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着冷汗說:“說真的,晚輩入派甚至還不到一個月,而且這種本事也是在這一個月之内發生的事情。”
“年輕人,你莫要框我。我還沒見過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将洞察眼運用的如此熟練的人,”
陳海山滿臉的不信,似乎還想将我趕之門外。
我嚴肅道:“前輩,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問我師父吳尊道長,我的朋友也可以給我作證。在一個月前,我還是開着小店的小老闆,而且現在回想起來我也覺得之前的一切都透着不可置信。”
陳海山皺着眉,看了看緊緊關着的鐵門好半晌才對我說:“暫且信你一次,全當我聽了一個不好笑的笑話吧。”
我松了口氣,連忙賠笑:“嘿嘿,前輩大量,您接着抽您的好煙!”
“哼,馬屁都不會拍!坐下吧。”
我趕忙坐下,規規矩矩的把手放在雙膝上,很有一副士兵坐在小凳子上的軍姿風範。
陳海山把煙袋重新裝起來,看着我問:“剛才說到哪了?”
“哦哦,兩隻眼,四盆水!”
陳海山瞪了我一眼說:“既然你入道時間才一個月,那麽時間就還早,你隻需要盡快的掌握兩條蟒魂的靈力就能保證洞察眼不失。”
“前輩您說的這個我明白了,可是洞察眼有反意跟我是不是鬼有什麽關系啊?”我将最初的疑惑問了出來,同時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陳海山。
陳海山搖頭:“你入道時間太短了,這些事情你還不知道。洞察眼乃蟒魂所化,諾是蟒魂有反意想離開宿主,那麽就得吞殺盡宿主的壽命才能離開宿主。你想啊,一個人壽命到了,會變成什麽呢?”
“肉身死亡,魂魄離體!”
陳海山剛一問完,這八個字我幾乎是瞬間就脫口而出了。而且基本上就是下意識的反應,而說完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靠,這尼瑪的毀老子啊!”
我一下子就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忍不住罵了句粗話,然後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身體。
陳海山沒想到我的反應這麽大,吓了一跳似得睜着兩個渾濁的老黃眼瞅着我。
“額,前輩别在意,我不是說您。”
“額,我理會的。不過你别擔心,你剛入道時間不長,等日後你的道法提高了,雙蟒的蟒魂自然也不會離開你了。”
“道法提高得等到什麽時候啊,誰知道這蟒魂吞食壽命的速度會有多快啊!”
我抓狂似得還沒說完,一邊的陳海山就擺了擺手說:“哎~,你着什麽急啊,等我把話說完啊。”
“這蟒魂雖然會吞食你的壽命,但是當你的道法足夠掌握雙蟒的蟒魂之後,這被他們吃下去的壽命還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說不定還會給你利息的。”
“額?這是什麽邏輯?壽命吃下去還能吐出來?”
陳海山揮揮手說:“這不是廢話嘛,你每天大魚大肉不做運動,過不了幾年你就把自己吃死了。可你要是進食有節制,加上适當的運動,那麽你的體質就會變好,而且體質一好,你就能多活幾年。雖然壽命是天注定,但是這種注定的東西也會随着後天的變化而變化。我這麽說你懂了沒?”
“額,,前輩,您還懂養生呐!”
陳海山繼續說:“哎,不管怎麽說,你這個人是我這一生中少見的幾個福繞之人,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看來你現在的卦象所顯示出來的東西,未必就是你日後所要遇到的危機。呵呵,小道士,你還是請便吧。”
說着,陳海山拍了拍我,開玩笑似得做了個請的動作。
“啊?這就完了?”
我奇怪的看着陳海山。
“怎麽,你這個小道士還想吃住在我這?快走吧,别忘了有人給你們留下了線索。”
陳海山說着,将本子上面的字點指給我看。
“可是,,,”
我還想問些什麽,可是卻看到陳海山把煙袋鍋子往鞋底子上磕了磕。
這個動作,在哈市的九十年代是很流行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主人不太方便,還是請您暫時離開吧!”
我心裏歎了一口氣,隻好起身準備離開,可我剛走到門口時,陳海山又對我說了句:
“命裏有時終須有,解鈴還需系鈴人。小道士,改天找我來坐坐。”
“晚輩記住了,前輩,改日再見!”
我一抱拳,再次深施一禮,然後撩開布簾子走了出去。
鐵門外,墨軍,胖子,吳尊,東方玉四人貼着牆根蹲在一邊,其中三個男的一人夾着一根煙做吞雲吐霧狀,滿臉的混混表情。
我笑道:“師傅,頭一次見你抽煙啊!”
幾人見我出來就全都站了起來,湊上來問我陳海山說了什麽。
我搖頭,隻把陳海山最後給我說的兩句詩說了一遍。
我并不是不想全說,而是之前說的都是一些洞察眼的事情,而且說到底我都不知道陳海山看出了什麽災相。
胖子咂嘴:“這老頭兒很明顯是話裏有話啊,什麽命裏有時終須有啊,直接說了命裏該有的是些什麽該多好。”
吳尊搖頭說:“哎,麻衣神相能夠看透天機,說出來會折壽的。再說了,人家已經給提示了,咱們就小心一些就好。就算是人家沒說這兩句,咱們也應該小心應付的!”
“就是,胖子你就是喜歡強人所難,你還想砸人家鋪子,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胖子舉手投降道:“得得得,我錯了行吧,下次我注意。不過都這麽晚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家吃飯了?我肚子已經開始抗議了。”
我看了看手表,發現現在已經五點半了,而且頭頂上的天色也開始不那麽明亮了,天邊的火燒雲紅呼呼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看上去十分的絢麗。
我搖頭對胖子說:“時間還早呢,現在吃飯的話晚上你又要吃夜宵了,還是聽我的吧。”
“首先,咱們已經知道了30775指的是一盤磁帶,而磁帶被一個叫許倩雯的人租走了,要想找到磁帶,就得先找到許倩雯。”
胖子白了我一眼說:“屁話,說半天還是不想吃飯,你直接說想去找這個許倩雯不就行啦!”
“知我者,王家胖子也。沒錯,我就是想去餘光國際十八樓的展廳看看。萬一這個許倩雯是裏面的一個員工呢!而且咱們現在就在這裏,近在咫尺,我可不想再跑一趟。”
我點了根煙,一邊回味剛才陳海山的煙絲,一邊對幾人說。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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