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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真,葉企孫最看重的學生,沒有之一,未來的兩位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都未獲過如此殊榮。
如果你知道這位華清大學物理系的高材生在華清大學期間,不但學習成績優異,也酷愛文體活動。他參加過學校話劇團,并且在其中擔任重要角色;校内外體育競賽,他是有名的田徑運動員、網球隊長,足球場上更是個風雲人物。如果能夠繼續發展,他或許不難成爲一顆耀眼的藝術或體育明星。
但這一切在熊真身上都似乎根本不值得一提,他最擅長的還是搞科學研究。你就可以知道葉企孫爲何如此看重他了。
沒錯,在這位華清大學高材生的科研天賦面前,他其他的成就全都黯然失色。未來大名鼎鼎的地雷戰,正是出自這位的手筆,由他主導,他另外兩名未來亦成爲華夏最頂級科學家的同學協助下,日軍用以提高糧食産量的化肥粉卻成了制造炸翻日寇火車的炸藥原材料。如果說這還隻是他在物理化學方面的天分小試牛刀,那麽,用簡陋的電子管和電線就做出了無線電電報機,用茅廁裏天然形成的芒硝提純做出炮彈和子彈所需的黑火藥,卻是将他的天賦發揮的淋漓盡緻。
他,就是一個天才,一個不輸于這個世上任何物理大拿的天才,日寇,也因爲他,多了許多魂斷他鄉的遊魂野鬼。
能被這樣一位天才關注甚至有可能追随,劉浪這個挂名兵工廠總工程師,的确是走了狗屎運。
不過這會兒還遠在數百裏外的劉浪當然是不知道他又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大戰之後了。
劉浪爲此還後悔不已,早知道明令通電罵罵小日本就有這好事兒,那他每天整一封不就完了?不,必須得早上罵一道,中午再來一封,晚飯前加睡覺時各來上一次,那會不會還有意外的驚喜?
葉大教授的那幫未來都是大牛的弟子們,随便的一個名字,都足以把他這個大老粗震得嘴歪眼斜的,要是都來他這兒,會不會提前把美國佬拿來胖揍小鬼子的那兩個大家夥提前整出來?劉浪真不知道。
反正很多年以後,那幫牛人們就靠着手中的尺子和筆在祖國的大西南戈壁灘裏把那玩意兒給弄出來了,亮瞎全世界等着看中國笑話的洋鬼子們的钛金狗眼。
中國,從此一躍成了世界前五強,哪怕日後中國承諾必不先使用大家夥揍人,但那,你信嗎?反正全中國人是信的,管你某世界警察信不信。
這會兒,劉浪正在找人談心。
氣氛很和諧的談心。
第八師團依舊在大踏步的撒丫子跑路,雖然他們号稱是在撤退,但收到過劉浪電文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在不知羞恥的逃跑,包括關東軍司令部。
隻是他們擔心的是,第八師團跑的不夠快。
但關東軍司令部真是想多了,已經徹底把臉裝兜裏的第八師團比他們想象的跑得要快的多。
跑的真的很快,就連劉浪都沒想到,一支全體輕裝的小鬼子,果然就如同軍史中描述的一樣,一天能運動超過一百二十裏。甚至,第八師團還大大地超過了這個目标,他們竟然,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就跑出了七十裏,平均每個小時十四華裏。
讓一直追蹤他們的四個特種兵差點兒都喘不過來氣。
見日寇已經不惜命的開溜。
劉浪幹脆,在殺雞用牛刀,從左中右三個方向共動用一個半營近1000人兵力以及所有重武器,僅用半個小時就将負隅頑抗企圖替主力撤退拖延時間的兩個日寇步兵中隊全殲之後,就全軍修整了足足兩個小時,才再次以每小時八裏的行進速度,朝第八師團追去。
當然,在這兩個小時裏,戰士們在修整,劉浪這個軍事主官卻休息不了,他還要處理很多雜事。
比如,審查柳雪原美女大記者的稿件,适時的提些意見,比如把他的那封浪式電文給加進去。
又比如,那名叫何益之的大記者,這段時間實在是太低調了。
和柳雪原萬衆矚目的美女記者戰地日記不同,何益之何記者的稿件每次都是在不算很起眼的角落,内容和位置一樣低調而内斂,中規中矩的文字描述幾乎讓人都不知道老百姓日報竟然是派出了兩個記者在戰地做前線采訪。
這位其貌不揚的男記者甚至極少走出團部,如果不是他每次采訪都會有警衛排派出兩名戰士随身保護,長城團數千人都把他當成了路人甲,已經到前線十幾天了,連趙二狗這樣見人都自來熟的的憊賴貨都喊錯他的姓好幾次。
可以想象,這位何記者得低調到什麽地步。
如果不是劉浪在未來的時空中在某篇傳記中見過這個名字,因爲名字很特别而略微有些印象,又恰恰在某個月圓之夜見到某美女記者身邊這位怎麽看怎麽不協調的男記者,劉浪真的也會忽略這位的存在。
何益之,很有些儒雅的名字,但在數十年後,國黨的某位重要人物将保存了幾十年的秘密用傳記的形式披露,不少中國人都記住了這個有些特别的名字。
原來,在那個年代,中國人,真的做出了不少不爲人知的事情,包括擁有這個名字的人。
劉浪相信,眼前的這個其貌不揚低調内斂的大記者,應該就是那個人。原因無他,老百姓日報的領導不是傻×,派一個如此優秀的美女記者來就已經足夠,又如何會加派一個男記者來畫蛇添足?
誰不知道當初某獲青天白日勳章的“抗日英雄”在上海最喜和富家貴女接觸?别看“某胖長得不算浪,其實他就是狼”這種謠言劉浪就不信老百姓日報的總編就敢用這樣加派男記者當護花使者赤果果的行爲表明他信。
反正劉浪不信。
到現在,也終于可以到和這位談談的時候了。
于是,百忙之中的劉浪邀請了這位低調的大記者喝茶聊天。
将杯中的茶遞給了毫無異樣的何益之。
劉浪做了個坐的手勢,等何益之坐下,這才微微笑道:“一直很少和您交流,實在是抱歉。”
“劉團長您請千萬别如此說,您戰事繁忙,益之理解。”何益之忙做惶恐狀。
“呵呵,不是戰事繁忙,是因爲。。。。。。”劉浪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