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我剛才看到的那個女的,正伸出一隻白的吓人的胳膊和玉手,死死地扯住我上衣的衣服。我還看見這白的吓人的胳膊上似乎動過手術,上面還有很多的針線縫補的痕迹,似乎還有沒拆線的地方,而且還有很長的疤痕。
“我去,小白你别亂動,我來救你。”下面的胖子似乎也感到這是個機會,伸手就要往上爬。可是他剛一有動作,抓住我衣服的那隻手就突然松開了。“啊!”我下意識的喊了出來,然後等我還沒喊完的時候,我就死死地砸在了跑到下面的胖子的身上。
噗通一聲,我終于落地了,終于不用被那隻手抓着衣服挂在上面了。娘的,剛才那隻手抓的太緊了,勒的我都有點喘不過來氣了。
胖子在我下面喊:“我靠,你這,你這畜生砸死我了。我說你能不能先下去。”我連忙站了起來,擡頭往上看。
可是我剛一擡頭,就發現上面的那個女的已經不見了。我驚訝道:“那女的哪去了?”東方玉在扶胖子,聽我這一說也擡頭看。胖子回道:“是啊,怎麽不見了。這連一分鍾都不到,肯定沒跑遠。”我拿着手電四處看,想找到剛才那個女的。
胖子想到了什麽說:“對了,你剛才上去看到冒煙兒的地方了嗎?”我一伸手,露出手裏抓着的一塊白色的東西。我剛才上去後,就看到了一塊拇指大小的白快,正冒着一絲絲白煙兒,可我剛把東西抓到手裏,小玉就要往上爬,然後就有了後面這一幕。
胖子接過白塊嗅了嗅,然後不确定的又問了問說:“這好像是骨頭吧,不過爲什麽會帶香味呢?”“啥?骨頭?”我驚訝,“是呀,這應該是某個關節的骨頭,不過看這形狀不是指骨,就是指骨了。”“你就扯淡吧你!”
我們幾個把那塊根骨頭似得白塊裝進了一個袋子裏放進了口袋,然後又拿着手電四處看。
看了半天,胖子指着遠處的一個大廠房說:“哎,是不是那個裏面啊,我似乎看見了一個黑影閃了過去!”胖子比我眼神好,既然他說有問題,那就應該錯不了了。我掏出一份鉛筆畫的地圖說:“胖子,看看上面那個地方是哪?”胖子接過地圖說:“應該是,額,應該是文友化工的廠房,屬于第一生産廠房,而且我記得資料上寫着這個廠房似乎還出現過事故。”
東方玉聽完,看了看那邊說:“那就沒錯了,咱們去看看吧。”我點頭,把手電換了新電池說:“都準備好,剛才那女的不像是鬼。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文友化工裏面肯定有人!”“有人?這不可能。”胖子打包票說。東方玉也覺得不可能有人在這種廢棄的工廠住,也跟着搖頭。
我說:“剛才那個女的抓了一下我的領子,我雖然看見她外表不可能是人的外表,但是她的手和我的脖子碰了一下。我能感覺到,她是人的體溫。”“嘿,感覺的還挺仔細,連體溫都感覺到啦。”胖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說。
我們打着手電,一路往東。大概走了兩分多鍾,才看清楚這個廠房的外貌。胖子指着嘴邊山的一個沒了玻璃的窗戶說:“就是這,我剛才我就看見這窗戶閃過去一個影子。”我看着這個窗戶已經全都是蜘蛛網了,有點懷疑的說:“未必是從這進去的吧,你看這蜘蛛網,還是完整的。”胖子不屑的說:“我說這裏有影子不是說有影子從這進去。”說完,直接朝一邊已經沒了大門的門口走了進去。
我滿頭黑線的跟着上去,耳邊還有着東方玉咯咯的嬌笑聲。我跟着胖子走進了大門,依舊用手電爲自己照明。房間很大,一眼望不到頭。即便這樣,我們很快的就走了一半,因爲這廠房裏什麽都沒有。非得說有點東西的話,也是地上的灰塵。
走了似乎有三分之二的時候,胖子指着一個角落說:“哎,有個洞唉!”我也看到了,在這個廠房的最裏面的牆上的右下角處,有一個足夠一人鑽進鑽出的方洞。胖子用手電往裏面照了照說:“這像是人爲的洞,四周洞壁上還有工具的劃痕呢。”“這條洞是斜着往下的,咱們要不要下去呢?”東方玉也往裏面看了看,發現這個洞是斜着往下深入進去的。看劃痕可以确定是從裏往外挖出來。
我看了看手表,發現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我想了想說:“今天先回去吧,找東西把這個洞擋住。明天補充點工具再來,萬一又有危險,咱仨全得挂在裏面。反正這洞也跑不了。”胖子也點頭,然後拍了拍裝着那塊白骨頭的口袋說:“我也覺得今天差不多,咱們有收獲了,不至于再次冒險,而且我同意小白你的話。”東方玉也點頭:“我也沒意見,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一拍巴掌,把背包裏有用的東西裝進了胖子的口袋,把沒用的東西留在背包裏,然後把背包堵在這個并不大的洞口裏面。胖子點點頭,覺得挺好的。然後把東方玉的背包也塞了進去。
我們把兩個背包塞進去,正準備松一口氣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們三個就同時看到這個廠房正中間的地方,似乎有一個很熟悉的影子站在那裏。胖子倒抽了一口涼氣,小聲的說:“我擦,怎麽在這!我以爲進那個洞了!”我也隻好小聲的對他喊:“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我們三個正在不知所措之時,我們身後被背包堵住的洞裏似乎傳來一聲奇怪的笑聲:“嘿嘿嘿嘿!”聲音十分的悠長刺耳,我們仨個全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轉頭往身後看。
背包還是那個背包,依舊靜靜的堵在洞裏。而那個洞内,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出現了。胖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手裏的手電轉身對着屋子中間那個影子照去。可是這一次再看,卻是什麽都沒有了。
我背後一瞬間就出了一層冷汗,低聲對兩人說:“這裏太邪門了,不管怎麽樣,咱們三個先出去再說。”胖子也有些喘息,點點頭,再次看了一遍房間内沒有問題了後,便邁步向門口走去。
我們三個小心翼翼的一直來到剛才所在的假山處才略微松了口氣。我們三個繞過影背牆,一直走出大門上了車,三顆心才都放了下來。
在車上,我一個勁兒的擦着額頭上的冷汗,胖子看出我很緊張就問我:“你怎麽想的?”“沒想法,先回店裏再說。”
我們回到店裏,誰都沒有說話,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我們就這樣一直坐到了第二天早上,期間,沒人說話,也沒人有任何動作。隻有胖子睡熟後輕微的鼾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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