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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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招募處的廣場那裏,野獸帶着人來了.......
原本高河提供了一千多個人的數額,幾乎都被康楚給拒絕了。其中隻是挑選了兩個他覺得有用的人,至于剩餘的則是讓野獸幫忙去解決了........
最終在按照康楚的要求挑選下,野獸帶着五個人連同自己六個人到了康楚這邊,跟他回合:
“這就是你要的五個人,加上我正好六個!”
康楚大緻了看了一眼野獸身後的四個人,最低的也是E級别的,其中還有一個已經到了E高級别很快就會進入D級别了。隻不過那人好像有點害羞的樣子,躲在人後面不敢露出臉來。
不過如所謂了,瞧了一眼這一群人的氣質,康楚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
野獸好心的提醒道:“這些人的級别可并不高啊!”
康楚肯定的告訴野獸:“我要的不是級别,是這個人能在隊伍裏面起到什麽作用!”
野獸一臉随意,反正責任已經落到了康楚身上,他隻要跟着就好。
随即他對着身後的五個人安排道:“這是我們的領隊!楚康先生!接下來的一切安排都交由他來負責!他的命令就是我們城主的命令!”
康楚也在野獸介紹完之後,就主動的站出來對着這五個人以訓話的方式說道:“從現在開始,我隻要求你們一條紀律!那就是對我的命令要絕對服從不允許有任何的懷疑!明白嗎?”
很意外的是五個人竟然同時回應:“明白!”
原本以爲應該是一陣不屑還有不滿的,畢竟一個完全不知根知底的人當領隊,一般人是不願意接受的,尤其是在這種你必須得表現出實力才能有說話權的世界。
甚至連康楚自己都想好了該如何用武力的方式讓這六個人來聽從自己的命令,可是結果——用不上了。
康楚有些好奇的對野獸說道:“這些士兵的素質可以啊!”
野獸回答:“當然他們很多之前都是軍方的人!對了,尤其是這一位......”
他指的那個人正是之前扭扭捏捏躲在人群後面的那個人,野獸介紹道:“雖然他毀了容,但是他的實力還有......”
就在野獸還在介紹的時候,康楚也終于從那個身影上瞧出了一種熟悉卻又好久不見的感覺。
他禁不住往前走了幾步,他看到那張在野獸口中已經毀了容的面孔,半張臉幾乎是被腐爛過的樣子,留下的傷疤連骨頭都露出來的,甚至連臉頰那個的肉塊幾乎都沒有了。那恐怖的面容......
對應的另外一邊的面孔,對于康楚來說是熟悉的,并且是期待很久希望能夠再度見到的面孔,他加快了腳步沖到了那人跟前。眼神裏面露出了他難以平複的激動:
“文則......”
這是長恭,羅根第一次看到一向平靜的康楚竟然也有激動的時候,而且他現在不僅激動,還相當的興奮!
而他的興奮是對于面前那個毀了容的男人......
“沒想到康兄弟還記得我.....”
那男人遲疑了好久最終苦澀的回答道,可是下一刻,康楚的手已經搭到了他的肩膀上,他難以置信的盯着于文則的臉,那半張被毀了容的面孔。
他眼神當中流露出來的沒有恐懼,沒有嫌棄,甚至沒有同情......
在于文則原本的心思中認爲,此刻他和康楚兩人的地位早就變得如此懸殊,他應該不會再認自己了。尤其是像現在這樣.....
可是他不知道,在兩人分開後,康楚好多次都想把于文則找回來,沒想到兩人竟然在這裏碰見了,隻是于文則爲什麽變得生疏了。
康楚注意到他被毀掉的半張臉:“你怎麽變成了這樣?”
這恐怕是于文則此刻生疏原因的所在。
“說來話長!”
于文則半張臉苦笑着:“我所在的軍方基地被獵殺者偷襲,基地裏面的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幾乎全部都撂在那裏了。我僥幸逃了出來,不過基地也被那些獵殺者給占領了!”
就在康楚和于文則久别重逢還在唠着的時候,野獸走過來插嘴:
“你們認識???”
于文則沒有開口,他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跟康楚的關系。而康楚則是連想都不想的告訴野獸:“不僅認識,還是曾經還共赴過生死!”
“那就太好了!”
野獸說着看着于文則:“這些人多數都是于隊長訓練出來的!你們認識,想來磨合起來應該會容易的多。”
可是康楚則是直接無視了野獸,繼續向于文則打聽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于文則簡單的倒了一下自己的苦水之後,随後對康楚說道:“我之前猜得沒錯,以你的實力沒想到這麽快就已經達到了這麽高的地步!”
于文則瞧了瞧康楚身後的三個人,沖着他們禮貌的點點頭,長恭三人也是立刻回應了一下。
而隊伍在這裏湊齊之後,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再過四個小時就要出發了。
這四個小時是自由時間,康楚拉着于文則還有他手下的一堆人直接在廣場邊找了一處幹淨的地方。
鍋碗瓢盆都拿了出來......
準備大吃一頓的同時,跟其餘講講他和于文則的故事。而野獸也是趁機偷偷跟于文則打聽到:“你真的跟這家夥認識?”
“嗯!認識!”
“那他這人......”
“雖然行爲古怪,但他的确是一個好人!”
......
而這邊,長恭也是偷偷的問康楚:“老師,你是不是抓到了這野獸的把柄,怎麽他現在這麽聽你的話!”
“猜得沒錯,還真是抓到了一些把柄!”
直接在廣場邊上就地擺了火鍋之後,康楚主動邀請于文則跟他手下的隊員還有長恭三個人講講:“當初你是怎麽揍我的!”
“那個時候,貌似你還一點異能都沒有!”于文則很難得笑道:“對了!現在貌似還是一點也沒有!!!”