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樓外有圈高兩米左右的圍牆,将裏面的樓房圍了起來,形成一個小的庭院,不過似乎很久沒人打理過了,牆頭上全是雜草和枯葉,甚至還有幾個白色的塑料袋挂在一根很長的枯草上。
圍牆中間,還有兩扇對開的黑色木門,而木門之上,有兩個烏金色的門環,上面全是灰塵,和木門扣合的地方甚至還長出了烏黑色的鐵鏽。
“你們來啦!”
吳少華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沖着我們這邊邊走邊說。
“怎麽了?這麽急叫我們來有什麽事嗎?”
“人多嘴雜,進去再說!”
說着,吳少華分開人群,跟警戒線内兩名站崗的警員打了個招呼,把我們放了進去。
我們走進了大門,來到庭院之中,一眼就看到了一個一身黑色夜行衣打扮的小夥子躺在地上,雙眼泛白,膚色有些發黑,脖子的動脈處還有四顆血色的牙印!
吳尊在一邊低聲對我說:“少爺,這是僵屍咬的!”
“恩,看出來了。不過這附近沒有墓地,哪來的僵屍啊!”
吳少華見我們低聲嘀咕就知道我們發現了什麽,他将幾個拍照記錄的警員打發走後問我:“怎麽樣,看出什麽問題來了嗎?”
我見院子裏沒有外人了,就對吳少華說:“僵屍咬的,不過這附近沒有墓地,莫非有人家辦白事?”
“不太清楚,你們看看這個屍體,會不會出現屍變?”
吳尊走到近前,戴上吳少華給他的白手套掀開了死屍的衣服。
衣服一掀開,我們就看到這具屍體的胸口處已經出現了很多的黑斑,而且顔色極深,全都朝着死屍的心脈處蔓延過去。
吳尊點了點頭:“幸虧發現的及時,再晚上一天,這具屍體絕對會變成僵屍的!”
說着,吳尊飛快的掏出了黃符和長香,對着屍體就是一陣折騰,很快的,屍體身上就冒起了黑氣,一股股酸臭味就從屍體的身上蔓延開來。
我捏着鼻子走到一邊,趁此機會打量這座小二樓的情況。
小二樓外表很普通,跟農村裏的有錢人的新房差不多,隻是年頭久了稍微舊一些而已。
樓上樓下各有三扇窗戶,或許是因爲材質的原因,我根本看不到玻璃裏面的情況,而且整棟小二樓的外表十分的正常,根本沒有任何污穢的東西。
唯一奇怪的,就是這座小二樓下面的防盜門。
防盜門的門軸已經斷了,整扇防盜門平躺在門口前,看樣子像是被人從裏面撞開的,或許是力氣太大,把整扇門給撞了下來。
我計算着屍體和防盜門的距離問吳少華:“唉,華少,你說這具屍體會不會是從門裏面跑出來的啊!你看這距離,還有死屍倒地後的位置,我越看越像是有什麽東西再追他,他不得已撞門跑了出來!”
“初步分析像是這樣的,不過裏面并沒有指紋和腳印,而且也沒有打鬥的痕迹。”
“我能進去看看嗎?畢竟來了,想找找那幅油畫!”
吳少華點點頭,和我一起走進了門裏。
這裏面沒什麽好說的,無非就是家具和電器,除此之外,就是在屋子的最右邊,有一個通往二樓的樓梯。
“啧啧,不是說油畫在家裏嗎?怎麽沒有啊?”
胖子也走了進來,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對我說。
我見到胖子坐着的沙發,腦子裏就回憶起了那副照片上的情景,我讓他站起來,自己坐在沙發上,指揮着胖子挪動位置,将照片上的情景演示了一下。
“唉唉,往左點,對對,就是這樣!來華少,你坐在這,看看是不是這樣的情景!”
吳少華左右看了看,對我點頭說:“沒錯,像是這樣子,不過照片很模糊,而且王少的身高好像差點!”
“别管那麽多,是這個位置就行。胖子,你在客廳,華少,你跟我去趟二樓,找找油畫和磁帶,有你在,省得别人說我們入世盜竊。”
二樓隻有兩個房間,一左一右,右邊是個洗手間,門開着,一眼就能看到。
唯獨左邊的那個屋子關着門,我擰了擰門把手,門鎖咔嚓一聲就被我擰開了。
我推開門,迎面看到的就是一個巨大的畫闆。
我和吳少華走了進去,看到這間屋子裏居然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油畫,不過令我感到奇怪的是,這些油畫居然全都是照片上的情景。
油畫中,一個隻有背影的男人穿着深綠色的迷彩服,右腳擡起,小腿完全,朝着油畫中的廚房走了過去!
“我去,這顧永峰是不是有病啊!怎麽全都是這一種畫!”
吳少華指着牆壁上的一副有着裝飾畫框的油畫對我說:“你看!就是那幅油畫,和照片裏的一樣!”
我擡頭一看,果然,在窗外陽光投射進來的那面牆壁上,果然挂着一幅和照片裏一模一樣的油畫,顔色,光澤,包裹油畫外的金色畫框都一模一樣。
我們兩個走到油畫的正前方,仔細的看着這幅油畫,一種特殊的感覺從我的腦子裏冒了出來,似乎我的意識都被這幅油畫吸引了進去!
“奇怪了,這油畫很普通啊,爲什麽覺得這幅油畫特别吸引人呢?華少!你怎麽看!”
我轉頭問吳少華,可是我剛一轉頭,就發現我身邊的吳少華居然不見了!
“恩?華少!華少?”
我四下轉頭,結果發現吳少華沒在屋裏,莫非他下樓了?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啊!
我走出這間類似畫室的畫室,沖着樓梯下面喊道:“華少!你在下面嗎?”
“你喊毛呐!華少華少叫的真親!”
胖子聽到我喊,從樓梯下面冒出腦袋看着我叫。
“吳少華呢?”
“啊?他不是跟你上去了嘛!怎麽?他下來了?”說着,胖子就順着樓梯跑了上來。
“嗯?難不成他躲在屋裏故意跟我鬧呢?也不像是他的作風啊!”
我走回畫室,往門後看了看,發現什麽都沒有。
“我去,怎麽這麽多一模一樣的油畫啊!”
胖子跟着我走了進來,看到這些油畫就叫了一聲。
“哎?華少呢?上廁所了?”說着,胖子朝着樓梯右邊的廁所看去。
“你沒看到他下去?”我問胖子。
胖子從廁所走出來,搖頭說:“我剛才就在樓梯旁邊,他要是下去,我不可能看不見的。”
“這真是邪了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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