在給你放個假,去外面吹會兒涼風醒醒神兒去吧。”
“得嘞,謝師傅!”
我玩笑似得對吳尊一抱拳,然後對胖子和徐璐使了個眼色道:“走吧,咱們去外面抽根煙去!”
此時的月份已經是立冬了,當我們三個站在展覽館門外的草坪上時,我和胖子紛紛哈着白氣哆嗦着手抽着香煙。
胖子瞅了瞅徐璐道:“真有意思,天氣這麽冷了你也感覺不到啊!”
徐璐笑道:“當然啦,我們鬼怪可是不怕冷熱的!”
“哎,還是夏天好啊,天熱了你能吹點陰風給我們降降溫,可是冬天怎麽過啊,對了徐璐,你能噴火不,如果能的話給我噴點火苗烤烤手呗!”
徐璐翻着白眼說:“哼,我要是能噴火肯定得把你燒成烤乳豬!”
外面的空氣确實太涼了,從屋裏出來還不到一支煙的功夫,我和胖子身上帶出來的熱乎氣兒便全都被微微的寒風給吹了個精光。
胖子打了個哆嗦,深吸一口煙把煙頭丢在地上踩滅道:“我說,抽根煙緩緩勁兒就得了,咱還是屋裏去吧,丫的外面太冷了!”
“你都胖成那樣了還怕冷啊?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再歇會!”
說着,我掏出一支新的香煙給自己續上,然後慢走幾步來到草坪邊兒的一張休息椅子上坐了下來,旋即便開始搖着腦袋環顧這展覽館的外牆。
從早上到到現在,我們一直就待在屋裏,誰也沒出來看過這展覽館的外表是什麽樣子,雖說早上來的時候我掃了兩眼,不過頂多也就是看了看展覽館門上的标注指示牌而已。
可此時我擡起腦袋看向外牆時,就發現這外牆上面的一些裝飾瓷磚似乎還很新,甚至在這些看似新勁兒未退的瓷磚邊角處,還有着一些些帶着潮意的黑灰色的水泥灰!
“嗯?這裏的外牆在最近裝修過嗎?”
我奇怪的站了起來,伸手朝着觸手可得的地方抹了一把,然後将兩個摸過的手指互相一搓,緊跟着手指上沾着的一些灰砂頓時就被我搓成了一些還很潮濕的碎末。
“水泥還很新,這些瓷磚應該是剛沾上去不久啊!”
正在我自顧自解悶的時候,張嘉的身影便從我們三個身側的大門裏走了出來,旋即看到我們也在這便對我們笑道:“呵呵,幾位在這啊!是不是屋裏太悶出來透透氣呀?”
我心說你這不廢話嘛,一上午了,也不說問問我們餓不餓,還有,茶壺裏沒水了也不說給我們續上,老在那幹坐着畫符能不悶啊。
心裏這樣想,可我嘴上卻對張嘉笑道:“呵呵,出來溜達溜達,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張嘉微微一笑,緊跟着便問我:“額,不知道幾位中午想吃點什麽啊?街對面有家海鮮館,要不然中午就去對過兒将就一下?”
我頓時恍然,看來這張嘉根本不是我想的那個樣子,他出來的目的估計就是想問問我們要吃些什麽,看來這個人還是多少懂點事兒的嘛。
“呦,别客氣了,随便整點包子米飯我們對付一下就行,再說了,這裏也不能離開人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