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拗不過我,隻好把車掉了個頭往回開。說實話,要回去我心裏也沒底,但是我總覺得我剛才似乎遺漏了什麽東西。而且,我還感覺我如果今天回去的話,這件事肯定能水落石出,大白天下。至于我爲什麽這麽自信,那是因爲我從小到大我自己的感覺就很好。
果不其然,就在胖子剛把車開回文友化工大門口的時候,我們三個就同時看到影背牆後面似乎冒起了白煙!我們三個連忙下車,我和胖子并沒有着急往裏面走,而是小心翼翼的打起手電看向警戒門一邊的警衛室!
警衛室裏面已經空蕩蕩的了,沒有剛才我和胖子看到的那個女影子了。我看向胖子,胖子也瞅我。我一咬牙說:“媽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把這事弄明白的話,咱們必須得玩兒命了”胖子使勁搓了搓臉也附和道:“拼了!”說完,我倆從背包裏拿出武器給自己壯膽兒,然後頭也不回的往裏面走,大有一副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氣勢,額,說這有些不吉利。東方玉看我倆跟神經病似得抽風也覺得好笑,但是見我倆飛快的往裏走一時沒反應過來,連忙揮手對我們喊:“哎,等等我啊。”
我們一邊四處看一邊往裏走,等我們繞過那面并不高的影背牆時,我們三個同時聞到一股特别熟悉的香味兒。“哎?這香味有點熟啊。似乎前段時間就聞到過。”東方玉也點頭,使勁嗅了嗅空氣中的香味說:“對呀,好像就是前段時間聞到過的香味。”“啊?咱們三個同時聞見過得香味?還都是前段時間?這怎麽可能?”我奇怪,胖子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就是前段時間,小白,你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咱們的咖啡店來過一個女的?”“咱們店來過那麽多女的,我怎麽可能都記得!”我郁悶道。胖子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一邊說:“就是那個,那個,對了,那女的裹得特别嚴實,那天都快晚上了,她才來,還帶着墨鏡。”胖子沒說完,我就想起來了。
确實是前段時間,我們店裏還确實來過一個女的。我記得那天都晚上了,九點多了已經。那天晚上還陰着天,按平時,我們一般到九點就關門了。可是那天我去外面買東西,排隊特别長,路上還塞車,堵了兩個鍾頭才到家。就在我剛回店裏沒多久時,門口的風鈴就是一響。我,胖子,東方玉同時聞到了一股特别清新的香味傳了進來。
我們三個就在這時看到了一個身材特别高挑的但是裹得特别嚴實的女人走了進來。這女的頭發互黑順溜,順滑的披在雙肩。但是這女人卻帶着黑色的大框眼鏡和黑色口罩。這女的一進來,就似乎很熟悉我們店一樣走到了一張靠窗戶的桌子前。東方玉見來了客人,就迎了過去。雖然店裏沒有客人,特别安靜,但是我和胖子誰都沒聽見這個女的點的是什麽。
似乎是東方玉離得近聽見了這個女的要的什麽,端了一杯普通的咖啡走了過去。我見來了客人,也沒發關門休息,隻好把東西熱了熱和他們兩個躲在櫃台裏面吃晚飯。可是我們蹲下吃東西沒多久,就又聽見風鈴一響,一陣微風吹了進來。我以爲又來了客人,就擡起頭來看,可是門已經關上了,店裏一個人都沒了。店裏大廳空無一人,而剛才那個女的也不見了。桌子上放着一張嶄新的一百元紅色的人民币。
我一想起這件事瞬間就感到了不安,對胖子大喊:“我去,看來咱們這次真沒有白回來。”“那是肯定的!”胖子淡淡的指着一個地方說。我扭頭一看,就發現影背牆後面那座不高的假山上似乎飄出了一股白煙。我點點頭:“還好咱們回來了。”我之所以想回來,就是想到了這座假山,在我剛才跑出去的時候,似乎就看到這座假山跟我進來的時候,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胖子這麽一指,我才看到這加上的最上邊冒着幾縷不怎麽明顯的白煙兒。我仔細的聞了聞附近的空氣,感覺就是這煙味散發出的香味兒。我們三個拿着手電圍繞着這座不大的假山轉了一圈又一圈,胖子得出結論說:“沒錯了,這白煙兒就是這座假山上面冒出來的。不過爲什麽會冒煙,這我就搞不懂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假山,發現确實是普通的石頭。然後仔細的看着這座假山,腦子裏飛快的回憶剛才跑出去時感覺不一樣的地方。我剛才跑出去的時候太心急,隻覺得假山似乎比進來的時候高了一些,可是這假山就是堆在地面上的,不可能跟植物一樣能往上生長的。要是說下面沒問題的話,那就肯定是上面有問題了,而且上面還在冒着不怎麽明顯的白煙兒。
于是乎,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把住一塊突出來的石頭用力的往上爬了上去。胖子見我往上爬就對我喊道:“你小心點,這假山不高,但摔下來肯定也會很疼的。”我心說你他娘的就是在廢話,不管在什麽地方摔一下都會疼的。
我懶得打理胖子,而是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下面那半米還是很好爬的,但是上面那一端可就費力氣了。因爲上面那些假山石頭的表面,竟然長出了一層黏黏糊糊的苔藓。“哎!這上面有苔藓,而且還很新鮮,看上去就像是剛長出來一樣。”“苔藓?别逗了,這裏空氣也不潮濕,而且這個季節也沒霧,怎麽可能長苔藓啊!”東方玉不信,也帶上手套往上爬。
可是我這個時候已經爬到了最上面,而且已經沒辦法再上來一個人了,于是我低頭對着東方玉喊:“你就别上來了,就算不是苔藓,這個東西也特别的滑。而且上面也沒地方了。一會我檢查完我就下去,到時候你在看也不晚。”東方玉似乎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哦了一聲走回到了胖子身邊,可她剛走到胖子身邊擡頭看我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東方玉小臉瞬間就白了,一邊的胖子也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我奇怪,這倆人到底怎麽了,似乎看到了什麽震驚的東西。于是我下意識的扭頭過去看,可這腦袋一扭過去就是眼前一黑,什麽也看不見了。不是我撞在了什麽地方暈了過去,而是我的眼睛被一些黑色的東西給擋住了。我伸出一隻手下意識的往前一扒拉,想把眼前的東西給扒拉開。可是手一揮過去,卻摸到了一些油乎乎,并且特别軟,特别涼的黑絲。
“嗯~?哪來這麽多黑線啊?”我奇怪的嘟囔,看着手指縫裏那一縷縷的黑線。“等等,不對!這不是黑線!這手感!這觸感!這是頭發?!”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全身的毛孔就是瞬間一緊,另一隻手哆哆嗦嗦的把手電對着斜上方照了過去!
手電光一照過去,我就看見一張極其猙獰的怪臉,正瞪着血紅色的眼睛低頭看着我。那張臉幾乎就貼在我的頭上,我這一擡頭正好跟她臉對臉,我全身瞬間就是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身體瞬間就失去了平衡,倒着摔了下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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